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容憐在哪兒!”
他冷冷的站在上面,不怒自威,容北倫臉色一顫,分別被兩個人扶了起來說:“我不知道,憐兒是一個人出去的,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容北倫是個憨厚的人,可惜生出來的女兒卻是這般的奸滑。
容少冷哼了一聲,自然也知道容北倫不可能知道南風傾的下落。
只是如果現在派人去查的話,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手中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那邊發來的信息。
“東城北郊一座廢棄的工廠,帶上印章和合同,一個人過來!”
霍霆是個手段狠辣的人,如果不按照他所說的做的話,就怕霍霆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帶上容少就往霍霆說的那個地方去了。
霍霆說讓他一個人去,哼,他還沒有傻到那個程度!
痛!好痛!後頸火辣辣的痛讓南風傾忍不住痛呼出聲。
容憐聽見響聲,立馬走了過來,看見南風傾有醒過來的狠戾,擡起手狠狠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南風傾還沒有睜開眼,臉上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唔!好痛!”
“哼,知道痛了?南風傾,當年我被容少懲罰的時候也像你一樣,像一條狗一樣卑微的祈求!”
這個聲音……好熟悉……
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睜開眼,四周一片陰暗,破爛的窗口射進微弱的光,打在容憐的後背上,南風傾看不清楚她的臉。
只能皺眉問她:“你是誰?”
“我是誰?”容憐好似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一把就揪起她的衣領說:“南風傾,去年,在容家,容少那般懲罰我,還不是因爲你,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容憐是個練家子,力氣大的出奇,南風傾後背一陣發疼,忍不住悶哼一聲。
“容憐,是你吧。”
南風傾眼眸微張,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你笑什麼!”容憐心裡惱怒不已,要不是因爲這個女人,家主一定會多看她幾眼的。
容少那人,成熟穩重,擁有男人特有的魅力,容憐不過剛而是出頭,哪裡抵得住容少的誘惑。
“愚蠢!”南風傾只是說了這麼兩個字,便又冷冷的看着她。
“你!”
“容憐,不要和她廢話,南風傾是個狡猾的女人,你千萬不要被她牽着鼻子走!”
顧南音進來,一臉警惕的看着南風傾。
南風傾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顧南音又怎麼可能不清楚!
果然,容憐一把就放下了她,還得意洋洋的說:“哼,幸好本小姐聰明,不過這個南風傾我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顧南音的眼裡閃過一絲鄙夷,容憐若是聰明的話,那這個時候也就沒有笨的人了!
自持聰明,卻白白被人利用!
南風傾忍不住呲笑出聲,顧南音真是好本事,居然利用容憐躲過容少的眼線混進容家!
“你放心,像南風傾這樣的女人我自然不會那麼容易放過!”
顧南音狠毒的說,南風傾心裡突然十分不安。
“顧南音,你想幹什麼?”顧南音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拍了拍手說:“都進來吧!”
鐵鏽斑駁的大鐵門被人推開,從外面走進了三個強裝的男人,看來應該是霍霆請來的打手一類的。
中間的那個男人手中還提着一個箱子,南風傾突然有些慌了。
繞是平時再鎮定的她遇見這種情況也會不由自主的慌了神。
“顧南音,你究竟想幹什麼!”
“不要緊張,阿四,把東西給我!”顧南音冷冷一笑。
那個被叫做阿四的男人走過來將鐵皮箱子放在地上打開。
顧南音的嘴角的笑容愈加殘酷了,從鐵皮箱裡拿出一管針劑拉起南風傾的手就注射了進去。
南風傾大驚失色,正想說話,突然感覺自己舌頭一麻,一時間竟然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你!顧南音,你究竟給我注射了什麼!
似乎是看出南風傾眼裡的憤怒,顧南音拍了拍她的臉起身說:“這是能夠麻痹人的神經結構的毒藥,能夠讓你說不出話,甚至於全身癱瘓,
我倒要看看這樣的你,還有什麼資格讓霍天愛你!”
南風傾陡然睜大了眼睛,意識開始渙散,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絲毫力氣。
隱約中她只聽見顧南音對那幾個男人說:“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別弄死了就行!”
火熱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噁心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身上。
南風傾開始拼命的掙扎,她想要尖叫,可是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手和腳被綁着,根本無法動彈。
意識越來越薄弱,那幾個男人的
侵犯也開始越來越放肆,南風傾拼命的扭動着,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她只能用力的扭動着手上的繩子。
越是用力掙脫,繩子也就越緊了。
手腕一片血肉模糊,手上的疼痛讓她意識暫時有些清醒,還不至於徹底喪失意識。
繩子嵌進了肉裡,濃郁的血腥味鑽進她的鼻子刺激着她的神經。
身上的衣服已經快要被那幾個男人脫下,顧南音和容憐就站在那裡,冷冷的看着。
她的手裡,還有一個黑色相機,想來是想拍下這些,徹底的毀掉南風傾!
容憐有些心驚,南風傾好歹曾經也是她的姐姐,她的心居然這般的狠毒! щщщ ◆ⓣⓣⓚⓐⓝ ◆C○
“砰!”劇烈的碰撞聲猛然炸響,黑色的轎車直直的開進了裡面。
開門,下車,腳尖點地,健碩有力的身子猛然躍起,修長的長腿狠狠一個側劈,直接劈在了顧南音的腰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徹整個工廠,顧南音蜷縮着身子痛苦的倒在地上。
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個冷漠如期的男人,下手狠,漂亮,帥氣,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容少下車,兩人都是身手不凡的人,那幾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一把抱起女人,手腕已經被嚴重磨損,繩子嵌進了肉裡,就連給她解繩子男人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南風傾卻是輕輕,一把就扯出嵌在肉裡的繩子,反正自己叫不出來,不過是痛了點兒。
痛感神經沒有被麻痹,想來這毒藥應該是無法麻痹痛感神經,或者說是故意不麻痹痛感神經專門用來折磨她的。
“傾傾,你怎麼樣了!”
意識開始沉淪,眼皮彷彿是千斤重一般,終究抵不過毒藥藥性徹底昏死了過去。
容少一把撿起地上的針劑,臉色陡然變得十分難看。
“這是麻痹神經的毒藥,南風小姐此刻怕是已經被麻痹了!”
該死的!
霍天紅了一雙眸子,外面已經衝進來很多人了,都是霍霆的人,看樣子應該有二十多個。
團團包圍,他們只有兩個人,根本沒有勝算,而且他們的手裡還有武器,霍霆的手裡更是拿着一把qiang!
“霍霆,把解藥給我!”
有毒藥,那就必定會有解藥!
“還是那句老話,把你手中的權利給我換,或許我會考慮考慮!”
霍霆雙眼陰翳的看着被包圍的兩人,容憐從容少出現的第一時間反應就是自己完了。
顧南音不是跟她保證過家主不會來的麼?
家主既然來了,那自己的父親……
容憐不敢想下去了,整個容家誰不知道家主的手段,看似無害,卻如同一隻暴怒的野狼一般!
容少冷冷的看了一眼容憐,那眼神,直直的涼透了容憐的一顆心臟。
“霍霆,你要的東西我沒帶,不過我倒是給你帶來了其他的東西!”
男人話音剛落地,外面就已經傳來了警笛聲,霍霆臉色大變。
沒想到霍天居然敢報警!
不過片刻,外面的警察已經層層包圍了工廠,一時間,氣氛嚴肅緊張。
“裡面的人給我聽着,放下武器,交出裡面的人質,或許我們還能對你從寬處理!”
外面的警察已經開始喊話,霍霆表情猙獰恐怖,兩方對峙着,誰也不肯讓誰。
霍霆看了看,他們只有兩個人,自己真的多的人,他手裡有武器,外面的警察絕對不敢輕易闖進來。
既然怎麼都是個死,那就在他死的時候也要拉上他們給他墊背!
“上!”
霍霆的人紛紛衝了上去,直接開打,容憐站在那裡,不知道是該參與進去和霍霆一起,還是幫助容少。
容憐咬了咬脣,想到顧南音的狠毒,即使今天霍霆贏了,自己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如果不幫,輸了,她就要蹲一輩子大牢。
如果幫,贏了,家主也許會因此而對她改觀!
思及此,容憐也參與了進去。
容家家訓嚴苛,每個容家子弟都是練家子,容憐也不例外,有了容憐,兩人打起來明顯的輕鬆些。
霍霆終究不過只是一個貴公子,嬌生慣養的大少爺,雖然見慣了各種心計各種鬥,可是功夫,倒還是從未練過。
霍霆自以爲很是瞭解霍天,不敢報警,只是這個男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從來都沒有他不敢做的,只有別人想不到的。
霍霆終究還是被帶走了,至於容憐,她是容家的人,警方也不好插手,只能任由容少帶走。
經警方查獲得知,霍霆這些年不僅參與了當年陷害南風傾一事,暗地裡更是四處販賣違禁品。
這次一併查獲,霍霆想要再次翻身,怕是永遠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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