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希望我們知道呢?”譚科長道。
“他們也許——只是也許啊!他們也許覺得郭家應該遭到這樣的懲罰,或者叫報應吧!花紅旗母子的話中是不是有這一層意思?”
“我們應該問一問花紅旗母子,郭根生如今是不是繼續霸佔着徐長水的老婆?”卞一鳴道。
“嗯,還是卞一鳴的腦子來得快。”鄭峰道。
“譚科長,你把燈拽亮了。”李雲帆坐起身。
譚科長拽亮了電燈。
李雲帆從上衣口袋裡面掏出筆記本,在上面寫了一行字:“繼續瞭解郭根生和徐長水老婆的事情。”
李雲帆拽滅了電燈,五個人繼續剛纔的話題。
“明天,我們先和誰接觸?”向陽問。
“明天,我們先找瞎子花長雲談談,我們住在祠堂,和他靠得這麼近,理應和他打一個招呼,順便聊一聊。他雖然歲是一個瞎子,但瞎子不一定什麼都不知道。”
“對,說不定,他能看見明眼人看不見的東西呢?”卞一鳴道。
“之後,我們再去找徐長水母子。既然他們躲我們,那我們索性迎難而上,主動去找他們。”鄭峰道。
“對,他們躲我們,一定有非常特殊的原因。”
“鄭局,明天,如果他們還不回來呢?”向陽思考的都是一些現實問題。
“不回來?這麼長時間不會來,那俺就說明他們一定有問題。”
“我們要不要和徐長水的老婆正面接觸一下。”提出這想法的人是卞一鳴,卞一鳴的思維有時候是逆向的,逆向思維有時候會找到一條新的路徑。這就是卞一鳴的特點,他思維的跳躍性比較大。
鄭峰突然坐了起來,從枕頭上摸到自己的棉衣穿在身上。
“鄭局長,你怎麼啦?”向陽道。
譚科長拽亮了電燈。
鄭峰望了望卞一鳴,又望了望李雲帆:“今天晚上,如果徐長水沒有回家的話,那麼,徐家就只有他老婆一個人。”
“鄭峰,你的意思是?”
“姓郭的會不會——?”
“姓郭的不是身體不好嗎?”譚科長道。
“我們已經在他家吃過一頓早飯了,你們看他像是生病的人嗎?”
“依我看,即使有病,那也是心病。”譚科長道。
“這樣吧!我帶一個人到徐家附近去守候。反正我一時半會還睡不着。”
“李局長,用不着你去,我們去就成,向陽,我們倆去,快起來。”譚科長道,“夜色籠罩下的花家村,可能會有我們在白天看不到的東西。向陽,我們走。”
“譚科長,我和你去,向陽留下。”卞一鳴以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披上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