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陳笑擼吧完了那一截脊椎,之後興致勃勃的湊到臉前。
這一刻,組長大叔的腦子裡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無比荒唐的想法。
“我艹......他不是要吃進去吧”
不過還好,陳笑只是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指併攏,在眼前搓了搓,發現那些黏糊糊的液體在指尖被揉開後,顯得很開心,所以,他笑了笑。
“呼......”大叔長長的喘出一口氣,“我還以爲要舔一下呢。”他有氣無力的嘟囔着,順便平復了一下心情。
可話音剛落,陳笑“阿木”一下就把那溼漉漉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我艹......”大叔剛平復的心臟“砰”一下又跳到了嗓子眼。
“我說,你能不能一次性搞完啊!嚇人也要有節奏的麼?”他歇斯底里的喊着,一臉委屈,感覺下一秒,他真的就哭出來了。
陳笑完全沒搭理大叔,就像是手指上沾了奶油一樣,嘬了好半天,拔出來時還有“啵”的一聲爆破音。還吧唧吧唧嘴。完了“嘿嘿嘿”的笑了笑
大叔覺得背後汗毛都立起來了。
緊接着,陳笑又把兩根手指從頭顱的下巴處插進去,從嘴巴里伸出來,扣着頭骨的下牙,上下襬弄了幾下。
“果然是完全靠外力拽下來的啊,腮部完全碎裂了,顱骨和下巴沒有太大的扭曲,力量極大,速度也非常快,姿勢嘛......”
他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着,之後把那個腦袋放到了自己的褲襠附近......
“住手!”大叔立刻喊道,這個行爲讓他好懸沒把槍掏出來。
還好,陳笑只是把手放到了那個腦袋的腮部,之後做了一個“往上拽”的動作。
“從裂痕來看,受力面積很小啊,那麼假定這個“兇手”是人類或者具有辨識能力的人型生物,那麼......是孩子麼,或者身材矮小的什麼東西,具有“漂浮”的屬性,也許乾脆就是騎在死者的肩膀上......可是這樣的話就說明“兇手”是有實體,並且接觸到了死者的啊,那爲什麼血跡的噴射完全沒有受到阻礙呢......還是說,其實不是拽下來的,而是用一種我還沒有想到的方法......”
他以極快的語速說着,之後把腦袋隨意的往驗屍臺上一扔,開始以半蹲的方式,讓自己的臉與屍體齊平,並就這麼撅着屁股繞了一圈。
“身上其他部位完好無損啊,手部的骨骼和腮部的裂痕也完全不相符,況且肌肉沒有斷裂拉傷,不像是發出那麼可怕的力量後的樣子,所以大概能排出“自己殺了自己”這種類似精神控制的方法,也沒有紋身,符咒一類預示着宗教信仰力量之類神神叨叨的玩意.....難道我得思路完全就是錯的麼......”
陳笑又杵在原地叨咕了一會,之後冷不丁的一擡頭。
這一下子又把大叔嚇一跳。
“幹嘛!”他吼道。
“下一具!”陳笑極其簡短的說道。
很快,兩人又把第二具屍體擡到了另一張驗屍臺上。
而剛剛那具無頭大哥呢......
他被陳笑褻瀆完事了之後,就孤零零的擺在那了,腦袋都不給人家插回去,頗有一副“提上褲子就走”的淒涼感。
又是“呲啦”一聲,裹屍袋的拉鎖又一次被一拉到底。
相比“無頭哥”,眼前的這位可以算是死的很有尊嚴了。
再洗去了身上的大部分血跡之後,他除了胸口那個有些破壞美感的大窟窿之外,幾乎就沒什麼傷勢了。
所以陳笑只是看了一眼他的正面,就把他拽起來,保持一個“坐立”的姿勢,從後方用拳頭比量了一下那個貫穿胸膛的洞,之後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組長大叔看到陳笑的樣子,鼓起勇氣,湊過去問了問:“怎麼樣,發現什麼了麼?”
陳笑一邊保持着思考,一邊開始回答着大叔的問題。
“我比較傾向於“孩子”這個思考路線,這個貫穿傷的位置很低,而且從下到上,有很明顯的偏斜,那麼從高度上來看,發力點在離地面1.3米左右,正好是一個15歲左右孩子揮拳的位置。”說着,他還做了一個從下往上出拳的動作。
“而傷口的直徑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從監視錄像中看得出來,那種速度完全可以在皮膚彈性到達臨界點之前就穿透整個身體。而且這樣也可以和第一具屍體頭骨的裂痕對應上。在不考慮其他因素的情況下,就是一個孩子站在此人身後,一拳擊穿了他的身體,血跡從胸前爆開,因爲衝擊力噴灑成扇形,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組長這時也稍稍的從陳笑的精神污染裡脫離了出來,他簡單的思考了一下:“就是說,一個力氣巨大而且看不見的孩子麼?”
他捏着下巴說道。
陳笑沒做什麼表態,只是將手伸向自己的腰間。
而組長大叔極其敏銳的捕捉到了對方的這個動作。因爲從剛纔開始,他就已經把陳笑這貨列爲了一個危險人物。
“喂,你是不是又要幹什麼奇怪的~~我艹艹艹!!!”
果然,他的預感很準確,同時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呃......雖然這個說法很不嚴謹,但是,他還是太年輕啊。
只見咱笑笑以極快的速度,從褲襠裡掏出那把“柯巴列特—微笑之門”,用拿錘子的姿勢,手握槍管,槍托在半空中極其牲性的劃過一道弧線。
“哐”一下,就砸在屍體的胸口偏上的位置上。繼而傳來胸骨碎裂的聲音,整個槍托都陷入了這哥們的胸膛之中。
“我艹!!你要幹嘛!”這回組長大叔可真是在咆哮,他的手都已經伸向自己的配槍了。
但是陳笑跟沒聽見一樣,“咵嚓”一聲,又是一槍把子,並且還用槍托勾住一塊肋骨,往出拽了拽。
“嗚嗚~我要退休。”
隨後,陳笑把他那還掛着骨頭茬子的寶貝左輪槍揣回了腰間,並直接上手,左右各四個手指死死的扣住剛砸出來的洞。
只聽到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一整塊連帶着皮膚的胸骨就被陳笑以左右分開的方式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