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是誰教你的‘歡喜禪’!當初你的師傅,沒告訴過你這種功法的客觀條件限定嗎?”
聽到楊忠國這話的肖大官人,直接搖了搖頭。然後扯犢子道:“他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再說,那時候我還小啊。他教的我這些東西,我是真滴沒放在心。只是記住了!可從去年,我爹出那事後,我當時的腦袋是撕裂的疼痛。胸口跟被人用榔頭拍了似得。”
“再醒來的時候,這些東西‘根深蒂固’了。”
當肖勝說完這話,楊忠國長嘆一口氣道:“蝶變!老首長說的不錯,是‘蝶變’。”
應該是有‘先例’的緣故,亦使得當肖勝‘含糊其辭’的解釋自己的‘異常’後,竟也能糊弄過去。
當然,很多地方的描述肖勝是根據自己切身情況而描述的!蝶變時的那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敘述的如此貼切。只不過,他不是打小得到了什麼天外高人的指點,而是意外得到了‘神農app’。
系統賦予了他《黃帝內經》和《歡喜禪》這兩種功法而已!
可這麼久以來,肖勝還沒詳細的去看過這兩種功法的介紹。或者說,看的不夠仔細!今天當楊忠國提及之後,肖勝才‘虛心’的求教一番。
“歡喜禪起源於黃帝內經,說白點是‘陰陽調和’!可這卻是一套至剛至烈的功法。屬陰的女性,不能完全說駕馭不住,但目前還未聽聞有女性修煉者。”
說到這,楊忠國沒好氣的望向肖勝道:“所以,剛剛你說的‘得虧你的是個閨女’……是個兒子,你也救不了啊。”
“這麼神嗎?”咧開嘴角的肖大官人,模仿者岳雲鵬的語氣,輕聲回答着。
“因爲是功法的本身是‘至剛至烈’,繼而修煉者對於‘陰性’的需求較旺盛。可這個‘陰性’不是隨隨便便能填補你的需要。必須要滿足初次,無芥蒂且水、乳、交容的自然交、媾。前者是爲了互補陰陽,後者則是歡喜禪的真諦。”
“當然,這些信息我也是剛剛惡補的。畢竟,在現代社會裡能否打破自身桎梏的常人很少了。更別說,像你這樣‘蝶變’的了。不過我說的這些,都是前輩摸索出來的經驗,你需要記住……”
聽到這話的肖勝,連連點頭道:“這是必須的。可問題來了,小花她會‘心甘情願’嗎?這種事情,對於女人來講,而且是小花這樣保守的女人,我覺得有點懸。”
“別的我不知道,可在她療養的這段時間裡,所談及到的異性最多的是你。每次深夜‘死裡逃生’後,她說的最多是,我得回淮城。狗勝,還欠我的一次攆兔子。”
待到楊忠國說到這,肖勝沉默了。許久後,才鼓足勇氣道:“可是叔,我有喜歡的姑娘了。”
“我知道!薇薇嗎。她確實是個好女孩。可作我楊忠國的女婿也不丟人吧?”
“兩碼事哈!叔,你是來請我救人的,不是來招女婿的哈。”
“你的意思是:準備提褲子不認賬?”
“我的意思是,能不脫褲子別脫褲子……”
當肖勝毅然決然的擺出自己立場時,旁邊的楊忠國‘怒瞪’着這廝。而前者毫不退讓的回望着,沒有絲毫的避讓。是在堅守着自己的‘觀點’!
一老一少對峙了近兩分鐘,最終還是楊忠國直接岔開了這個話題道:“對於晶宮集團瞭解多少?”
對於一個做父親的男人而言,他最無法接受的是自己捧在手心裡的‘至寶’,被其他牲口給‘玩弄’。雖然肖勝也是‘被迫’的,可他同樣是自私的。
“皮毛,只知道晶宮是賀家在與胡家聯姻後,整合自家產業所組辦的一家準市私企。主要從事房地產、生物科技以及國際貿易、國際物流。不過,我在調查靳大海的時候,發現晶宮集團是掛名在一個澳洲華僑的名下。國際財務往來密切。咱爺倆在這說,我覺得晶宮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聽到這話的楊忠國,微微點頭道:“把自己的推斷大膽說出來。這裡沒外人!”
待到楊忠國說完這話後,肖勝下意識望向前方的那名司機兼保鏢。彷彿是覺察到了肖勝的警惕,駕車的男子聲線不帶有任何感情的說道:“那名職業殺手和何彪,都是我處理的。”
“what?”
瞪大眼睛的肖勝有點坐不住的望向旁邊楊忠國,後者面帶微笑的再次點了點頭。等同於篤定了前者的話語!
“我去……”
不等肖勝消化完這些信息,旁邊的楊國忠繼續扔出了爆炸性消息道:“你不覺得王軍的科技技術,已經超出了普通黑客的能力嗎?”
“不是吧?”
“是吧!你肯定會很納悶,一個‘有身份有背景’的尖端技術人員,當初爲什麼會幫助你這個小農民呢?因爲客觀的來講,你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在‘爲民除害’。當然,國家機構不崇尚‘以暴制暴’‘以黑治黑’。可對於那時淮城‘錯綜複雜’的情況,需要有一個合適的人,做出合適的事情來。”
“也正是因爲當初你的出手,才讓你韓叔毫不突兀的做到了現在的位置。從而成爲胡賀兩家的座賓!孩子,現實沒那麼多巧合的。不過,你的異軍突起是我們始料未及的。特別是你那乾淨的背景、做人的原則以及對待事情時的冷靜,都是我們需要的。”
在楊忠國說完這些時,肖勝腦海裡突然間蹦出了韓朗‘千叮囑萬囑咐’的一句話:“無論楊忠國說的如何天花亂墜,你都不要摻和進來。一切都順其自然,別讓你爹白髮人送黑髮人!”
“等等楊叔,我是一個普通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農民、鄉巴佬。種地,種地纔是我的本職工作。”
聽到這話的楊忠國笑而不語的望向這廝!單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雖然韓朗極力的維護你、掩蓋你的光芒,可是金子總是要發光的。一個祖輩參加過抗戰、越戰,身體裡流有純正紅色血液的小年輕,有些‘信念’是根深蒂固的。換而言之,當國家需要你的時候,你衝不衝?”
“其他的我不敢說,老肖家真沒孬種!我爺爺、我爹,還有我……”
當肖勝下意識的說出這番話時,連前面的保鏢大哥都扭頭予以了肖勝一個善意的笑容。這種本能的回答,便已經體現了他那根深蒂固的信念。
“那不行了嗎?當然了,你現在還很‘弱小’。而且大方向沒有走錯,你只需要按部班的走下去。順其自然行了!繼續說晶宮,說出你的推斷。”
這一次肖勝沒再有所保留的嘀咕道:“我覺得晶宮賬務有大問題!無論是國際貿易,還是國際物流,只是個幌子。這家集團更像是一家洗、錢機構!”
“不是像,是!而且是一家提境外非法集團提供資金的洗、錢機構。”
楊忠國剛說完這話,肖勝立刻接道:“那你們怎麼不快刀斬亂麻的,直接把他們‘咔嚓’掉?還這般猶猶豫豫!”
“肖勝啊……”拍了拍肖勝肩膀的楊忠國,隨即補充道:“很多事並不像你想象的那般簡單!這裡面牽扯到很多核心的問題!任何事情都有他的兩面性,拿晶宮來講,他爲境外非法集團長期提供資金的同時,一定是有往來的吧?”
聽到這的肖大官人瞬間頓悟什麼的嘀咕道:“明白了!暴露出來的危險,不是危險了。只有那些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危險,纔是首要打擊的。根據部分資金的流向,可以查出的事情不在少數。”
“對,形容的很貼切!但同時,我們又不能大肆的讓他們在國內‘攔財’。”
當楊忠國說完這話,瞪大眼睛的肖勝立刻回答道:“你別告訴我,想讓我‘蚍蜉撼大樹’的去撬動整個晶宮。”
“你已經在做了!而且做的很完美。各方面的佈局都堪稱教科書般完美!”
“我有什麼佈局啊……”撓着頭的肖勝,連忙推脫道。
“前天陳泰順不還打着公幹的名義去了趟滬市嗎。昨天見了‘屠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港城之行回來,千姿正式入淮之前,你一定會去趟滬市。”
“不是,你這算不算侵犯我們的啊?我們……”
“別激動,我說過你們‘順其自然’好!千姿入淮對於你們而言是浩劫,但也是機會。有道是‘富貴險求’。你只需要按部班的做下去行了。我們的存在,只是起到了‘監督’作用,並非爲了干涉。”
聽到這話的肖勝,直接回答道:“我信了你的邪!”
‘噗……’
不苟言笑的保鏢大哥,一路不知道被肖勝的‘秒人妙語’逗笑了多少回。連楊忠國這次都樂了!
“哦對了,我是真沒看出來。你在農業科研這一塊,也有如此高的造詣啊。你在老家搞的那個試驗田,以及手稿理論被省農科院的那些老傢伙‘如獲珍寶’。現在已經報給了農科院!多名老專家正在爲你提出的設想,而進行參考呢。”
“我可是不止一次的強調過,我是個農民。我的本職工作是種地!相較於其他行業,種地纔是我的強項。這個,我可一點都沒吹牛逼!學那會兒,專業課除了附加題外,我基本都是滿分。”
聽到肖勝這話的楊忠國,直勾勾的望向對方。
他的這番姿態看的肖勝心裡發麻……
同時倍感不自信的下打量着自己道:“你說過的歡喜禪是‘至剛至烈’的。老牛吃嫩草這事,你想都別想。”
“滾犢子……”
“噗……”
這一次,保鏢大哥是真的笑出了聲!
第一次,第一次見到自家老首長被一個晚輩如此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