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不是往常能買到的何首烏,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你若是能拿到那懸臂山懸崖邊上的何首烏,我們今天就能交易。”
這老頭說完,凌千煙便忍不住笑了,上天都如此的垂簾她凌千煙,今個也是凌千煙第一次笑的這麼開心,雖說要將自己冒着生命危險的何首烏拿出來,不過凌千煙覺得這樣的交換也算是值得,起碼日後可以再去找那何首烏,不過好的位置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你笑什麼?”
“老人家,您可是知道我前些日子去了哪裡?”凌千煙已然是滿眼的笑意,不過那老頭倒是並未給凌千煙好臉色,且沒好氣的說道:“你去了哪裡與我老頭何干?”
“懸臂山!”
“你真有?”
“我何故騙您。”
老頭聽完凌千煙的話,瞬間整個人都激動的站起來,拉着凌千煙說道:“走現在就給我去拿的。”
“有這麼着急嗎?”
“那是自然。”老頭沒再給凌千煙說其他話的機會,此時倒是沒有一點醉意了,不知爲何凌千煙覺得這老頭一定不是看着如此簡單的一個小老頭,他且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一般能給人這種感覺之人,都是大隱於市之人。
很快二人便到了凌府,紫蘇見着小姐帶着一個老頭回來滿眼的疑惑,不過見着小姐很着急的模樣,紫蘇倒是沒有詢問老頭的事情,且直接說道:“小姐,您找什麼?”
“那日我在懸臂山拿回來的何首烏在哪裡?”
“哦,小姐您等着紫蘇這就給您取過來。”其實紫蘇並不認識那何首烏,但是紫蘇還記得那日小姐回來之後,且一直當寶貝一樣拿着那東西,估計那且就是小姐要找的何首烏吧,沒多久紫蘇便回來了,那老頭顫顫巍巍的拿着何首烏,滿眼的淚水嘴裡唸唸有詞的說道:“老婆子,有救了。”
“老人家,家中可是有病人。”
“這你就不用管了,這是地契,你拿去便是了,日後那宅子便是你的了,你就好好的開醫館吧。”老頭說完便離開了,也沒給凌千煙繼續說話的機會,凌千煙更加的想知道這老頭的事情了,雖說有些怪,不過卻也帶着神秘。
翌日。
凌丞相狠狠的將自己手裡的茶杯摔在地上,這會帥氏也不敢說話,且只能在邊上站着,待凌丞相說道:“你管教的好女兒,且不給我招惹是非就一日不得安生是不是?”
“老爺,您這又是怎麼了?怎麼剛早朝回來就這副模樣?”帥氏想不明白爲何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早朝能發生什麼跟雨兒有關的事情嗎?帥氏覺得定是老爺弄錯了。
“你還說,莫不是你給雨兒出的這個餿主意。”
“老爺您在說什麼呢?”帥氏且低頭想着這到底是怎麼了,尋思半天倒是依舊一無所獲。
“莫不是忘記了,我且是說過的找不到好的辦法,就不要去招惹凌千煙,你們就是不聽是不是?你們這次爲何將攝政王給牽扯進來,你莫不是忘記了那攝政王的外號,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你若是真的惹怒了攝政王你且只會吃不了兜着走。”
“老爺……我。”帥氏當真是有些害怕了,不過轉念想到了什麼一般,這才理直氣壯的說道:“老爺,您可是說的外邊那些謠言,關於攝政王與凌千煙的?”
“那是自然!”
“那可不是雨兒做的,這幾日我且每日與雨兒在一起,我們並未對對凌千煙做任何的事情。”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那叫女兒過來你便是知道了。”帥氏說完便讓下人去侯爺府將凌千雨給找來了,來到府上之後,帥氏且直接詢問了凌千雨,而凌千雨一臉無辜的看着凌丞相說道:“爹爹,你可是這般不相信我,我此時懷有身孕,我都被凌千煙欺負成這副模樣了,您覺得我還敢招惹凌千煙嗎?”
“不是你還能有誰?”
“我……”凌千雨見爹爹這般的不相信自己,且一陣的苦惱,滿眼淚水,這會眼見着就要哭了,這如花美瞬間跪在地上對着凌丞相說道:“老爺您就不要責怪小姐了,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實在是看不過去這才自作主張,做的這件事情。”
“小美。”
凌丞相見着是凌千雨的丫鬟做的,自然是想要責罰這個丫鬟,只是被凌千雨連哭帶鬧的給阻止了,不過凌丞相最後放話了,找不到能直接讓凌千煙死的辦法,就不要去叨擾凌千煙。
回到侯爺府之後,凌千雨拉着如花美的手說道:“小美,這一次辛苦你了”
“小姐,你何必跟小美這般客氣,小美就是您的貼身丫鬟,自然是有這個義務保護好小姐您的。”如花美說完便對着凌千雨一下,不過凌千雨卻覺得一陣的不好意思畢竟當初想出這個辦法來的時候,凌千雨想的是若是有人怪罪下來,就直接將如花美給推出去的。
“小姐,您怎麼了?”
“沒,沒事,侯爺呢?”
凌千雨見着大清早的便不見鍾朗,且此時已經是晚膳時辰了,還不見鍾朗,凌千雨自然是有些生氣了,這才詢問如花美,而如花美搖搖頭說道:“奴婢不知。”
“派人去給我找。”
“是。”
這孕婦是最容易激動,且脾氣不好的,如花美可是深有體會的,待在凌千雨的身邊現在是每日都膽戰心驚的,這凌千雨的脾氣更加的不好了,沒多久下人便跟着侯爺回來了凌千雨這才笑着走過去說道:“侯爺,您去什麼地方了,這都該用膳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若是我不會來,你且還不吃飯了?”
“你不在,我便不吃。”凌千雨說着便撒嬌似的的在鍾朗的懷裡,而鍾朗且推開凌千雨說道:“我身爲天境王朝的侯爺,自然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的,若是我沒空我便不會回來,你且吃飯便是了。”
“你生氣幹嘛,我且只是跟你開玩笑的。”
凌千雨見着鍾朗此時滿眼的憤怒,且都不知道這鐘朗爲何會這般的生氣,所以這凌千雨自然是有些不情願的,而鍾朗許是覺得自己有些過於激動了,這才說道:“都是我有些着急了。”
鍾朗這才哄着凌千雨吃飯,吃過飯之後,鍾朗便去了書房,而凌千雨且由如花美陪着去了丞相府。
鍾朗見着無人這纔拿出懷中的香囊,一陣的出神。
三個時辰以前,鍾朗在尚書大人那裡準備回府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人,擡頭這纔看清楚正是雲翊兒,這幾日且都在忙着凌府堂的事情,倒是許久都沒去見這雲翊兒了,鍾朗覺得一陣的愧疚,不過這雲翊兒倒是並未責怪鍾朗。
“侯爺,翊兒知道你很忙,你且有時間再過來看翊兒便是了。”雲翊兒說着便帶着飛虹準備走人,只是被鍾朗給拉住了,且讓雲翊兒與飛虹上車,直接去了侯爺府一間沒人居住的院子。
這裡也算是鍾朗的老院了,常年都沒人回來這裡,這裡且每天都有人固定的來打掃,其餘的時間斷是不會有人出現在這裡了,鍾朗讓飛虹去了隔壁,便與雲翊兒去了主房,雲翊兒滿眼柔情的看着鍾朗,且鍾朗被雲翊兒的溫柔再次折服。
拉着雲翊兒的手說道:“翊兒,且都是我對不住你,這幾日都在忙着其他的事情斷是沒有時間去看你了。”
“侯爺翊兒知道,翊兒怎會讓侯爺您心煩,您且去忙您的事情便是了,翊兒會乖乖的在花滿樓等着您。”雲翊兒說着便躺在了鍾朗的懷裡,而鍾朗且也倒在了雲翊兒的溫柔鄉,這一番曖昧之後,鍾朗且與雲翊兒商議好,日後每兩日便直接來此幽會。
雲翊兒淺笑的低頭似是害羞了,且這鐘朗一切都看在眼裡,更是滿眼的歡喜,這會等着雲翊兒沒注意的時候給了雲翊兒一個淺吻,便將雲翊兒擁入懷中,淡淡的說道:“翊兒,讓你受苦了,我鍾朗發誓,定不會讓你這般一生。”
“侯爺,有您這句話翊兒就知足了。”
“侯爺,時間不早了,您該就寢了。”如花美的突然出現打斷了鍾朗的回憶,且隨着如花美去了凌千雨的房間,擁着凌千雨入睡,不過滿腦子想的卻都是那雲翊兒,此的雲翊兒已然哭成一個淚人,飛虹且只能在邊上看着。
飛虹知道此時讓小姐哭出來,小姐纔不會那般的憋屈,待小姐不哭之後這飛虹才扶着小姐去休息,雲翊兒知道自己走上了這條路且必須走下去,若不然豈不是更加的對不起自己的犧牲。
凌府。
“紫蘇,近日你且不用跟着我出去了,你且看好府上的每個人。”
“怎麼了小姐?”紫蘇見着小姐突然說這種話,也不知道小姐是怎麼了,凌千煙看着漆黑的天際一陣的發呆之後,這才說道:“我想在城南開醫館的事情,且只有府上的人知道,且我已說過不準出去說,那爲何凌千雨會知道。”
“小姐,您的意思是府上有凌千雨的人。”
“對,有奸細,你按照我說的,設計找出那個奸細。”
“是,小姐。”紫蘇福身在凌千煙的身邊,且聽着凌千煙與自己說的辦法,這會紫蘇的笑意更濃了,且直接笑出聲來,看着凌千煙說道:“小姐,您這也太壞了!”
“無毒不丈夫,你懂什麼,這人在我府上好吃好喝的,現在居然還敢出賣我,你覺得我會讓這人好過嗎?”
“那倒是,那小姐您先歇着,我這就去辦。”紫蘇說着便直接按照凌千煙的方式去找出那奸細了,這會凌千煙想着城南醫館的事情且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這會只等着裝修了,凌千煙一直都有一個自己裝飾自己的藥鋪的一個夢,這會倒是真的能實現了,凌千煙想着做夢都能笑了。
紫蘇已經按照凌千煙說的,分別跟每三個人說了一件假的事情,且這些事情都是按照凌千煙說的去做的,只要是這些人中有人是凌千雨的人,那必定這一次要讓凌千雨出一個大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