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王爺?”蘇小舞滿臉黑線地重複道。
趙清軼點了點頭,笑容滿面地說道:“怎麼?本王的名聲蘇掌門也知道嗎?”
蘇小舞看着他一臉的紈絝子弟相,心下卻在想幸虧傅晚歌沒有嫁給他。他哪裡配啊?“爲何一直對傅晚歌避而不見?”慶幸歸慶幸,該問清楚的事情一定要問清楚。
趙清軼眉宇間寫滿了遺憾,嘆道:“蘇掌門,換做是你,和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共度後半生,你會怎麼樣?”
蘇小舞聞言一呆,古代人不都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怎麼這個小王爺思想還挺前衛的。蘇小舞不依不饒地追問道:“那你爲什麼不早說清楚?害得晚歌姐等了你這麼多年?女人的青春你賠得起嗎?”
趙清軼一改之前的不正經,面色一正,有禮的回答道:“所以此次在下特意前來洛陽,親自向布衣侯賠罪,已經得到他老人家的諒解了。至於傅小姐,在下愧於見她,就當是在下負了她吧!更何況傅小姐被譽爲武林第一美人,在下高攀不起啊!”
蘇小舞看着面前故作深情模樣的趙清軼,無言以對。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理由找了一大堆,沒有一個像樣的。偏偏她又沒有立場繼續聲討下去,這男人八成是心裡有了別人,要不然怎麼會拒絕傅晚歌這麼好的女人?蘇小舞心下替傅晚歌感到高興,還好這男人放她自由了。
不過。他能完好無損的讓那個奸商布衣侯同意他退婚,看來此人也不是什麼好惹地傢伙。蘇小舞上下打量着這個小王爺。回想起方纔他說的倒賣藏寶圖地事情,那個,不會是布衣侯和他惺惺相惜了吧……
“蘇掌門,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們可否一起去找寶藏?”趙清軼見蘇小舞許久都沒有說話,試探性地問道。
蘇小舞微微一擺手道:“小王爺莫要叫我蘇掌門了,小舞只是一名普通的峨嵋弟子。”
趙清軼輕搖摺扇,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點頭笑道:“也好,蘇掌門這稱呼也太見外了,我們馬上要一起共患難同甘苦,自然不能這樣叫。”說罷臉上的劍眉擰了一個結,思考了片刻欣然續道:“就叫蘇蘇吧,多好聽。”
嘔……蘇小舞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部起立。幾乎抑制不住就要打個寒顫。
“呵呵,用不着這樣吧?叫我小舞就可以了。”蘇小舞強笑道。
趙清軼不滿地搖搖頭,一臉他說了就算的表情,道:“不行不行,不好聽,還是叫蘇蘇吧。就這麼定了!”
蘇小舞滿臉黑線地看着擅自就改了她稱呼的某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有同意去和他尋寶嗎?好吧,雖然剛纔有點心動,但是她是不是需要時間仔細思考一下,和這個男人去尋寶會不會危險大過於收穫啊?
嘆了口氣。蘇小舞從懷中掏出陸劍銘死前交給她的那半塊藏寶圖。攤在桌面上,擡頭說道:“你的那半塊呢?我同意你一起去就是了。”她決定還是屈服於對寶藏的渴望和尋寶的刺激感。既然都來到古代江湖了。那麼尋寶是說什麼都不能錯過地橋段。更何況還是這麼有歷史的寶藏。
趙清軼並不着急拿藏寶圖出來,反而用摺好的扇子在蘇小舞面前的羊皮上點了點。問道:“蘇蘇,你能看出來這圖上畫的是哪裡嗎?”
蘇小舞因爲他曖昧的稱呼抖了一下,儘量保持若無其事的表情,開口道:“如果小舞猜的沒錯,這個圓圈代表的就是開封,這條是黃河,下面的這條線是長江……”蘇小舞邊說邊用手指在羊皮
移動,這個藏寶圖畫地比較廣,尤其畫地還都是山形有京城開封的那裡用一個小點圈了起來,其餘圖上全部都是各種各樣地線條。而且並沒有任何文字解釋。
“這藏寶圖就是我們大宋地大部分江山,而且沒有任何提示,難道寶藏就藏在開封不成?”蘇小舞皺了皺秀眉,她是從小就經常看中國地圖,自然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圖上畫的是什麼。如果換成中國某一個地方地詳細地圖,她反而會認不出來到底是哪個地方。
趙清軼心內微微一驚,普通人是根本看不出來這個地圖畫的是哪裡。而且這圖製作粗略,還是在地形保密範圍之內的圖紙,不怕他國竊取過去。所以他才能廣泛散播此圖,挑起武林爭端。
但是這個蘇小舞能一一說出圖上的山谷河流的名稱,甚至有些名稱連他也沒有聽說過,不禁心底對她更加好奇。她究竟是什麼人?如果學自黃泉先生……不,她根本不可能學自黃泉先生。趙清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說別人還有可能騙過他,但是黃泉先生是絕無可能的。
不過,慕容雲霓說查不到她的過去,到底是真的?還是前者在敷衍他?趙清軼眼眸一轉,掩去眸中的精光,等到蘇小舞疑惑的目光向他看來之時,又換回紈絝子弟的模樣。
“呵呵,蘇蘇果然不是一般人,一下子就看出來了。”趙清軼輕浮地笑着,嘴角又上揚了幾分。
蘇小舞使勁閉了閉眼睛,她還真是不習慣和這種人交流,這個稱呼起得實在是讓她難受得很。硬生生地把心中的不滿壓了下去,蘇小舞在心裡安慰自己。這種時候,還是顧着寶藏的事情吧,其餘的都可以先忍着。
“這幅藏寶圖應該是被人用劍劃壞的。”蘇小舞又低下頭仔細看了看桌上的羊皮,看到左邊斷掉的邊緣非常整齊,顯然是被利器瞬間劃斷。而斷掉的地圖正好是畫在四川盆地那裡。
蘇小舞聽到細細碎碎的聲音,循聲望去,看到趙清軼從袖筒裡掏出一小疊和桌上同質地的羊皮,小心地攤在桌上,然後對齊。
蘇小舞美目睜大,發現他所說的另外半塊藏寶圖根本就不是半塊,而只是一小條而已,拼合成的一張完整的地圖。而重點就在這一小條之中,上面畫着一尊小佛像。
蘇小舞瞬間明白爲何趙清軼需要另外那大半張藏寶圖了,因爲僅僅依靠這一窄條的羊皮,和上面畫着不清楚的一尊小佛像,根本不知道寶藏藏在哪裡。也明白了爲何趙清花大價錢把這大半張藏寶圖的拓印版買回來之後,又可以隨意拋到外面甩賣。
原來,只看過其中半張藏寶圖的人,是找不到寶藏的,只有看全的人才能明白寶藏的地點在哪裡。
“這個地方是,樂山大佛?”蘇小舞不確定的問道,一瞬間,她都想不起來這樂山大佛是不是這個年代就已經建造好的了,所以很遲疑地問出口。
趙清軼點了點頭,笑道:“對,就是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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