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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們上去吧。”綰綰轉過頭向上,不讓湘篁看到自己眼底的失落，打算收了這避水訣。
“綰綰！”湘篁急忙拉住綰綰，她能清楚地感覺到綰綰的心情,若是此刻不說清楚,雖然不知道之後會如何，但確實會傷了綰綰的心，“不是我不想，只是、只是我——”她語速慢了下來，在綰綰轉回過頭的凝視中微紅了臉，“我怕你沒了執念，然後就……”
綰綰現在是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綰綰……”湘篁看着神情複雜的綰綰，有些忐忑。她知道自己這個擔心很沒有根據,但是，她實在是不想再經歷一次失去。
從尚沒有記憶的父母，到師門、師父，懸崖邊上那一場惡戰中綰綰化作鬼石時徹骨的心痛。
綰綰轉回身子，伸手抱住湘篁：“小竹子，你不用再害怕，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你。”
她的語氣溫柔，讓湘篁多少安定了一些。
待湘篁冷靜下來，綰綰這纔好不委屈地繼續：“你覺得我會在得了你之後了無牽掛地去輪迴轉世？你覺得我只是想要你的身子？你真覺得，我是那種負心薄倖之人嗎？”
三個“你覺得”，讓湘篁啞口無言。她明白自己這不但是鑽了沒必要的牛角尖，還質疑了綰綰對自己的感情。
“綰綰，對不起，我——”湘篁很是懊悔，想要道歉，卻又被綰綰的笑聲打斷。
“想不到還能看到小竹子你當年那呆呆的模樣。”她側過臉在湘篁頸側印下一吻，“退一百步說，你都能把我從一塊小小的鬼石中喚回來，難道還擔心沒辦法在我入輪迴之前把我抓回身邊？”
“……”湘篁默然，確實，鬼石還魂她都做到了，難道還怕一個大鬧地府？“我就是一時沒轉過彎……說到底綰綰你也不會真跑去輪迴了。”她難得地皺了臉，帶上一分撒嬌意味，只求綰綰別再揪着這事不放。
“好，咱們小竹子堅韌不屈，不會轉彎。”綰綰笑吟吟地說，看着湘篁作出一副好遺憾的樣子，“小竹子，現在氣氛都被破壞了，你該怎麼補償我？”
被綰綰這一提，湘篁這才意識到此刻還在這湖底，方纔那一番糾纏，兩人皆是衣衫不整，綰綰更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幾乎沒有細想，湘篁便心頭一熱，湊上去主動吻住綰綰，伸手將她拉向自己。
綰綰眼中閃過驚愕，脣齒相纏後忍不住問：“小竹子，你不必在意我方纔說的補償，如果你不想——”
綰綰的手被湘篁握起，落在她腰間□□的肌膚上。綰綰的話戛然而止，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湘篁，指尖縈繞的是湘篁腰間的細膩滑潤。
“……我不懂該怎麼做，只是、剛纔的感覺——”綰綰的目光如燃燒的火焰一般，讓湘篁全身都覺得隱隱發燙，她咬咬牙，索性大方說完，“我很喜歡。”
綰綰笑了，她長長地問了湘篁，置於腰間的手也開始撫摸揉捏：“我本也不甚明瞭。”她一邊咬着湘篁耳廓，一邊細說，“前兩日順道拜訪了七娘，她帶我看了樓裡對食的姑娘。”
說完，綰綰的手壓上湘篁胸前，嘴也一路舔咬着順着頸側而下，湘篁只覺得綰綰觸碰過的地方像是被烙鐵刻印了一般，留下□□的灼燙，連帶着整個人都不安起來。
胸前的軟肉被綰綰掌握，湘篁輕輕一顫，看向綰綰，發現她同樣在看着自己，眼角洋溢着春情，讓湘篁情不自禁地擡身學她那樣含住她的耳垂。
“嗯——”綰綰一個激靈，脣間溢出一聲輕哼，落入湘篁耳中，誘得她越發賣力地用小舌勾弄綰綰的耳垂。
綰綰被勾得心癢，自然不會放過湘篁自己拉近了的距離，玉手翻飛間將湘篁衣衫盡數褪下，張口含住近在眼前的紅櫻。
比之前強烈許多的刺激讓湘篁忍不住張大了口，下意識地將快要出口的聲音壓成一聲喘息，她勾着綰綰的手反射性的一用力，反倒將自己進一步送入綰綰口中，胸前的感覺因爲一時的輕微痛感顯得更爲明顯。
連綿不斷的感覺從胸前傳向四肢百骸，綰綰不給湘篁片刻休息的機會，一雙赤目看着她臉上的神情，一口一手不停歇地在她身上點着火。
一時間，湘篁感覺自己像是又被湖水淹沒，而這掌控湖水的正是綰綰，她全身的感官都被她控制着，或起或伏。這水很燙，讓人難耐，卻又想要更多。湘篁只能咬着脣剋制着。
綰綰始終都關注着湘篁的每一個細微神情，自然能看出她的壓抑。
她壞心眼地鬆開眼前這可口的果實，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舔湘篁的腰腹，手則劃至她腿側撓着。
這樣一來，火漸漸燒至下方，卻沒有了先前那洶涌的刺激，惹得湘篁渴求更甚。
終於，湘篁實在耐不住，開了口：“綰…綰…”
“嗯？”湘篁軟綿綿的聲音讓綰綰心火更甚，她卻沒有表露半分，擡起頭笑着應答，像是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行爲有多惡劣。
湘篁只能可憐巴巴地看着綰綰，要她真開口求歡，實在是說不成出口。她最早的十幾年都跟着嚴謹的雲昔子一步步學習，骨子裡還留着除不去的保守本性。
綰綰心知這已經差不多了，輕笑着舒展身子覆上湘篁，而腿側的手也由外至內，拿捏得當地按住那一處要害。
湘篁本含住綰綰送上來的雙脣急切地吻着，想要緩解體內叫囂的陌生苛求，私密處突然被一片溫熱包裹，讓她全身一震戰慄，口中力道沒能控制住，狠狠咬了綰綰。
綰綰痛呼出聲，口中嚐到的意思獨特的血腥味讓湘篁急忙鬆了口。
湘篁想要詢問，奈何四處那隻手輕巧地或點或劃，話一出口就不受控制地變了調，只能抓着綰綰承受着體內陌生的欲.念。
“小竹子，你已經準備好了呢。”綰綰除去最後一層不了，手指直接觸摸着，立刻沾染了晶瑩的花汁。
她本只是尋常的一句調笑，哪裡想得到湘篁紅着臉、羞澀而認真地點頭做了應答。那一聲“嗯”，聽得綰綰心中一陣激盪，手指終於沒入幽徑。
一陣早有準備的疼痛後，綰綰一邊暫停動作，溫柔地親吻着湘篁的臉，一邊催動體內的神力凝於指尖悄無聲息地運轉，在感覺沒那麼緊張後慢慢開始了動作。
因爲有神力的調節，湘篁的疼痛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感覺，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讓人禁不住地沉淪。
沒過一會兒，湘篁便陷入綰綰帶來的感覺當中，她隱隱覺得綰綰似乎在耳邊說了什麼，可是現在所有的意識都被綰綰佔有着，完全無法思考。
直到上方一陣炸響，湘篁猛地睜開眼，雙手緊緊抓着綰綰的肩膀，在綰綰對着某個點按壓幾下後彷彿離了魂一般，好半晌才找回了實感。
看湘篁緊繃的身子終於放鬆下來，綰綰這才輕輕從她體內退出，伸手撈過湘篁的衣衫給她裹上，緊緊抱着：“湘篁……”
此刻，湘篁在綰綰懷裡，還沒有完全回過神，體內還殘留着綰綰留下的觸感，在她退出時甚至還竄出幾道不安分的酥麻感。但是，她現在有些脫力，也終於想起來先前綰綰呢喃了什麼。
“綰綰，上面……”湘篁終於開口詢問，說話間有一絲氣力不濟的喘息。方纔的感覺太過強烈，她的心跳至今沒能平穩下來。
綰綰抱着湘篁的手緊了緊：“嗯，放心，我在湖面下了禁制，他們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她有些心疼湘篁，同時也有對自己的懊惱。她知道後面有修行者隨時追來的，卻還是放縱自己去引誘湘篁，不知道方纔那一下有沒有讓湘篁有了不好的感受。
“呼……”湘篁長長地呼吸一口氣，運功調息，很快讓自己的身子輕鬆了一些。
她站起身，拾起自己的衣衫看了一眼，默默收入乾坤墜中取出另外歡喜的乾淨衣衫，並將其中一件遞給綰綰：“你快換上。”湘篁不滿地看着跟着站起，卻就這樣站着的綰綰道。
見湘篁狀似無恙，綰綰接過她手中分明是湘篁平日換洗的衣衫，慢悠悠穿着，目光始終圍着湘篁打轉。
終於等湘篁換整齊了，綰綰湊上前問：“小竹子，方纔你——”
話未說完，便收穫了湘篁的一眼瞪視，綰綰眼尖地發現湘篁耳根發紅，應該是羞惱所致。
雖說再追問可能會惹毛了湘篁，綰綰卻始終放心不下，伸手就將湘篁抱住：“小竹子，我是擔心你有沒有被嚇着。”
直接拋出問題，大約是湘篁最能接受的方式。
果然，湘篁雖然不看綰綰，卻搖搖頭：“我知道你不會疏忽。”說到這她短暫的停頓，綰綰那樣的性格，哪裡會讓人打擾了，你看她那禁制，分明連這水裡的生物都給隔了出去。
不過，那一聲巨響的刺激大約也還是有的，只是因爲有綰綰在，總算沒造成什麼陰影吧。
話說到這，兩人也算是整理完畢。
穿着湘篁的衣衫，綰綰身上那股妖嬈勁兒也收斂了一些，不過兩人還是明顯的不同風韻。
綰綰拉過湘篁俯身在她脖子某個淡淡的印子上又咬了一口，看着那殷虹的顏色，笑吟吟地說：“這樣，那叛徒大約會出離憤怒了吧~”
“……”湘篁看了她一眼，“你連衣衫都已經換上我的了，不是一目瞭然嗎。”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寫的……難以言喻……白夜已死有事燒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