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飛揚的身份特殊,雖然此時宮門已經下鑰,但是他一來,那些宮門都重新爲他打開,不知道爲什麼,他此時這般進宮的時候,心裡生出一種極爲奇怪的感覺,那就是似乎這皇宮是屬於他的一般。
這個念頭冒進他腦海中的時候,他想給自己一巴掌,他怎麼能生出這樣的感覺來?
也是因爲他有這個想法,所以在到容雪衣住的中宮外,他沒有讓人稟報,直接就衝了進去。
此時時辰尚早,也不過剛過酉時,墨寶寶剛剛睡下,容雪衣沒有一分睡意,便拉着墨琰和夜槿實打鬥地主。
三人正打得熱鬧的時候,容飛揚走了進來。
容飛揚看着含笑坐在那裡的墨琰,此時看到沒有一絲病態的墨琰他的眼睛瞪得極大,他的心裡生出了極爲複雜的情緒,他雖然驚訝,卻站在那裡沒有動。
正在打鬥地主的三人見他站在那裡,有那麼一會三人都蒙了一下。
容雪衣最先開訓:“今日誰當差,左相進來也不通傳一聲?”
當值的宮女太監不敢說話,齊齊跪倒在地。
容飛揚似笑非笑地道:“皇上的病看起來好了不少啊!這可真是一件大事的事情,當真是天下之福,蒼生之福!”
容雪衣是所有人中間對容飛揚最瞭解的一個,一聽到他這句話便知道他生氣了,她輕咳了一聲。
夜槿初覺得這裡沒他什麼事,打算開逃,只是他才走到門口就被容飛揚攔了下來:“我纔來,師兄就要走嗎?”
容飛揚和夜槿初同是淵大師的弟了,彼此互稱師兄弟是正常的稱呼。
夜槿初打了個哈哈:“我去看看皇上的藥煎好了沒有,你們在這裡慢慢聊。”
他說完給容飛揚使眼色,容飛揚知這事肯定不會是他的主意,當下他也沒有爲難夜槿初的心思,只淡淡一笑,便將夜槿初放走了。
夜槿初離開時還不忘看一眼容雪衣和墨琰,他眼裡的意思相當明瞭,那就是他們自己解決,他不會過問這件事情。
容飛揚自顧自地在桌前坐上,再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道:“姐姐,姐夫,你們就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墨琰的眸光微動,知道容飛揚此時會出現在這裡,又避開了屋子裡所有的暗衛和宮人,那麼必定是已經知曉了什麼,他淡聲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一切就如你看到的那般。”
容飛揚惱了:“什麼叫做是我看到的那般?我又看到了什麼?”
“我想把皇位讓給你,這樣做便算是水到渠成了。”墨琰此時也沒打算瞞他。
“我纔不要!”容飛揚怒道:“你們倆人倒好,合起夥來坑我!”
他說到這裡又想起一件事:“我就在奇怪,姐夫的病之前夜大夫明明說已經好了,不人復發,這一次怎麼會復發的如此厲害,原來這所有的一切只是假象!”
容雪衣不知道說什麼好,墨琰的語氣依舊平靜:“飛揚此言差矣,什麼叫做坑你?將這天下送給你若是坑你的話,這事你說給別人聽,會有人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