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算你狠!”霍霆狠狠啐了一口惡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霍天做事居然如此絕!
一切都只不過是他一早就計劃好了的,就等着他往裡面跳!
好一個霍天!
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他的眼神突然一狠,下方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什麼,臉色猛然大變,失聲怒吼:“阿南,快讓開!”
南風傾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只覺得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她的後腦,南風傾身子一僵,臉上卻是不動聲色。
“霍霆,放開她!”
男人起身,一臉冰寒,眼裡的緊張和害怕卻是那麼的明顯,就連那手,都在不可抑制的顫抖着。
霍霆一手鉗制住南風傾,一手掏出一把qiang抵在她的後腦,大廳裡突然亂作一團,所有人都慌了。
雖然這些人都是混跡商界的知名人物,可是在絕對的死亡面前,個個都像慫包一樣,誰也不希望自己會死。
霍霆是個狠絕色,若是到時候發起瘋來總不免的會被誤傷一些人。
“哼,怎麼了?着急了?霍天我警告,不要再往前走一步,否則我就開qiang了!”
手裡的qiang抵着她的後腦更加用力了些,男人涼薄的脣漸漸抿成一條冷冽的線條,不着痕跡的朝餘子安動了一下眼神。
餘子安似乎有些驚愕了一下,然後不動神色的悄悄往後面退了去。
“哼,霍霆,你覺得你敢開qiang嗎?”他那樣的人,除非真的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他是絕對不敢來qiang的。
霍霆恨得,就是霍天這副永遠都是氣定神閒的模樣,彷彿對什麼事情都把握在手裡一樣。
而他就像一個跳樑小醜。
外面已經響起了警笛聲,霍霆雙目圓睜,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報了警。
“霍天,你就真的以爲我不會開qiang嗎,哼,你最好不要逼我!”
霍霆獰笑了兩聲,知道自己今天已經失敗了,只是不甘心會輸給這個男人,明明自己計劃了那麼久,憑什麼就要輸給一個私生子。
警察已經來了,如果真的被抓,霍霆是絕對不會甘心的!
而手裡的女人,是一張絕對的王牌!
“霍天,我勸你最好讓那些警察回去,不然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他冷冷威脅,霍天手一揚,外面的警察透過大屏幕看的清楚,南風傾被威脅,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輕舉妄動。
眸子一厲沉聲說:“你想怎樣!”
霍霆要的無非就是財和權,而如今霍霆輸的一無所有,現在霍霆無非就是想要利用南風傾離開。
摸清楚了霍霆的心思,對付起來,我就要簡單的多。
“放開她,我放你離開!”
“呲,你會這麼好心!我要你給我訂兩張去美國的機票,讓我離開!”
霍霆冷厲出聲,眼底的邪惡越來越重,南風傾一動不動,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一樣,冷靜的可怕。
外面的警察已經開始喊話,讓霍霆放開人質,男人沉吟片刻,思襯到:“好,我會給你訂機票讓你離開,但是你必須得保證她的安全!”
人開始慢慢的往後退,挾制着南風傾一路從帝王大酒樓的後門出去,帝王大酒樓早就被警察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看到霍霆出來,所有警察蓄勢待發,生怕霍霆會有什麼動作,男人一路跟着霍霆出來,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是一雙眸子,卻是冷的可怕。
霍霆打開車門,顧南音早早的就在裡面等他,將南風傾塞進車裡,顧南音立馬開車飛奔而出。
等到車裡離開,男人的嘴角終於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霍霆,終究還是太過於自作聰明瞭,他就真的以爲她手裡的女人是吃素的麼?
“小白,我要你一個小時時間,把你嫂子帶回來!”
齊小白,齊家向來是a市的地頭蛇,想要從齊家手上搶人,怕是沒那麼容意!
“好的,我馬上帶着兄弟們去,不過你得讓那幫警察都有多遠滾多遠!”
齊小白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語氣,只是對於警察,作爲地頭蛇的齊家,卻也並不想招惹。
有了齊小白出手,男人根本無須擔心,只是眉頭卻是一直擰着。
解散了圍在帝王大酒樓的民衆,男人剛回到公司不久,齊小白已經帶人進了天恆,只是卻唯獨沒有看到南風傾。
男人心裡一緊,連忙問:“你嫂子呢!”
看着男人一副緊張的模樣,齊小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白的牙,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說:“你放心好了,嫂子正在我家好好的呢,阿沈說她有事需要和嫂子談談,所以嫂子也就留下來了。”
“那她什麼時候能回來!”
男人問,齊小白的臉上瞬間閃過一起揶揄說:“哎喲,這個可說不定,嫂子去的時候臉色不大好,想必也會在我家多留幾天散散心情吧!”
嘿嘿,嫂子心情不好,還不是怪天哥自己,要他齊小白說啊,這女人心就比那海底針還要海底針。
天哥也沒做什麼啊,嫂子被他帶回來卻是一直冷着臉。
齊小白摸了摸鼻子,突然想起來在機場的時候,那彪悍的一幕,一拳下去,直接將顧南音打的不停地哀嚎痛哭。
果然,男人臉色一黑,暗自咬牙,大抵是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臉上居然浮現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南風傾那小妞兒是在記恨他居然沒有跟上去,就那樣放任她被霍霆帶走。
心裡大概是不舒服,鬧着彆扭呢。
那邊的南風傾,待在齊家悠哉樂哉,也不給男人打電話,一邊和阿沈說話一邊欣賞着齊家的風景。
阿沈看着她說:“南風傾,再過幾天,我就會離開國內,那個時候,我才能將東西交給你。”
“你爲什麼要離開?待在齊家不是很好嗎?”
南風傾不解的問道,齊家,一座象牙白的別墅,有些古舊,看得出年份已經很久遠了。
“國外有一個人需要我去照顧,她始終是離不開我。”
罵人一直將她當做她的女兒,成日的瘋瘋癲癲,父親也一再囑咐過,千萬要照顧好她,萬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了她的存在。
南風傾不會去問那人是誰,阿沈若是想說,就必定會說,也用不着她去問她。
“阿沈,你喜歡齊琛嗎?”南風傾突然想起在容家那天的情況,看的出來齊琛很在乎阿沈。
只是阿沈似乎很排斥齊琛。
阿沈臉色一僵,眼底閃過一起不自然。
阿沈從來都不是千金大小姐,跟着父親過了二十多年清苦日子,即使以前在容家,她也從未依靠過容意,向來是靠着自己的雙手去打拼生活。
所以對於像齊琛這樣的大少爺,她從來都不敢肖想,也不能去想。
當年是她自己來到齊家尋求庇護的,她也不想再去麻煩齊琛。
“南風,喜歡不喜歡又有什麼關係呢,齊琛是貴人,和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齊琛那樣優秀的一個男人,沒有女人會不動心。
她跟在他身邊生活了幾年,也看的清楚,這個男人的性子溫和,對她,向來都是那樣的寵溺,沒有任何目的性。
“阿沈,看得出來,齊琛很在乎你。”
誰都看的出來,齊琛在乎阿沈比在乎自己的性命還要重。
阿沈不知道一個男人的感情爲什麼會這麼重。
她沒有別的女人傾城的容貌,更沒有什麼過人的才情,唯一的就是和齊琛的性子有些像。
只是阿沈不知道,一旦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上癮了,那種感情就像是被種在了骨血裡一樣無法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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