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志沒敢動手,畢竟李芽芽這個黃花閨女不像她姐姐那樣,兩人之間的關係,頂多就是‘你看過我,我看過你’,還遠達不到可以動手的程度。他雖然禽獸,但還是有分寸的……萬一李芽芽沒忍住叫出聲,陳婉瑩不讓他跪一年鍵盤,那就有鬼了。
於是,楊小志的目光自然而然地飄向了陳婉瑩那邊,嘴角勾勒出了一個上揚的弧度。
天候轉暖,一衆女人都衣着清涼,陳婉瑩當然也不例外,那條淡紫色的衣裙,裙襬剛過膝蓋,這種半緊身裙子雖然不太好解,但裙襬下面是中空的,要上廁所的時候,直接提起來就行,畢竟也要考慮到日常生活方面。
陳婉瑩正喝着一碗湯,卻忽然感覺到一隻不老實的手,從她裙襬下方攻入,她忽然想起了上次大家一起吃飯時的遭遇,立馬夾緊了腿,擡起頭,惡狠狠地瞪了楊小志一眼。
但女人惱怒的眼神,沒有制止住男人行動,那隻手在她的大腿周邊遊走,彷彿在摸索探尋着什麼,孜孜不倦,周而復始,陳婉瑩緊咬貝齒,死死夾着,不讓男人寸進,她的演技就明顯不如李萌萌了,而且李萌萌才遭了這一手,無意間擡頭看到了陳婉瑩緊蹙娥眉的模樣,心中一跳,目光朝桌下細細看去,果不其然……楊小志正伸出手,侵犯着平日嚴聲歷語的陳婉瑩。
李萌萌臉上一紅,心中暗自咋舌,楊小志淫威日積,原本還以爲陳婉瑩能鎮得住他,實在沒想到,私底下陳婉瑩也跟她們一樣,早就被楊小志調教得毫無反抗之力了。
陳婉瑩也擡起頭,迎上了李萌萌的目光,兩女對視,看見對方臉上的表情,那真叫一個青蛙吃了螢火蟲——心知肚明。
失神間,陳婉瑩被撬開了防線,心裡驚呼着,便已被男人掌控了戰場,陳婉瑩差點沒哭出來,但人太多,而且按照輩分,都是自家妹妹還有個親侄女……她不敢表露出異樣,只能默默承受,期盼楊小志逞足了心思,早點放過她。
可是終於侵入腹地的楊小志哪能這麼輕易饒過她?
彈指神通聽過沒?
一陽指總該知道吧?
加藤鷹之手肯定沒錯!
陳婉瑩跟觸電了似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臉上迅速升起紅暈,當楊小志的手終於離開時,陳婉瑩已經雙目含淚,楊小志知道她一高潮就要哭,也不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她丟臉,及時地收了手。
逃脫擺佈的陳婉瑩鬆了一口氣,算這混蛋還有點良心,要是在餐桌上哭出來,那陳婉瑩就真的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了。
不過這頓飯吃得相當詭異,後半場,陳詩月,俞勝蘭還有紙鳶,都沒能逃過被騷擾的命運,連沐紅衣和辛採菱都被他佔了點便宜,唯一被矇在鼓裡的也就李芽芽了,最開心的當然莫過於楊小志,又吃了一回蜜糖,簡直美滋滋,衆女或嬌嗔,或羞憤,不一而足。
飯後當然也少不了娛樂活動,衆女又湊了一桌,搓起了麻將,女人多了也好
,至少不會冷清,雖然楊小志不賭,但這種國粹還是會一點的,看還是能看懂,麻將算牌最厲害的還是紙鳶,畢竟是當初青幫朱雀堂的堂主,雀神這個稱號一點兒也不爲過。
楊小志聽着一衆女人鶯鶯燕燕的牌桌廝殺,只覺愜意,人生難得清閒,如此無憂無慮的日子,足以羨煞旁人。
到夜裡,牌桌也就散了,楊小志本來想偷溜進陳婉瑩的房間,把那件沒有幹完的事接着幹完,結果陳婉瑩太聰明,知道這混蛋肯定想報復自己,便把門鎖了,楊小志沒進得去門,也就不了了之,大有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的意思。
悻悻地回了房間,想起來也很久沒練功了,便又去紙鳶那邊,如今紙鳶體內的‘玄牝金丹’盡數消融,功力直抵先天,應該是除了辛、沐二女外功力最高的人,但一和楊小志練功,她就會折損一半的真氣。一般來說,紙鳶是拒絕的,但又拗不過楊小志,每次都被逮住,不弄到她四肢癱軟,楊小志是絕不會罷休的。
結果嘛,當然還是紙鳶抵抗失敗,又被楊小志採了一半的真氣,但有些遺憾,這門玄功再精妙也達不到滴水不漏,紙鳶損失了一半的真氣,按理來說,楊小志該汲取那一半的真氣,再不濟也可以衝到煉神還虛的真氣境界,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最後被楊小志納爲己用的真氣不足十分之一,大概是個煉氣還神的層次。
但畢竟素問真氣和靈樞真氣的等級不同,靈樞真訣的療傷奇效,比素問心經高出太多,要是楊小志能到至頂,進而衝破先天桎梏,恐怕可以瞬間治癒一切傷勢!
虧得紙鳶功力深厚,被折騰過後,還能有力氣起身,洗完了澡,滿含疲憊地躺在牀上,用一隻手枕着頭,對楊小志說道:“王玄應那邊已經動身了,還有二龍和狼狗,用了十架波音機,兩千一百個最核心的人員,全數送往了多倫多。”
楊小志收納着真氣,聽到紙鳶的話,才收了功,長吐了一口濁氣,笑着道:“那就好,這邊的事也差不多了,休養了這麼久,是該時候大展一番拳腳了。”
紙鳶點了點頭,嘴角微揚:“許婧我也安排了幾個貼身照顧的保姆,到時候可以跟我們同行。”
楊小志實在無奈,紙鳶和許婧之間的恩恩怨怨,他也沒有太多幹預,當初紙鳶和蕭十一郎好的時候,許婧就一直在打壓紙鳶,如今風水輪流轉,也算一報還一報吧。想起許婧,楊小志不禁抓耳撓腮,這個身懷六甲的女人,距離預產期也沒多久了,要不敢在生產前,來一發……
妊娠の中出?
……
路西法沒有什麼特殊愛好,不抽菸,不喝酒,對於女人,路西法也沒有太多想法,唯一暗戀的愛琴,是他的上司,也是他宣誓效忠的主人。
作爲現任的死亡天使大首領,路西法遵奉着一直以來的天使信條,誓死追隨黑荊棘之主,這不僅是限於信條,也是路西法由衷的心願,或許從見到愛琴的那一刻起,他就注
定了要成爲大首領,因爲他是烏瑟親自培養出來的天使。
烏瑟是虔誠信徒,每一個大天使的名諱都是他起的,而路西法在舊教裡是個禁忌名,一說路西法是撒旦,另一說則是路西法是背叛墮落的天使,更多偏向後者。但不管是哪一個,這個代號,都有着一股邪異的魔力。
路西法從來沒有想過背叛,因爲黑荊棘是他的一切,死亡天使大首領,則更是他一輩子的信仰。
信念堅定的路西法,對楊小志也無偏見,可也不代表他願意親近,路西法對誰都是一副棺材臉,唯獨對愛琴例外,但楊小志和愛琴,似乎有些異樣的情愫。
他也可以算是看着楊小志一步一步崛起的人,當時烏瑟還在,對楊小志的評價很簡單:未來不可限量。
路西法喝着一杯烏瑟最愛的加拿大威士忌,酒味微甘,其實和香檳有點像,不澀口,也不甚醉人,他雖然不嗜酒,但也會喝酒,他相信烏瑟的眼光,不管是對人,還是對酒。
酒吧很冷清,路西法嘴角勾起,對着同行的女人道:“雖然我不介意到同性戀酒吧喝酒,但和一個女人一起到同性戀酒吧,還是挺奇怪的。”
對面的女人,一頭耀眼的金髮,五官精緻,無疑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楊小志的洋馬兒和愛奴,安吉拉。
安吉拉麪前是一杯橙汁——楊小志有嚴格規定,和別的男人外出,不能喝酒。端起橙汁,細細嘬了一口,安吉拉微笑着道:“奇怪嗎?我倒沒什麼感覺,畢竟你和我都不是同性戀,別人怎麼看,我管不着,也懶得管。”
路西法放下了手裡的平底杯,按在桌上,緩緩推拉,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只是稍稍有點玩味地道:“你現在的語氣,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哦,是嗎?”安吉拉下意識地捋起一撮秀髮,喃喃地說道,“或許吧,嗯,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我想,我可能已經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安吉拉是個很誠實的女人,喜歡就是喜歡,從來不會掩飾什麼,不管是對之前的路西法,還是對現在的男人。
路西法千古不變的棺材臉似乎勾勒出了一個微笑,開口說道:“但我覺得很好,至少……比之前要好,我也想不到,你能改變這麼多,他能有你,也算他的福氣了。”
改變,就是好事。
安吉拉撫了一下臉頰,帶着淺淺的笑意,對路西法說道:“我之前還很猶豫,不知道跟着他是對是錯,但我現在懂了,這不是他的福氣,而是我的福氣。”
路西法沒有說話,他不是很明白,爲什麼楊小志可以得到這麼多女人的青睞,優秀的男人嗎?路西法看不出來,在他眼裡,楊小志只是一個幸運的傢伙……是的,他很幸運。不管是黑荊棘的助力也好,還是衆多女人對他的迷戀也罷,他能有今天,在外人看來,當然是因爲走了狗屎運。
然而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幸運,永遠眷顧強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