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軟如蜜的雙脣再次被他攫住,他含住她的舌尖深深地吮吸,激起她陣陣漣漪,她生澀的迎合着夜瞳的每一個動作,這使得夜瞳雙脣如火,像是徹底激發了他,滿目灼熱,宛若黑夜中的鷹,蓄勢待發。
他一邊吻着她的髮鬢,耳沿,耳垂,修長有力的手解着她喜服上盤扣,他額間慢慢涌出汗珠,挺翹的鼻樑上一滴滴滑落,她在他細膩的輕吻下,早已化作一攤春水,只感覺他不停在她的腰間拉扯,她睜開羞澀的雙眸,見身上男子一臉惱色,原來是衣釦太複雜,一時解不開。
他悶氣道:“這是什麼喜服,這麼礙事,曉曉,爲夫解不開,還請娘子伸以援手,爲夫感激不盡。”
她噗嗤一笑,見他滿面通紅,熱汗連連,便施以援手,頃刻間將自己的衣袍解開,如皎月的臉頰沸水可滴,早已紅透,閉着眼暮,羞成一片,夜瞳的金瞳逐漸深邃,樂天曉黑緞青絲灑落牀間,凝脂玉膚無聲妖嬈,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他眼閃了閃,癡笑道:“真美。”
她也緩緩睜眼,只見夜瞳也將喜服退去,強勁有力的肌體在微弱的燭光下散發着懾人的光澤,讓人心跳加快,而他微張的紅脣更是讓人想一口品嚐,整個人帶着嫵媚妖嬈。
肌膚相親,他舌尖挑過她的耳沿,帶起一陣戰慄,緊接着,那舌尖邊急速往下,在她挺立的胸前吮吸,她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感受,身體裡似乎有股莫名的火焰在燃燒。夜瞳的舌尖,撩過之處帶着一絲的清涼,讓她愈加的難耐,既想着這股清涼能夠遍及全身上下,又渴望着胸口處的岩漿能夠一舉迸發出來。燃個徹底!
她斷續間一些陌生的破損之音零碎逸出,更加讓他渾身灼熱,她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只感覺陣陣心悸,緊緊的捏着他的手臂,要與他一起燃燒。
他不停在她的花蕊處地研磨。似乎在尋找着,不知過了多久,他又悶聲道:“娘子,爲父不懂,來之前魔宮裡的掌事給爲夫看了些冊子。程序沒錯,可怎麼覺得不對勁呢。”
正在雲霧中的樂天曉,羞澀更重,瞪眼道:“你個小子,早就謀劃好了!真是入了魔界就壞主意不斷。”
“爲夫只是提前做好打算,豈不知臨陣這般困難,爲夫覺得身下快要裂開般。”
兩個傻愣的情人,只能相互探索。最後終於得出結論,他像個孩子般甜蜜一笑,又俯身而上。四肢交纏,他扶起了樂天曉的腰肢,猛地挺身而入,剎那的疼痛,仿若驚蟄的第一聲春雷,開天闢地。
“啊!”樂天曉一聲驚叫。對着身上的罪魁禍首就是狠狠一口,夜瞳哪裡還顧得了肩上的疼痛。瞬間吮住鬆口的粉脣,然而。疼痛之後,便是跌入太虛之中的雲霧繚繞,二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四周空氣灼熱的如同沸騰,支零破碎的呻吟在整個迷離的室內縈繞,,一次又一次、一番又一番。
她深深呼喚着他的名字,他深深喚着我的妻,二人香汗淋漓,汗水融合,墨發糾纏,他金瞳中按潮洶涌,狂熱的欲潮瀰漫,一眼不眨地凝視着樂天曉。
我的妻。
我的夫。
世上女子千千萬萬,恁它奼紫嫣紅,爲夫只愛身下這一人,植在心間,即便是我心即將枯竭,耗盡最後一口心血,也定要與你長相廝守!
她全身疲憊的窩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着他有節奏的心跳聲,鼻尖都是獨屬他的清香,讓人越發沉迷,他嘴角盪漾着甜蜜滿足的笑意,緊緊摟着她,恨不得將她攥進自己的身體裡,二人慢慢在疲憊中沉睡。
休息片刻,屋外的天色已經泛起朦朧,晨曦漸露,他輕輕起身穿戴整潔,睡夢中的她還是被唰唰聲驚醒,她睜開朦朧的雙眼,也緩緩起身:“你要走了嗎?”
夜瞳坐在牀沿,將她裹的嚴嚴實實,免得她受涼,不捨道:“爲夫也不想走,過幾個時辰爲夫便來接你了,然後我們永遠都不分開。”他無比燦爛的微眯鳳目。
樂天曉昏沉的大腦也漸漸清醒,望着他有一絲嚴肅:“小瞳,答應我,不要傷害神界,或許他們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但是我們要理解他們,你不能再做傷害神界的事情。”
夜瞳面色一緊:“你不相信爲夫?山雲關一案真不是爲夫所爲……”她立馬用纖細的手指堵住他的話,笑道:“我自然相信你,只是我們在一起實在不容易,奶奶也不放心,但是你必須答應我絕對不能做傷害神界的事情。”
夜瞳迅速將她抱至地面,與她雙雙跪下,樂天曉微微一愣,不明白他是要做什麼,只將滑落的錦被又裹緊了幾分,只見夜瞳神色無比真誠,凝視着她雪亮的眸子,豎起三指,對着天地道:”娘子,爲夫對天發誓絕對聽娘子的話,今日便對天地起誓,種下情之血咒,以表真心。”
她心臟猛的一顫,雖對這個情之血咒瞭解的不是很透徹,但是也聽說了這個曠世禁咒,這可是將性命主掌大全交給了她,這個天地間便只有她能傷到他,讓他承受傷口流血之苦,更甚者能輕易取了他的性命,情之血咒之所以稱爲情,則是他將心將情將命都給了她,生生世世都是她的,這得需要多深的情義,她自然是不願意他這麼做,只是夜瞳滿心滿眼全是她,爲了她能安心,便強勢的給她種下了情之血咒。
他指尖聚深紫光,往心口處一點,他劍眉猛的一皺,從心尖上取一滴血本就是劇痛,一滴鮮紅髮着金光的血從心口處射出,而他的眼角也滑落出一滴情淚,他深情望着她宣誓:“一滴心頭血、一滴情淚,用畢生修爲對天地起誓,吾之情予你,吾之心予你,吾之命予你,魂牽之,夢繞之,生生世世不悔之。”
她眼眶瞬間溼潤,被他的深情深深感動,也深深陷入他的癡情中,一滴心頭血、一滴清淚在半空中交匯融合,突然昏暗的天際瞬間染上血紅,比殘陽還要刺目,還要殷紅,像是灑了一層奪目的鮮血,一滴心頭血、一滴清淚交融成一滴血淚發着璀璨的金光,映襯着室外的殘紅顯得詭異而神秘,只見這滴血淚閃電般飛進樂天曉的左眼內,她猛的一頓,只覺得左眼角下方一陣疼痛,皮肉膨脹,像是長出了什麼東西。
原本清麗的面容因爲眼角突然出現的一顆殷紅淚痣,而顯得嬌媚,配着臉頰的紅暈,讓一旁跪地的夜瞳心神一蕩,樂天曉也發覺了眼角處的變動,輕輕的用手撫上,明顯多了一顆痣,她變出銅鏡,也瞧見了自己面貌的變化,竟然比以往多了一絲嫵媚,讓她不自覺的一喜,能變美自然是好的。
夜瞳見她眉眼睨着笑,翹着嘴角佯裝生氣道:“娘子真是傷了爲夫的一片丹心,只關注自個的樣貌變化,絲毫不感動爲夫的誠意。”
她面色一窘,收起痛惜,撒嬌道:“好夫君,我只是一時新奇罷了,你不後悔對我種下這麼絕的誓言嗎?”
“對你,爲夫從來都是不留餘地,只要是能讓你幸福安心,爲夫甘之如飴,沒有一絲後悔。”他面色凝重的撫上這顆淚痣,慎重道:“此時此刻娘子應該相信爲夫了吧,娘子說不傷害神界的人,那爲夫絕對遵從,一絲也不會反抗。”
她噗嗤一笑,撲進他的懷中,安心道:“謝謝夫君,這般疼惜我,我也不會傷害你的。”
他蹭着她的頸窩,聲音有一絲撒嬌:“娘子,你離爲夫這般近,是不想爲夫離去,在勾引爲夫,爲夫渾身又在冒火,爲夫又想了。”
樂天曉面色如同充血,一把推開他,不敢直視他火熱的目光,嬌嗔道:“色中餓鬼,今日還知道你的真面目,快回去的,天色都亮了,等會奶奶該過來了。”
他抱着她,笑道:“好,不逗娘子了,等爲夫來娶你。”
二人深情相視,彷彿時間停止,滿室都盪漾着溫情,夜瞳將她抱上牀,給她捏緊被角,便隱入身形離去,而她也閉目眼角嘴角含笑,漸漸睡去,等着幾個時辰後做他的新娘子,兩個幸福的人兒又何曾能想到,一場生離死別即將改變所有人的命運。
樂天曉也就休息了一個時辰,便被素素強拉起牀,她清洗一番,人也漸漸清晰,推開掩蓋的鏤空窗子,屋外陣陣帶着青草香的涼風拂着她粉嫩的臉頰,三千青絲傾瀉一身,整個人散發着朝氣,素素一把拉過她:“殿下,現在就要整裝了,咦!”
素素盯着她眼角的淚痣,迷糊的揉了雙眸,確實沒看錯,殿下眼角多了一顆殷紅的淚痣,怎麼回事?樂天曉當然知道素素爲何驚訝,掩笑道:“這麼驚訝做什麼?一夜之間長顆痣就這麼奇怪嗎?”
素素仍舊盯着殿下:“這顆淚痣長的真好看,殿下是如何辦到的,教教素素,素素也想長這麼一顆好看的淚痣。”(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