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容雪衣看着那些金銀珠寶倒笑了:“看樣子人還是需要一點實權的,我之前經商那麼多年,也沒見誰給我送禮,這會才做上王妃,就有人巴巴的送禮過來了!來來來,雪歌,看看這些東西里有沒有你喜歡的,挑幾件玩去。”
藍雪歌笑嘻嘻的應了一聲。
司寇寶姝剛好進來看到這一幕,笑道:“王妃真不打算見見那些人嗎?”
“有什麼好見的,我又不認識他們,他們把這些東西送進來,只要我收了,那他們就能心安,又何必再見?再說了,我是堂堂的信王妃,又豈是他們想見就能見的?”容雪衣不緊不慢地道。
司寇寶姝沒料到她竟將這事看得如此通透,而這事做的也是妥貼的,她笑了笑道:“王妃是天底下難得的通透人,這事也的確如此。”
容雪衣笑了笑,問道:“外面的事情現在怎麼樣呢?”
司寇寶姝知道她問的信州的夏唐的事情,近來容雪衣在王府裡養病,並不過問外面的事情,墨琰也不願意讓她爲這些事情分神,所以那些事情雖然沒有刻意瞞她,卻也不願意在她的面前多講。
容雪衣前段日子也的確不太高興知道那些事情,但是她知道,不管她養多久的傷,那些事情都是客觀存在的,不是她不管就不會發生的,而如今的信州,說到底已經算是她安身立命之所,總歸需要關心一二。
司寇寶姝也不瞞她,只道:“自我們來到信州之後,夏唐帝那邊倒沒有多說什麼,大年夜王爺帶着一千人把夏唐帝的三萬人打殘了之後,他們就徹底安生了起來,自我們來到信州後,就一直很是安寧,並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只是朝中的大臣,有不少的人寫了檄文來罵王爺,說他叛出夏唐,實是大惡不赦。”
容雪衣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不屑地道:“這些個死不要臉的!”
司寇寶姝笑道:“我也覺得他們都是死不要臉的,天天在那裡瞎折騰,沒有一刻安寧。之前王爺在朝的時候,他們天天上書讓夏唐帝防着王爺一點,如今王爺離開了,又開始罵。這一次的事情,王爺若不是被他們逼着,又豈會走到這一步?”
容雪衣雙手半抱在胸前道:“他們自認爲是所謂的忠臣,其實不過是一羣笑話罷了,功與過,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這些事情,又豈是他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的?須知,這歷史是由強者在書寫,弱者在旁看着就是了,他們此時在那裡嘰嘰歪歪的說上一堆,又有哪一句是管用的?所謂的忠君愛國,很多也不過是表現在面子上好看的把戲罷了,不過是君與臣之間的一出大戲,有人想要,有人就在人前演,根本就是一場鬧劇而已。”
司寇寶姝愣了一下,容雪衣的這個說法在她看來實在是有些稀奇,只是細細一想,事情還真的就是容雪衣說的那般,她這話則多少有了點一針見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