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讀着,我沒看呢,錯別字啥的一會再改)
昨天有人說,用一個“骰子游戲”來決定誰勝出,會不會太草率了。
我給出的答案是......不會!而且還會加一句:
“你根本不懂什麼是“遊戲”!
當然了,很多人都不懂。
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無法理解,爲什麼幾張牌,幾個骰子,那麼簡單的規則,就能讓那麼多的人趨之若鶩,爲之瘋狂。
其實,一個遊戲的重點,不是看它的“遊戲規則”,而是看“籌碼”。
即使是類似最簡單的“比大小”這類遊戲,只要和金錢,生命或者信念掛上鉤之後,就立刻會變成超越規則的所在。
更何況這個“骰子游戲”的規則,並不簡單
實質上,這是一個:能否“定位自己”的遊戲。
團隊裡,任務中,在自己短暫的生命中,在不同的環境下,每個人都需要扮演自己的角色。
“棄權”者,就是精算,借位而上之人,這種人必須聰明,審時度勢,不然一味的隱藏,整個集體就會很快崩塌。
投“1點”者,是緩兵,保全自己之人,這種人也不是把勝利的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上,而是在積攢力量的同時,推動整個集體前進的關鍵所在。
投“2點”者,是勞進,背水而戰之人,這種人是不得不帶動整個集體,或是已經毫無退路,不進則死,可是拼的太多,最先變成灰燼的終究是自己。
投“3點”者,額......要麼是集權之人,要麼是傻子
總之,在每局之中,玩家必須不斷變換自己的身份,在維持集體前進的基礎上,還必須小心的保證自己的實力不受到太大的侵害,不然,很快就會淪爲他人腳下的石子。
而最後在這種不斷變化,又四面爲敵的環境裡存活下來的人,當然足夠被稱之爲勝者。
水夠了,下面讓我們回到比賽。
不錯,黑隊投了三點。
在這種“只能贏,不能輸”的關鍵一局裡,全隊竟然還是隻投出了3點。
沒有人敢多投出哪怕一點。
可見所有的人,都在提防着自己的隊友!
不過不管怎樣,反正這局是贏了。
那咱們再來說說白隊這一邊吧......
白隊的總點數,竟然只有......1點。
其實只要是細想想,就能明白,爲什麼在4人對3人這種絕對的優勢之下,竟然有三個人全部選擇棄權。
因爲......白隊的點數投出的太多了啊。
現在我來幫助大家回憶一下:
第一局全隊3點
第二局全隊4點,其中1點可以確定是“大猩猩”投的。
第三局全隊3點
看到了吧,第一局和第三局,一直都有一個人是棄權的。
哦,這裡有人可能會問了,爲什麼是“一個人”而不是“兩個人”呢,很可能有人投了兩點,兩個人棄權啊。
問出這個問題的......額,只能說這位讀者你沒看上面水的那些字麼。
這種“默默無聞的付出而不求回報”的人,現在連小說裡都不常出現了吧,如果說,有一個人真的投出了兩點,他肯定會像“短髮男”一樣,大聲的嚷嚷出來,並且要求隊友去爲自己做出什麼。例如“可以棄權一局”這種權利,不然的話,誰會去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這也就導致了,白隊率先贏到“兩局”的優勢,就一下變成了劣勢,因爲再贏一局遊戲就結束了,所以,在這局裡,所有心裡沒底的人都會棄權,把賽場拖到2比2,用這種不得不贏的境地來刺激自己的隊友去投出點數......
可是......爲什麼還有人投出了一點呢?
還是稍後再說......
這時......從第二局開始後,就一直棄權的“短髮男”無奈的出了一口氣......
“哎,在第二局的時候,我還以爲我賭贏了,看來......我是賭輸了啊。”他淡淡的說道。
黑白兩隊的人稍稍看了他一眼,也都沒搭話。
的確,在第4局達到2比2後,就宣告了這個人的失敗,
因爲現在的白隊,竟然沒有人投出的點數比四點......甚至三點更高。
也就是除非這一局“短髮男”也棄權,並且自己的隊友同時投出1點或者1點以上,否則......他是絕對不可能勝利的。
他......已經輸了。
突然
“嘿嘿嘿......”
刺耳的笑聲響起。
都不用想,肯定又是陳笑這傢伙,只見他以一種很彆扭的方式,猛地將頭扭向了那個最後進來的少女......
而對方也被他這麼冷不丁的一瞅給嚇了一跳。
“幹......幹什麼?”她結結巴巴的問道。
陳笑咧着嘴,將身體趴在桌子上往前湊了湊,臉上的表情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哦,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問問,嗯......你說在座這個八個人裡......誰是第一個從門裡走出來的人啊?”
少女呆了一秒鐘,之後一臉懵逼的回答道:“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啊!”
“哦!也對哈。”陳笑恍然大悟一般,隨後像是道歉一樣的微微點了下頭,又將身體給“縮”了回來。
小個子男人從剛纔起就一直看陳笑不順眼,所以絲毫沒有避諱的罵了一句:“瑪德制帳!”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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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輪比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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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聲音還沒結束
“你爲什麼要那麼問?”白隊的腎衰仔突然問道。
“啊?”陳笑故作疑惑的搭了個腔。
“剛纔你爲什麼要問......誰是第一個進到這個房間裡的?”腎衰仔不耐煩的又解釋了一遍。
“哦~你說這個問題啊......嘿嘿嘿。”陳笑說着,竟然......站了起來,只見他貓着腰走到了一扇門的前面。隨即,電子門就受到感應,打開了。
“你看,這個電子門......只要靠近,就能打開呢。”他笑嘻嘻的說到。
“所以......你想說什麼?”白隊的柔弱大媽也問了一句,並且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明顯是從陳笑的話裡想到了什麼。
“就是說啊......”他轉過身,晃晃悠悠的走進了門裡。
過了一會......門就關上了。
但是很快又打開了,“鐺鐺鐺~”陳笑雙手岔開,擺出一個“隆重登場”的架勢,自己配着BGM蹦了出來。
大猩猩看到他的這個傻了吧唧的行爲,默不作聲......但是臉色變得格外的陰沉。
陳笑就這樣,在大家的注視下,沒事人一樣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之後皺着眉,眼珠子來回亂轉,像是在努力的思考着什麼一樣。
“哦~對了”他伸出手指在半空中點了點:“你們說,會不會有這種情況,就是......第一個進來的人,和第二個進來的人,先在這個小屋子裡談了些什麼,之後其中一個又回到了門裡,裝成之後進來的人......”
“你是......再說我作弊麼?”最後進來的少女猶豫着,問了一句。
陳笑擺了擺手......“不不不,當然不是,因爲當時沒有人知道遊戲的規則是什麼,所以即使兩個人達成了某項協議的話,也不一定適用於本次比賽,對吧。”
“是啊,就算兩個人在一起說了什麼又能怎麼樣呢?”頹廢哥很隨意的吐了口煙,問道。
陳笑一聳肩......:“嗯......的確不能怎麼樣,我只是自己瞎想的,就像是現在,我就會想,如果這個遊戲裡,有兩個人彼此之前就認識,或者乾脆是在同一小隊裡的隊員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在遊戲過程中互相協助?如果他們又被分別分到了“黑隊”和“白隊”之中怎麼辦?”
聽到這裡,大家都愣了一下,繼而默不作聲,有的在聽,有的在沉思,有的在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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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笑繼續說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遊戲就很沒意思了,因爲只要這兩個人每回合都棄權,那不管哪個隊勝出,最終的勝利者都會是這兩個人其中之一......”
“混蛋!”還沒等陳笑嗶嗶玩,大猩猩就一拍桌子,指着他吼道。
陳笑瞥了一下對方:“啊呀,沒想到第一個進來的人是你啊......或者說......第二個?”說着,他直接無視了對方的憤怒,再次把頭再次扭向了少女,又問了一遍剛纔的問題:“你說......誰是第一個進來的人呢?”
“你......在瞎扯!”少女冷冷的說到,身上的氣質也像變戲法一樣的,瞬間從一個傻白甜少女變成了一條陰冷的毒蛇。
當然了,在座的人也都沒有對她這種轉變表現的多麼驚訝,在他們混跡的圈子裡,就算是對方一脫衣服變成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是能夠理解的。
“假如......我是說假如,他們真的如你所說那樣,那你又是怎麼注意到的呢?不可能你是在沒有任何的苗頭的情況下就往這個方向想的吧。”柔弱大媽淡淡的插了一句。
陳笑舔了舔嘴脣:“哦,你說這個啊,因爲......在第一局,有人在明知道自己隊伍落後的情況下,還是選擇了在第二局棄權啊......這不就相當於自己送對方兩個勝場麼?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大膽了一點啊,與其說是這個人是個傻x,倒不如說是,這個人根本不在乎輸贏吧。”
“切,一派胡言,全是瞎猜。”大猩猩叨咕了一句,他也不大吼大叫的了,因爲他知道,自己表現的越是憤怒,就越是可疑,還不如啥也不說,讓其他人來質疑他。
果然,現在變身了的“陰冷少女”說到:“哦~那按你這麼說,爲什麼第一局咱們的隊伍會投出4點呢,我不是應該棄權麼?難道是你好心的投出了兩點?”她說着,語氣中透着嘲諷,因爲他如果說自己透出兩點,那肯定是沒人相信的。
“第一回合你的確投了一點,但也許是那個時候你還沒想到,而你的盟友……”說着,他瞄了一眼大猩猩:“通過第一局結尾那一波粗暴的演戲來傳遞了一些信息。所以第二局你們的計劃纔開始實施。”
“哼,說不定你有迫害妄想症,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陰冷少女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
陳笑也點了點頭:“是啊,嘿嘿……這些可能都是猜想而已,不過……我在意的是爲什麼除了第二局之外,白隊每輪的總點數都是三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