馬姐話一出口,剛纔的霸氣全部消失不見,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將紅彤彤的小臉深深埋在了乳溝裡。
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一個落落大方的大家閨秀呢。
不過在場所有人對馬姐可都是知根知底的,陳強一臉不可思議地對馬姐說:“馬妹妹,你竟然還會臉紅?”
馬姐一聽這話,臉紅的更厲害了,嬌羞地給了陳強一個大大的白眼。
當真是萬種風情,無限嬌羞,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馬姐展示出來的這另一面不禁讓陳強看癡了。
我別有深意地看了陳強一眼,然後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陳強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說道:“額,啊,南哥,我,我不是故意盯着嫂子看的……”
陳強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頓時老臉一紅:“強哥啊,你看還不隨便你看,只要你別打馬姐的主意就行了。”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陳強搓着手,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連聲應道。
馬姐聽了我和陳強的對話,又嬌嗔着白了我一眼。
我趕忙屁顛屁顛湊到馬姐耳邊輕聲說:“剛纔誰說我是她的男人來着,我沒聽清。”
馬姐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輕猝了我一口,才小聲說:“林南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我看你真的是很有往猥瑣大叔方面發展的潛質。”
我嬉皮笑臉地將馬姐攬在懷裡,痞裡痞起地說:“你還不就是喜歡我這個猥瑣大叔的德行嗎?”
剛說完,我果然非常猥瑣地笑了起來……
我和馬姐就在衆目睽睽之下之下打情罵俏起來,直接忽略了已經暈倒的張睿和被摁在地上的王浩以及王浩的那幾個狗腿子。
終於,王浩忍不住了,衝着我和馬姐大聲喊起來:“你們到底還打不打我,再不打我就走了。”
王浩的話落入了我和馬姐的耳中,我們兩個立刻像觸電般分開了。
剛剛營造的美好氣氛就被王浩這一聲乾嚎給破壞了,我頓時氣急敗壞地走到王浩面前“啪”一聲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王浩這個狗逼還真他媽犯賤,就是見不得別人好,我這好不容易又逮着一個和馬姐親密接觸的機會,就差這最後一步就親上了,這狗逼突然號喪似的一嗓子,真尼瑪,太尷尬了。
我居高臨下地看着王浩:“見過犯賤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麼犯賤的,還求着我們打你。”
說完,我又是重重一腳將王浩踹倒在地:“我看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簡直就是個受虐狂嘛。”
王浩已經被我們拳打腳踢了幾個小時,到現在竟然還能咬定襪子不放鬆,堅持做個不倒翁,倒是讓我們佩服地緊,這丫簡直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啊,額,不對不對,這丫簡直就是隻打不死的耗子啊!
不過這倒正合我意,只有在他清醒的時候才能讓他感受到孤獨和絕望,要是昏迷過去,那不挺爽的嗎?兩眼一閉,兩腿一蹬,隨你們折騰去吧,老子什麼都不知道。
作爲一個非常善良的人,我怎麼可能輕易滿足他的要求呢?我又看了一眼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的張睿,暗暗想到,便宜了這個狗逼了。
“兄弟們,別磨蹭了,動手吧。”我看天都快要黑了,咱這手機可不帶夜光功能,等到晚上拍出來只能是漆黑一片。
隨着我一聲令下,陳強帶來的十幾個人立刻手腳麻利的將張睿脫得光潔溜溜。
就在他們準備過來繼續扒王浩衣服的時候,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我親自來。
我臉上掛着淫蕩且猥瑣的笑容,一步一步向王浩靠近。
王浩驚恐地瞪大着雙眼,嘴裡喃喃念道:“林南,你個傻逼想幹嘛?別過來,別過來,老子不搞基啊。”
“草泥馬的!你他媽才搞基呢!你全家都搞基!”我一聽王浩說我搞基,抓起他的頭髮,就是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以亂說嗎?這馬姐還在邊上呢,這讓馬姐怎麼看我?這讓我弟弟林小南又怎麼看我?
果不其然,馬姐聽了王浩的話之後,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頓時欲哭無淚,趕忙屁顛屁顛地跑去跟馬姐解釋起來:“馬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馬姐只是“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理我。
馬姐不理我,我這可是非常鬱悶啊,我這一鬱悶,只能拿王浩撒氣了。
我又走到王浩身邊,使出了一套王八拳加豬豬神功拳加降龍十八掌什麼的,把我畢生絕學都在王浩身上使了一遍。
此時的王浩衣衫凌亂,氣若游絲,奄奄一息……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我強姦了這個狗逼。
王浩和張睿這兩個賤逼差點就要了我的命,雖然我也很想弄死他們,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爲了幾個畜生賠上我這一條人命,怎麼算都不划算啊。
所以我的心裡有個底線,把他們打成太監都沒事,只要不弄死。
想到這,我衝王浩身邊的黃毛和紅毛點點頭。
黃毛和紅毛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將王浩四肢分開,擺成一個大字型,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其實就算黃毛和紅毛不控制王浩,我想他也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氣了。因爲看他那鼻青臉腫地模樣,我想回去之後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他了。
不過王浩那兩腳讓我的小弟弟到現在還隱隱作痛,我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所以爲了以防萬一,我還是選擇了更穩妥的方法。
正如某位哲人所說的:你要是不按住他,搞不好你一上前他就一個大腳丫子直搗黃龍。
至於這位哲人是誰,我稍微透露一下,筆名好像叫做什麼“萬丈光芒的。”
王浩的牙齒已經咬得咯咯直響了,他惱怒地嘶吼起來:“林南你這個野種,你他媽敢動老子一根汗毛,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還是陰測測地笑着,按住他的黃毛早就一巴掌過去了:“逼逼你麻痹啊!”
我真他媽搞不懂,明明已經是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魚,這個傻逼到底誰給他的勇氣來威脅我呢?
不過就在黃毛這一巴掌打過去的時候,出人意料的一幕又發生了,王浩竟然一口咬住了黃毛的手指。
“我擦,你個狗逼竟然敢咬你黃毛爺爺!”感受到手指傳來的劇痛,盛怒下的黃毛用另一隻手重重地砸在了王浩的腦門上。
但王浩不愧是屬狗的,雖然已經被黃毛的拳頭砸的直翻白眼,但就是死活不鬆口,大有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
黃毛已經疼的倒吸涼氣,但無論如何都撬不開王浩的狗嘴。
這時我就如同救世主降臨,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下脫下了鞋子,接着,接着,接着王浩就鬆口了。
至於他爲什麼會鬆口,貌似是因爲被我的腳氣給薰暈過去了……
其實我剛纔脫鞋只是想拿鞋幫子呼他臉,沒想到我剛一脫鞋就不戰而勝了。
我一直有種勝之不武的感覺。不過從此以後我又擁有了一樣新的技能。誰說萬能裝備是板磚?哥的腳氣纔是天下無敵呀!
看到王浩昏迷過去,我冷笑一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王浩脫得一絲不掛,看着他下面那一蹶不振的小蟲子,我心中愈發得意起來:取決勝敗的關鍵因素在於小弟弟的尺寸。
這時候我的鞋子還沒穿上,臭味傳了很遠很遠……
馬姐循着臭味的來源向我這邊瞧了過來,這一看馬姐立即驚叫一聲,捂着臉扭過頭去。
因爲,因爲馬姐看見了王浩那一絲不掛的身體以及萎靡不振地小老二。
看到馬姐的表情,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王浩這狗逼還真他媽夠賤的,都已經昏迷過去了,還要對着我的馬姐耍流氓。
我想也沒想,順手抄起剛纔還沒派上用場的那隻運動鞋,對着王浩的臉就呼了下去。
接着,奇蹟出現了,我這一下竟然把王浩給打醒了。真的是暈也鞋子,醒也鞋子。
我這一鞋下去的力度可是非常大,王浩被打的暈頭轉向,眼冒金星。
各位千萬別不相信,我親身體驗,不信的您拿個鞋底子對着自己臉上來一下,保證高燒三天下不了牀,當然,如果您長得跟宋小寶,鳳姐似的,那就當替自己做個整個手術了。
王浩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這是在哪?你們是什麼人?”
我去,這孫子竟然裝失憶!不知道失憶這種狗血劇情只有我林南才能玩的嗎?
我翻了個白眼:“少他媽跟老子來這一套,今天你不死這裸照都拍定了!”
王浩努力想瞪圓一雙眼睛,裝純潔,裝無辜,不過由於被揍得太慘,他怎麼也睜不開眼睛,只能眯成一條線,看起來分外可笑。
這時陳強湊了過來:“南哥,王浩這狗東西不會真的失憶了吧?”
我雙手背在身後,衣服隨風而動,頗有一副古代大俠的風采,非常淡定地笑起來:“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失憶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