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氣依然不好,羅青山準備扎香茹棚,可是一直下雨他也只得在屋裡扎稻草杆子。見基本上都扎完了,想着過兩天等天晴了去山裡打獵,於是換上鞋說了聲就去邀人了。
這時正是午飯後,兩姐妹出去小姐妹家學花樣了,羅奶奶見天氣太涼了,吃過飯看實在沒事,孫媳婦又給自己捂了只湯婆子,她也就坐到牀上去眯一會了。季柳蘭等羅青山出去後,坐在房間裡窗戶下動手做起針線來。
這一年來季家田裡有了羅青山這個大勞力幫忙,季朱氏爲了讓女兒備嫁,倒時外頭日頭下的活都沒讓她去做,一個夏天她也沒曬黑,做了個美美的新娘子。坐在窗下季柳蘭看看自己這幾天漸漸粗糙的手,心中感嘆着怪不得有人說,娘邊的女肉邊的菜,那都是個好的。如今爲人媳婦,可就沒得那麼悠閒了,也許到明年這個時候,這雙手就跟以前一樣了。
季柳蘭正低着頭做着手中的活,聽到腳步聲擡頭時羅青山進了屋:“青山哥,你要喝水的話那爐頭上捂着熱水,你自己倒一杯喝。”
昨天去了城裡羅青山是今天近中午纔回來的,一夜沒摟着新媳婦這會兒看着她側着頭雪白的脖子,心頭一股邪火涌起。見屋內靜悄悄的,羅青山知道妹妹們肯定是出了門,奶奶肯定是睡午覺去了。他伸手栓上了門栓,走上前就把桌前的人抱在了桌上,嚇得季柳蘭差點叫了起來。
“你做什麼?這青天白日的要讓你看見,那還不笑話死人?一會兒要是讓奶奶看到你這輕浮的樣子,小心她罵你!”男人眼中的邪火她哪能看不懂?只是她真的不敢在這大白日的,與他做這種事!
饒她活過兩世,她的心還是如懷中揣了只小兔子般跳得飛快!
羅青山剛纔在兄弟們家中說起媳婦,說起女人,這會兒他興頭正是旺得很,哪裡會聽小媳婦的勸?怕她放不開,他立即哄着她:“奶奶纔不會罵我呢,這會兒雖然是大白天,可是卻是大雨天,農村裡沒事做的人,哪個不睡午覺?有新媳婦的哪個不弄上一回?奶奶可是急着想抱曾孫子,要是知道我們這麼恩愛,她高興還來不及呢!乖,我可從來沒嘗過白天的滋味,就這一回,就從我這一回行不行?”
從他的眼神中,季柳蘭接受到的信息那就是今天這事他是非要不可了,而且看樣子剛纔他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才這麼急切的。
雖然難爲情,可是她根本不會去拒絕他,再說她也想知道白天兩人恩愛是什麼滋味。
得到季柳蘭的輕首,羅青山急急從牀上抱了一牀棉被墊在桌子上,腦子裡想着那畫上的樣子,仔細的模仿起來…
被壓在桌上的季柳蘭覺得這男人這方面都是行家高手,只要一點就通。當她發現羅青山的腦袋擱在她雙腿間,而自己的褻褲早已不知去向時,她抖了抖…
一隻冰冷的手撫了上去,刺激得她全身都抖動了,當冰冷被溫暖包圍時,她驚得輕叫起來:“啊…青山哥…”
從不沒看過這等奇觀的羅青山彷彿進了天堂一樣看着那冒熱氣的地方,手指來回進出,他立即覺得全身緊繃又覺得哪裡在不舒服。這時一雙小手摸上了他的前胸,當自己的小豆子被抓住時,他叫了起來:“媳婦,再摸摸…”
季柳蘭看他這模樣,腦子裡突然浮現出陳三與茶花淫放的情景,她雙手扳住了羅青山的雙肩,盡力的揚起頭,一口輕咬了下去吸了起來:“啊…啊…媳婦,蘭兒,好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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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身子一挺,用鐵棒代替了大手…
羅家的屋子造在山腳,離着山下的大路有幾十長之高,因地勢略高路又不平,所以這山腳住的人不多。羅家的屋子雖然很簡陋,可院子極大。
爲了讓種香菇的守好密,季柳蘭讓羅青山把棚子搭在院子裡的靠東邊,外面還轉上了竹牆,讓人看起來象一間雜物棚。並在院牆邊新開了一扇門,一出門不遠外就是小山溝,在山溝中取了不少的泥沙,挖成了一個水潭,便於取水。
棚搭成後種下香菇種子,羅青山沒事就與村裡要好的年輕人進山打獵,雖然獵不到什麼名貴的獵物,可常常會打些野雞野兔子的回來。季柳蘭把季心苗與季新梅及近親給她的壓箱銀子拿了出來,置辦了不少的油鹽,於是這些個獵物就成了桌上餐。
羅家以前的小獵物基本上都是要送到鎮上酒樓裡去換銀子的,以便換來些家用。那飯桌上的飯菜是能吃飽就算是好日子,如今隔三差五的有野味吃,而且這新嫂嫂的手藝又不差,兩位小姑子對這位新嫂嫂是真的熱心起來。
這日飯桌上羅青蓮一看又有紅燒野兔吃,她興奮的說:“大嫂,梅花說我長胖了呢。你說是不是大哥打的野兔子養人啊?”
羅奶奶這些日子因爲營養跟上了,身體也好了不少。看到小孫女這模樣笑呵呵的說:“哪是你大哥的功勞?這都是你嫂子的功勞。自你嫂子嫁進來後,吃的用的都是她嫁妝掏出來的,不要說飯菜每餐都由你吃了,就是這油鹽也得花她不少的銀子。唉,是我老羅家福氣來了。蘭兒,只是委屈你了。”
這老太太是苦了一輩子的人,羅家三代單傳無一兄弟幫襯,羅青山的父母在他們兄妹小的時候就扔下了,而老太爺也走得早,她一個女人拉扯兩代人,真心的不容易。如今有了他們小夫妻的孝順打理,季柳蘭理解老人家的想法,畢竟自己那一世也是苦得不能再苦的命。
“奶奶,那幾兩嫁妝銀子算什麼?其實大多還不是羅家給的聘禮?我人都是羅家的了,而且你老人家也就相公這條根,以後這個家還不是我們夫婦的?我拿出那點銀子來補貼,那補的都是我們一家人,又有什麼委屈的?銀子就是賺來用的,銀子不用就是死物,又有什麼意思?”
話音一落,三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彷彿看天外人一樣驚訝:銀子是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