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間,肖勝剛好與隔壁那對男女青年對視。
此時此刻,已經不需要再遮掩什麼的他,泯然一笑道:“從我出豐華,你們就一直跟着。沒吃晚飯的吧?蠻辛苦的。跟我給你主子代好,他的這份見面禮我收到了。不過之後我的回禮,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接到。”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後,不理會對方兩人蒼白的臉色,就準備往樓下走去。
而瞪大眼睛站在原地的韓亞妮,惡狠狠的盯着對方。
從小到大沒被人這般侮辱過的韓亞妮,今天是真的氣壞了。若不是肖勝拉扯着她下去,估摸着這妮子能吃了眼前這兩位。
跟上去的韓亞妮,在得知肖勝已經命人堵住下面門口時,下意識詢問道:“跟這個酒店應該關係不大吧?更何況……”
而不等他說完,肖勝直接扯着嗓子當衆喊道:“跟這個酒店應該沒啥關係,但我相信他的那個經理應該認識這三人中的其中一名。報警?他們之前要是報警了,我現場當衆吃翔。gǒu zá zhǒng,還準備用一晚上的房間費就把我糊弄過去?偷摸摸的再把人給放了?”
“老子不是第一天出來混。”
吼完這話時,肖勝已經拉着韓亞妮進入了電梯。
而聽到肖勝這一嗓子的大廳經理及那三名‘假警、察’,一個個面面相覷的怔在了那裡。
酒店的保安們,都待在了那裡。還有不少房客打開門一探究竟,當他們聽到肖勝這一番話後,都把目光投向了這名經理。
此次前來領隊的赫然是賈巖,只不過陪在他身邊依然是‘德高望重’的宮丙全。就連賈茹聞訊後,都跟着大部隊一起過來了,只不過當她看到肖勝與韓亞妮一同從電梯裡出來時,眼神內夾雜着複雜的神色。
宮丙全顯然是處理這種事的老手,知道人可以多來,但絕不能一擁而入。否則,一旦被人斷章取義的話,就百口莫辯了。
“我從豐華出來就被人跟蹤了,一男一女就在我旁邊開的房間。玩了一手頗爲‘低俗’的假警、察抓賊。嘖,我就納悶了,方大紅的智商和情商就這麼高嗎?要我也想不出來,這麼低劣的手段嗎。”
直接就坐在大廳休息區的肖勝,面帶微笑的對身邊幾人說道。
而聽到這話的宮丙全,輕聲回答道:“這裡是西湖區他們自然不肯動手,可如果以警、察的名義把你載到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肖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的。餘杭的水要比淮城深得多,特別是你身邊還有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時,有時候他們卑鄙的手段,讓你措手不及。”
當肖勝聽完宮丙全這番話後,臉上着實露出了冷冽的笑容。他已經聽明白了宮老的話外之音!
很顯然,方大紅爲了找回之前在賈家丟掉的場子,已經選擇‘無所不用其極’了。
也就在說話之際,電梯門隨之打開。那三名身着zhì fú的男子,象徵性的被保安看着走出了電梯。當他們看到門口已經堵得水泄不通的車輛時,說心裡不緊張那絕對是扯犢子的。
然而,讓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在受到‘奇恥大辱’後,肖大官人竟然沒有當場發飆。而是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我們都是守法公民,碰到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報警的對吧?當然嘍,作爲外地人我是深怕有人從中做什麼手腳。我們先在這等警察的到來,作爲受害人我會也應該去派出所錄口供的。”
“爲了確保此次判罰的公正性,我也會邀請部分主流媒體進行適時監督。”
也就在肖勝說完這話時,手裡一直攥着對方‘警官證’的韓亞妮,仔細端詳了許久後低頭對身旁肖勝說着什麼。
而聽到這的肖大官人瞪大眼睛道:“真的嗎?按照這個編號能查到這個人嗎?”
“不知道。”
“交給我了!”
說完這話的肖勝,掏出手機把這份證件拍了下來後通過微信傳給了一個‘無名氏’。講明目的後,他臉上露出亢奮笑容的坐在那裡。
‘叮咚……’
不多會兒微信回覆:“查無此人……”
聽到這的肖勝,捏着那個本子道:“警證是真的,警服也是真的。可按照編號查了卻‘查無此人’。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原因啊?”
當肖勝抓住了問題‘核心’元素時,那三名假冒警、員的男子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掏出電話的韓亞妮撥通了一組號碼。帶着哽咽聲線的詢問道:“於伯伯,沒睡的吧?我在餘杭被人欺負了……就在剛剛……假警、察出警了,真的還沒見人影呢。就在我們剛剛吃飯的這條路上……”
肖勝不急,他很不着急。
正愁計劃沒有個切入點呢,想睡覺對方主動送來了枕頭。
當他聽到酒店外急促的警鳴聲時,雙手拍着座椅扶手順勢站起身,隨即指向那幾人道:“方大紅這一把玩大嘍。老子看他怎麼收場……”
所有人都在‘詫異’着肖勝的這番言論,唯有對肖勝盲目崇拜的賈茹,在聽到他這話後感到眼前這個男人的‘霸氣無匹’。
當爲首的警、官進入酒店大廳時,率先詢問的一句話是:“哪位是韓女士?”
“我是……”
在他看到氣鼓鼓的韓亞妮後,連忙湊上前好生解釋了一番。
單從這些人的態度中,衆人就不難發現這位被人冤枉爲‘賣、*’的女子背景相當的不簡單。
這起案件的重點,根本就不是有人冒充執法人員去xx大酒店玩什麼‘仙人跳’。而是他們所持的證件、身着的衣服都不是a貨,而是正卡。
換而言之,這都是正兒八經的執法用品。
可這些本該出現在執法人員身上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三名‘假警、察’身上?這背後又有什麼‘見不得光’的pl交易呢?
霎時間,整起變了性質的案件,被上面高度重視起來。
與此同時,這三名假冒人員的身份也都被深挖了出來。雖然就從隸屬關係上來看,與方大紅沒有直接關係。可誰都知道他們三人是誰的狗。
當矛頭指向了最近‘一時無二’的方大紅時,有些人已經嗅到了危機的到來……
在當地派出所裡折騰到晚上近十一點鐘,肖勝和韓亞妮纔在衆人的擁簇下結束了問話。不管兩人是否是情侶關係,可以確定的是兩人都是有‘身份’的角色。
既然如此,彼此去開個房間無論做什麼,那都屬於個人**問題了。大晚上的,被人這般針對換成是誰,心情都好不起來。
先安撫着韓亞妮上了車,站在車門旁的肖勝突然停下腳步的扭過身。就處在他不遠處的賈巖,瞬即湊了上來。
“今天我們倆出事的酒店是景天集團名下的產業吧?”
“對,王景天的。”
“哦,聽說他跟方大紅走的很近嗎。這次聯合抵制豐華,他也算是扛旗人之一。”
當肖勝說完這話後,瞪大眼睛的賈巖瞬間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不知道!不談和,死戰到底。景天必須倒,王景天必須滾出餘杭。方大紅的扛旗人?那你就拿他祭旗啊。這方面你可以請教請教虎叔。他能給你實質性的東西。”
在肖勝說完這話後,賈巖眼眸裡夾着狠辣之色道:“勝哥我懂了。”
“希望你真懂!在這個時候,不是該‘懷柔天下’,而是應該心狠手辣。只有你真正達到了一定地位了,纔有資格跟人談‘懷柔’,否則那就是軟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說完這話的肖勝順勢鑽進了車廂裡,站在原地少許的賈巖目送着肖勝所乘坐的轎車遠去。
一直陪伴他左右的宮丙全,在這個時候走上前道:“賈總,上車吧!”
“宮叔,你知道肖勝今晚予以我最大的感觸是什麼嗎?”
宮丙全沒有接腔,而賈巖冷笑道:“最好的獵人,是在把誘餌扔出去後耐心的等待。他之前當衆動手打方大紅,看似是意外,實則是‘早有預謀’。在他把跟蹤自己的那輛商務車趕走時,就知道方大紅一定會壓着時間點的與他不期而遇。”
“他動手有兩個目的:一、徹底斷絕了我們可能與方大紅‘和談’的可能。按照他想要的大方向發展!二、就是在下套,下今晚的這個套。當然,也許今晚的一切一切有很多都是巧合。但方大紅想報復他的事實,一定不是巧合。”
“置身一人帶着一個面孔陌生的女子出來‘幽會’。這不是誘餌,這是什麼?”
當賈巖說完這些後,宮丙全補充道:“更可怕的是,這個面孔陌生的女人,還有着不俗的背景。最少,可助他‘推波助瀾’。”
“宮叔,那你覺得韓大xiao jie知不知道自己可能被利用了?”說這話時,賈巖扭過頭望向宮丙全道。
而聽到他這句話的宮丙全,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隨即回答道:“賈總,你覺得韓朗讓韓亞妮親自來餘杭帶着肖勝去見這些人是爲了什麼?”
當宮丙全問完這話後,賈巖沉默在了那裡。
“大少爺,你現在的心態很危險。不要覺得自己被利用了,能被利用說明我們還有價值。如果現在肖勝尋求與衛子民選擇合作,我相信後者是持敞開態度的。”
在宮丙全喊他‘少爺’時,兩者之間的身份便已經‘輪換’了。聽到這話的賈巖泯然一笑道:“宮叔,我就這麼一說。”
“但他能感覺的到!所以才讓你主動向王景天動手。你不該派人暗中去滬市與三爺接觸的。”
當‘宮叔’說完這話後,賈巖的笑容凝固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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