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d是個聰明的人,當初他有言在先,如今程一笙達到的高度的確不輸從前,所以他如果不履行自己的諾言,那他就是失信的那方,被世人所鄙視。
當初他說那句話的時候,真心沒想到程一笙生個孩子還不會被人們所遺忘,要知道這種情況並不多見,很多明星或是在事業上有所成就的女性,都會爲此而推遲生孩子的時間。不過程一笙有辦法啊,弄個什麼基金會,讓她更博得了大衆的好感,不得不說這女人就是這一行的高手。
既然躲不開,還不如順勢而爲,一來表示他言出必行,二來可以藉此刁難程一笙。通往國際的路,可不那麼好走,她要吃很多苦頭,這個時候,不就是他報仇的時刻了?
於是bard脣邊劃過一抹微笑,到時候仇也報了,程一笙因爲吃不了那麼多的苦,所以自已退出,豈不是兩全齊美?
程一笙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是睡醒覺之後,沒人敢打擾睡覺的程一笙,當然除了方凝,不過還好方凝得知的時候,也是在睡醒覺之後,所以程一笙沒有被吵醒,而是醒後,接到的方凝電話。
程一笙立刻打開手機看具體情況,殷權靠在牀上,手搭在她的身後,和她一起看着。不過看完之後,他的眉就皺了起來,以前bard雖然不善,但是並沒有像這次一樣,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他老婆嗎?他還想在n市呆着嗎?
於是殷權坐直了身子,看向她,很不滿地說:“一笙,你想走向國際,我完全可以幫助你實現夢想,你不要以爲我完全是幫你用錢砸出來的,你有能力,你何必在意以什麼方式成功呢?只要成功了,不就行了?”
他的姿態與語氣,都是鄭重地在和她談這件事情。他不喜歡任何人欺負他的老婆,如果不是一笙打算用bard成功,他現在就去收拾這個不識擡舉的人了!
程一笙微微一笑,並不在意,她用柔嫩的小手輕輕拍了拍殷權的膝,作爲一種安撫,然後輕鬆地說:“老公,你不要以爲我受氣了,你看,昨天我給他難堪了,他今天要還回來。我也明白他的想法,他的確是不得不爲之,大概想着用這個機會爲難我吧!”
殷權一副凝重的目光,不明白爲什麼她看了bard的話,沒有生氣的意思,他可是很生氣!
程一笙繼續說道:“老公,我不怕他的刁難,相反,和他過招是件很有趣的事情。有人助我成功,我爲什麼不用呢?難道你以爲我會被人欺負去了?”
殷權想了想,她的確沒吃過什麼虧,哪怕是和自己認識之前,也沒吃過虧。
“可是……”殷權還是遲疑。
程一笙笑道:“老公,不用可是,等我真的受氣了,你再來替我出頭,好嗎?”
殷權看她一臉明媚的笑,根本就沒有不高興或是擔心的意思,他便放心了。只好擡手揉了一下她的頭說:“好,不過受了氣不許自己忍着!”
他就是太寵老婆了,程一笙是那種受氣自己忍着的人嗎?
“好!”程一笙爽快地答應了。
雖然今天錢總檯給她放假了,不過程一笙還是念着自己的下期訪談節目,所以又去了臺裡工作。
果真,在電視臺門口,有大批的記者等着她,她很明白,這是在採訪bard之事,當然這也是她來電視臺其中的一個目的。
“請問程主播,您對今日凌晨bard先生說的話有什麼感想?”
程一笙微微一笑,說道:“我本人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很高興的,畢竟能夠得到bard的幫助,這是一件好事是不是?不過bard先生的心眼真是不太大,因爲昨晚之事,爲了報復我,好好的事說的那麼彆扭。但是我不生氣,我本人是個大度的人,不會和他計較,總之我的心情就是很開心。好了,這下可以放我過去吧!”
記者們一看她這麼配合,當然沒人敢攔,雖然還有人追問,可還是讓開了一條路。
程一笙走進了電視臺,她前腳進辦公室,錢總檯跟着後腳就來了。
程一笙明白錢總檯在擔心什麼,不用他說,她就先笑着說:“總檯,您不用那麼草木皆兵的,我跟臺裡的合約未滿,不會先解約的!”
錢總檯苦笑,訴苦道:“一笙,你也別怪我緊張,你看臺裡就你這麼一個頂樑柱,你說我不指望你指望誰?現在好不容易你的兩檔節目把臺裡給救了,你要是走了,我們上哪兒找合適的人去?”
他知道她並不在乎解約的錢,她真要解約,臺裡真是沒有一點辦法。所以他不想鬧到那種地步,當然好聲好語地和她商量。
“總檯,bard如果替我打造了新的節目,也是暫時和臺裡合作的,這點我們以前說過的。”程一笙說道。
這點以前的確溝通過,bard也認爲電視臺是她的根基,目前還不是突然離開的時候。所以程一笙纔會說得如此自信。
“那就好、那就好,那樣我就放心了!”錢總檯鬆口氣的樣子說道。
錢總檯剛走不久,薛岐淵又來了。
程一笙看到他就笑了,問他:“薛臺,您也是怕我走的吧,放心吧,我已經答應了錢總檯,合約期內不會離開的!”
薛岐淵說道:“一笙,不是的。我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想離開,我會說服錢總檯放你走!”
“啊?”程一笙有些意外,怎麼也沒想到薛岐淵會這樣說。
薛岐淵的表情很是鄭重,說道:“一笙,以你的能力,不應該限制在這個小地方,你應該到更大的舞臺去發展,實現你的夢想!”
程一笙真沒想到,薛臺說不再爲難她,竟然都不顧臺裡的將來,完全爲她着想。說實話,這樣的領導,不想自己,爲下屬的前途着想,真是少見。
她不知道他是對自己餘情未了還是真心看透了世事,她對於薛臺的這句話,還是感激的。
她欣慰地笑了一下,然後說道:“薛臺,我想的很清楚,目前還是不會離開臺裡,等我的合約結束,我再另行打算。bard在目前會跟電視臺合作!”
“好吧,你想清楚就好!”薛岐淵說道。
那邊bard一夜未睡,現在還是沒睡,他就是想等程一笙的反應,想看程一笙是不是高興的很勉強。在他看到程一笙笑着說出的那句話時,氣得差點沒有暈掉。
他小氣?他不顧自己生氣還答應捧她,他還小氣嗎?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他忘了自己不得不捧她,也忘了自己欲以此來爲難她的事實。
他正生氣,努哈就給他打電話來搗亂,努哈上來就高興地說:“bard,你真是太夠意思了,這麼快就要把程一笙弄國外來,真不錯!”
“誰說我要把她弄國外去?”bard沒好氣地說。
“你要捧她,難道不是在國外嗎?你肯定打算在m國作爲基地吧,我在那裡有數多處房產,那兒也行,你要是幫我把她搞到手,你欠我的錢就不用還了!”bard已經做夢,夢想着那時的美好。
bard簡直是氣歪嘴了,這些人們,怎麼都會氣他?他當即說道:“我沒打算讓她出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雖然他跟程一笙有仇,但還不至於幫着別人害程一笙,更何況他要是這麼做了,估計他跑哪兒去都得被殷權追殺。
努哈大叫,“什麼?你敢騙我?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現在就給我還錢!”
真是神經!bard氣的掛了手機。
沒一個讓他順心的,他心想着得怎麼收拾程一笙呢?不能讓她這麼得意,他想了想,終於想出一個辦法,這是當初他跟程一笙說好的。她想怎麼着,他就要反着來。
想到這裡,bard便把自己弄乾淨,故意要出門去吃早餐。
他一出門,當然就被記者們給圍住了,記者們問他:“請問bard先生,您是不是捧程主播不情願?有難言之隱?”
這其實是在影射他被殷權所威脅,但是記者們不敢這樣明着問。
bard笑道:“我是不太情願,她太能氣人了。但是我答應她了,也不能食言,就是這樣,你們還想聽到什麼?”
另一位記者忙問:“bard先生,您第一步打算怎麼做?怎麼捧程主播?”
這個問題正中bard的下懷,他笑意更大了一些,說道:“這第一步啊,我當然是打算讓她離開電視臺了!”
這一句話,就炸了窩似的,記者們全都激動了,一個問:“那程主播現在的節目怎麼辦?”
“停掉啊!”bard漫不經心地說。
“程主播似乎跟電視臺還有合約在身!”
“解約啊,相信殷權不會在乎那點錢的!”bard又閒閒地說。
“程主播也同意您的打算嗎?”
“現在是我捧她,不是她捧我,她有選擇的權利嗎?如果她不同意,那就相當於自動退出!”bard說道。
他心裡大笑,多好的藉口,程一笙啊程一笙,你就痛苦去吧,想站在世界巔峰,就得放棄你現在剛進行了第一期的節目!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