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早稻收割完畢之後,宋秦各地的官府就針將米糧徵集一大部分,然後運往各地的糧倉,再由那些糧倉運送一部分到京城。
宋秦百姓的稅賦在七國之中算是比較重的,但是因爲宋秦的田地是七國之中最爲肥沃的,所以百姓的賦稅雖然不輕,但是卻還在百姓的承擔範圍之內,所以整個宋秦表面上看起來是一片國富民安的模樣。
而宋秦的體制和夏唐是完全不一樣的,夏唐是蕃王制,各門閥和各地蕃****立,所以四處都顯得有些亂,而宋秦則是高度的中央集權制,在宋秦雖然有蕃王,但是那些蕃王大多都沒有實權。
秦蝶衣在打理宋秦的時候曾經用過一些鐵血的手段,這才促成了如今的宋秦盛世的局面。
宋秦是農業大國,物產甚是豐富,秦蝶衣對於宋秦整個的把握是極爲周全的,因賦稅重,所以整個宋秦的國庫是極爲豐盈的。
每年兩次的米糧大會之前,秦蝶衣都會得到各地送來的米糧數量以及其存放的官倉位置。
今年的整個宋秦的收成不錯,各個官倉的米糧存放數量都達了歷史最高值。
對於這個結果,秦蝶衣是極爲滿意的。
在米糧大會詔開的前一日,她讓人將今年結餘的米糧數量告訴她,她的手輕輕拔了拔手裡的算盤,眸子裡透出了一分冷意。
蘇薯今日彙報完京中的佈防以及明日米糧大會的兵防情況後,見秦蝶衣對着夏唐的那封國書發呆,他的心裡是極爲不痛快的。
夏唐那紙國書的事情,他也知道了,雖然秦蝶衣到現在也沒有答夏唐,但是蘇薯卻知道秦蝶衣的心裡是極爲樂意的。
蘇薯看了秦蝶衣一眼道:“長公主,臣方纔奏報的事情,是否妥當?”
秦蝶衣聽到他的話後終是回過神來,她輕點了一下頭道:“蘇將軍佈置的自然是妥當的。”
蘇薯的頭微微一低,輕聲道:“臣斗膽問一句,長公主可是爲夏唐求婚的國書煩擾?”
秦蝶衣看了他一眼道:“你做好你份內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蘇薯的心裡無比氣悶,他知他在秦蝶衣的心裡從來就只是固權之人,他對秦蝶衣的那分心思也只能放在心底,也許他這一生都只能默默的守在秦蝶衣的身邊。
他低頭道:“是!”
正在此時,門外傳來太監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秦蝶衣一聽說宋秦帝來了,不再理會蘇薯,忙起身去迎。
宋秦帝由玄鏡月扶着走了進來,蒼白的臉看不到一絲血色,他看到秦蝶衣後連咳了好幾聲,秦蝶衣忙扶着他另一隻手道:“皇上不舒服就在屋子休息好了,怎麼過來呢?”
宋秦帝微微一笑道:“朕沒事,長姐不用擔心。”
他的目光落在蘇薯的身上,淡笑道:“蘇將軍也在啊!”
蘇薯忙向他行了一個禮道:“見過皇上。”
他雖然是宋秦的上將軍,但是素來只聽命於秦蝶衣,對宋秦帝雖然恭敬,但也只有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