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生覺得容長蘇這樣分析的也算有道理,只是他怎麼看也沒在墨琰的身上看出一點好男風的傾向,但是卻也間接的解釋墨琰之前爲何一直拒絕明嫣然。
容雪衣最近很煩,原因很簡單,某個粘人的太子真的天天來向她道別!
若單單只是道別也就罷了,每人來每道別一次就粘人一分,一見到她只恨不得就往她的身上撲,這一****在私宅裡處理梟狼的內務,某太子又來了。
她實在是忍無可忍,直接讓解語花把他給扔了出去。
只是某人毅力可嘉,被扔了自己又爬回來,頂着一頭的枯草可憐兮兮地道:“小衣衣,你怎麼能這麼犯心,我要擁抱,我要擁抱!”
容雪衣見他衝過來冷冷一笑,也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根繩子直接將他綁了扔在地板上。
蕭唯信哭得梨花帶雨:“小衣衣,地上這麼涼,寒氣浸了我的腰,我的腿,我的胳膊,我的五臟六腑!我對你真心一片,你怎麼能如此殘忍?”
容雪衣被他念叨着幾近崩潰,他這功力就算是唐僧來了怕也得完敗。
解語花皺了一下眉,直接拿起桌上的破布塞進他的嘴裡。
容雪衣覺得耳根終於清靜了,朝解語花豎起大拇指,他有些羞澀的笑了。
正在此時,墨琰來了,容雪衣在心裡叫了一聲不好,沒料到墨琰看到躺在地上的蕭唯信只輕掀了一下眉,然後腳不着痕跡的踩在蕭唯信的指尖上。
蕭唯信痛得想大叫卻發不出聲,一雙眼珠子只差沒瞪出來,容雪衣嚥了一口口水,覺得這兩人十之**是吵架了,果然是愛之深恨之切啊!
她往後縮了縮,暗暗在心裡盤點一下有沒有得罪過墨琰,他對他的心上要尚且如此,她要得罪他的話十之**被他整死。
還是褚東成看不過眼,把蕭唯信嘴裡的破布扯了,再把繩子解了,蕭唯信大罵道:“墨琰,你個渾球,你好端端踩我的手做什麼?沒看到我在地上嗎?”
墨琰一臉震驚地道:“呀!蕭太子在地上嗎?本王剛進來的太過匆忙,一時間沒看到你。咦!怎麼?踩到你了嗎?那可真對不住!只是蕭太子你好端端的躺在地上做什麼?”
容雪衣早知他是個腹黑的,她方纔明明看見他是故意踩在蕭唯信的手指上的,她想想都覺得痛,瞧他這裝的!這兩人是真正的相愛相殺啊!
蕭唯信伸手指頭墨琰想要罵,卻又覺得今日已經輸了氣場,卻最終只說了句:“算你狠!”
容雪衣看到兩人這副樣子輕輕鬆了一口氣,問道:“王爺怎麼來呢?”
“我來是告訴你今日明月生親自去府衙用明閥的名義保容振南,明閥是百年世家,這個面子我不能不給。”墨琰淡聲道:“而我明日就要啓程去東京了,隱城的事情往後一時間也無難以顧及。”
容雪衣皺眉道:“明月生果然還是出手了,他還真是迫不及待啊!我也有些好奇他往後會有什麼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