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半天最後還是沒忍住,這才說道:“爹爹,明明是凌千煙欺負我,您爲何不找算凌千煙,爲何總是在這裡訓斥我,難道您與侯爺就不想凌千煙死嗎?”凌千雨說着便起身十分不服氣的看着鍾朗。
帥氏急忙走到凌千雨的面前將凌千雨給拉住這才說道:“雨兒,你可是真的糊塗了你怎麼能這般與你爹爹說話。”
“夠了,凌千雨你且記住了,你是我的女兒,我還是有管教你的權利的,今個我就告訴你,你這般做只會害得我們都與你陪葬,你若是真的有辦法,你且就讓凌千煙死且牽扯不到我們頭上,你若是鬥不過凌千煙,你便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侯爺府上……”
這許是第一次凌千雨見着自己的爹爹這般的氣憤,且直接閉嘴不言語,帥氏拉着凌千雨小聲說道:“雨兒,切莫任性了,這一次得罪的可是攝政王,那可不止是凌千煙的問題。”這帥氏剛一說完下面的人就來稟報說是凌府與攝政王的人求見。
凌丞相看了一眼鍾朗,而這鐘朗也看看凌丞相這才說道:“丞相,先讓他們進來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好,請進來。”
“是。”
這紫蘇與段祁進來之前,這凌丞相便讓帥氏與凌千雨躲在後邊了,且不能讓他們見着,莫不然自己這雨兒還指不定給自己招惹出什麼事端來。
“凌丞相,我是凌千煙身邊的的紫蘇,這位是攝政王身邊的段祁,我們今日奉我們家主之命,有事要與凌丞相商討,只是不知凌丞相是否願意聽之?”那邊凌千煙早已將紫蘇該怎麼說話都與紫蘇說好了,這會紫蘇只要按照凌千煙說的與凌丞相說便是了。
“你說便是了。”
“我們家小姐中毒的事情,不知凌丞相是否知情,且我們家小姐現在危在旦夕,而攝政王想救的珠兒且已身亡,我們小姐與攝政王現已查明這一切都是凌丞相的二女兒也就是凌千雨小姐所爲,且還有丞相夫人在背後出謀劃策,我們兩位主子的意思是必須小懲大誡,不然他們難消心頭之恨。”
“你什麼意思,你一個小小的奴才,現在都敢來質問本小姐了是不是?”凌千雨原本是被帥氏拉着才躲在後巷的,可是聽着紫蘇這般說,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了,何時受過這般的委屈了。
紫蘇倒是不慌不忙的,且看着凌千雨說道:“淩小姐,這可不是紫蘇的意思,這都是我們小姐與攝政王的意思。”
“你……”
“雨兒,退下。”凌丞相見着紫蘇動不動就將攝政王給拿出來,自然是有些忌憚,而再看看那段祁、這人凌丞相還是知道的,段祁是攝政王身邊最爲厲害的一員猛將,這攝政王的諸多事情聽說都是這段祁給解決的,既然現在這攝政王將段祁給派過來,那自然是對這件事情十分的重視,且十分的生氣。
凌千雨見着自己的爹爹在凌千煙的下人面前且都不給自己面子,頓時狠狠的看着紫蘇說道:“你且回去告訴凌千煙,我斷是不會怕她的,你讓她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便是了,休想讓我道歉。”
“淩小姐,這恐怕不是您說了算的。”這紫蘇並未繼續搭理凌千雨,這會擡頭看着凌丞相說道:“凌丞相,話我們已經帶到了,若是明日見不到我們家主想要的答案,那後果奴婢就真的不知道了。”
“你……你居然敢威脅我爹爹!”凌千雨還想說什麼,而這紫蘇且已經隨着段祁走人了,這會凌丞相也不再說話了,且聽着凌千雨一人在哪裡叨叨起來沒完沒來了。
“夠了,凌千雨你看看你給爹爹都招惹了什麼是非,你且是覺得現在是你呈口舌之快的時候嗎?你莫不是沒有聽到方纔那丫鬟的話,你且真是不要命了。”鍾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若非是當着凌丞相的面,估計這鐘朗又要給凌千雨一巴掌了。
‘啪……’
這鐘朗沒做的事情,這凌丞相倒是做了,這會凌千雨被打的有些懵了,且看着凌丞相滿眼淚水的說道:“爹爹,你打我?”
“你且看看你還有一個凌丞相千金的樣子嗎?就一個凌千煙就讓你這般亂了分寸,你可知道你與你母親之間我必須要責罰一人,若不然這事斷斷是不會就這樣結束的,你且還有心情在這裡說你做的對與不對?”凌丞相簡直是要被自己的女兒給氣死了。
這會帥氏走到凌丞相的面前說道:“老爺,您也別生氣了,這事也不見得都是雨兒的錯。”
“你還說,若非你這般縱容雨兒,她能如此的囂張蠻橫嗎?你且都做了什麼,現在這攝政王要求責罰你,你說本丞相該怎麼辦?”凌丞相現在是真的沒辦法了,也不想與夫人爭辯、她與女兒到底誰對誰錯了。
今日好不容易覺着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這會自然是想出來走動一下的,若不是因爲紫蘇擔心,估計這會凌千煙早就去藥鋪看看了。
“爹爹,女兒現在可是懷有身孕的,您莫不是真的要責罰我?”凌千雨,這會倒是聽出什麼意思來,索性拉着凌丞相開始撒嬌,不過卻被凌丞相給推開了,這凌丞相見着帥氏與凌千雨說道:“這一次我是保不住了,且你們中必須有一人受到責罰,夫人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凌丞相此時很是嚴肅的看着帥氏,而這帥氏看看自己的女兒,帥氏一陣的無奈嘆氣一聲道:“這雨兒現在懷有身孕……”帥氏自然是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受到責罰,可是想到自己要受到家法,這定然也是有些受不住的。
“老爺,這難道就沒有一個萬全之策嗎?”帥氏這會也十分溫柔的說話,倒是沒有了往日的底氣,凌丞相搖搖頭說道:“那凌千煙倒是好糊弄,可是這攝政王是出名較真之人,若是欺瞞他,那後果將是我們無法想象的。”
帥氏聽到凌丞相這句話,也是知道的此時是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這會看看凌千雨,再看看凌丞相這才說道:“老爺,那就責罰我吧?這雨兒現在懷有身孕,自然是不能承受家法。”
這帥氏雖說是不想,可是這也是斷斷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且只能這般做了,這會凌千雨聽着母親這般說心裡一陣的感動,拉着帥氏的手說道:“母親,我怎能看着您受苦。”凌千雨說完轉頭看着凌丞相說道:“爹爹,難道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那你說出一個能讓攝政王滿意的辦法來!”
被凌丞相這般說,這帥氏與凌千雨再次低頭不語,凌丞相氣憤的繼續道:“還不是你們搞出來的事情,你們自己受着吧。”
這凌丞相說完便走人了,且也不再看着這母親二人,這凌丞相走的時候將這鐘朗也給帶走了,這會無人了凌丞相才嘆氣說道:“朗兒,我知道這雨兒有時候蠻橫了些,不過是因爲懷有身孕這才性情大變,你且受着點吧,我且只有這麼一個疼愛的女兒……”
鍾朗自然是知道這凌丞相話裡的意思,這會福身說道:“凌丞相你放心便是了,這雨兒是我愛的女子,我斷然是不會讓雨兒受到任何的傷害,不過這雨兒近日確實是做的有些過分了。”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且讓夫人多多的勸慰一下,免得生出什麼事端來。”
“都聽丞相的。”這鐘朗一陣的不滿,這以前與凌千煙在一起的時候,覺得這凌千煙沒什麼腦子,而這凌千雨識大體通人情,怎麼這真的成親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呢?自然這鐘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凌千雨以往也不過是在鍾朗的面前收着而已。
翌日。
這帥氏被家法伺候的事情,凌千煙自然是知曉,若是這凌丞相沒有放水的話,這帥氏且十天半月的都無法下牀了,這會凌千菸禁不住笑了,剛好這攝政王想來看看凌千煙的身子是否好轉了。
“怎麼,想起昨晚與本王的事情,你且笑的這般開心了?”玄煜突然說話,倒是將凌千煙給嚇着了,不過這玄煜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昨夜的事情,我才這般開心?凌千煙狠狠的瞪了一眼攝政王。
凌千煙倒是記得那紫蘇走後沒多久自己就疼的不行了,險些忍不住想要自殺了,且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靠近自己,將自己的衣物都給退去,原本這凌千煙是想掙扎的,只是那人說:“我是玄煜。”不知爲何凌千煙當時聽到這個名字就放棄了,那一刻凌千煙相信攝政王能救自己。
這些已然想起來了,這凌千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想想都知道昨夜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怪不得今日覺得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呢?
“攝政王,那可不是我求你的,你即便是做了,那你也是佔我便宜了。”
“那你也佔本王的便宜,讓我們扯平好了。”
“你……”
凌千煙見着攝政王如此玩世不恭的模樣,這可是與自己第一次見着的攝政王完全拍若兩人的。凌千煙一直都很奇怪,難道一個人的性情真的會發生改變嗎?這攝政王到底是演的哪一齣,凌千煙是在實現不明白了。
“好了,既然你無事那本王也算是救你了,你且是記住了你還欠本王一個人情。”凌千煙不知這攝政王此時說出這個來準備做什麼,這會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說道:“自然是記得,只是不知攝政王想讓小女子做什麼?”
“這個本王暫時還沒想出來,你且先欠着吧,等本王想出來便會告訴你的。”攝政王說完便來無影去無蹤的消失了,紫蘇進來的時候見着小姐呆呆的看着屋頂,想着莫不是屋頂有什麼東西,可是紫蘇擡頭看,卻什麼都沒見着。
這纔在凌千煙的面前晃晃手說道:“小姐,您怎麼了?”
“啊,沒事,你怎麼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