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秦自上次明月生失了消息之後,其城池大多都閉關自守。
只是就算宋秦再富足,這樣自守下去,終會讓自己越來越被動,卻又因爲這一分被動,秦蝶衣必定會命人拼死抵抗,如此一來,這一戰也就顯得猶爲兇險。
戰場之事,能否存活,運氣固然有之,但是能力卻是最爲重要的一環,一場戰事下來,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下來,而容長蘇和容長悅兩人細算起來是養尊處優的,兩人又都是那種吃不得一點苦的性子,所以這般上了戰場,基本上是等死的。
容雪衣笑了笑道:“這世上再沒有人能像王爺一樣把事情做得如此漂亮。”
墨琰知她的話外之音,伸手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道:“整日就知道胡說八道。”
容雪衣嘻嘻一笑,墨琰的那些下屬則在看到墨琰和容雪衣相處的方式後都愣在了那裡,在他們的記憶裡,他們的主子素業冰冷,很少會笑,就算是笑,那些笑意也很少會有達到眼底的時候,可是他此時在面對容雪衣的時候,卻是那樣的溫和,那模樣,又哪裡還有一分往日的冰冷?
墨琰將他們打發下去後,拉着容雪衣就要進門時,門外卻匆匆奔進來一個人,容雪衣扭頭,只見褚東成大步奔了進來,對着容雪衣便拜了下去,容雪衣嚇了一大跳,忙伸手將他扶起來道:“褚叔,你這是做什麼?”
因容振南將之前吞下容府的產業要全部吐出來,容府留下的產業還要繼續打理,容雪衣如今對經商之事雖然已經算得上是輕車路熟,卻還是嫌那些事情太過煩心,再加上她又要跟着墨琰回東京,這邊的事情不能沒有人看着,她原本想隨意調幾個人過來打理。
只是念頭一轉想起這件事情對褚東成而言怕也是極爲重要的,所以她便改變了主意,讓人將褚東成喊回來處理這邊的事情。
卻沒有料到褚東成一看見她就行這樣的大禮,倒把她給嚇了一大跳。
褚東成順着容雪衣扶他的手站起來道:“大小姐有所不知,我曾經立過重誓,不管是誰把容府奪回來,我都要向她磕個響頭。”
容雪衣見他此時的神情滿是激動,面上更是灰塵,再一算他回來的日子竟比預期的還要早上兩日,想來他這一路回來的時候,必定是日夜兼程。
她看到他這般激動的樣子,不知道爲何竟有幾分心虛,容府在她這個正經嫡女的心裡只怕還沒有在補褚東成的心裡重要。
她輕笑道:“這本是我自己的產業,遲早都要拿回來的,褚叔實在是太見外了。”
褚東成嘆道:“這些年來,我自然是知道小姐有拿回容府的能力,只是事情一直都不是太明朗,我心裡雖然着急,卻也知大小姐行事素來有數,所以並沒有摧促,卻沒有料到大小姐這一次出手如此迅捷,我心裡當真是太開心了!”
他說完又跪在地上對着西方拜了拜道:“佛祖,你終是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