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倒有些意思了。”秦蝶衣的眼裡透着淡淡寒氣,她輕聲道:“你走之後,以容雪衣的本事,必定能將整件事情猜出一二,那麼她必定就能找到淳于箏意,若她找到了淳于箏意,你覺得她會怎麼辦?”
“肯定是拉攏。”蘇薯答道:“東韓和宋秦是百年世仇,但是和夏唐並無過劫,只是之前因爲東韓和夏唐隔得遠,所以兩國關係並不近,若夏唐人救了東韓的公主,那麼兩國的關係將近一大步。”
“你錯了。”秦蝶衣淡聲道:“容雪衣雖然是夏唐人,但是她對夏唐卻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所以她不會這麼做。但是她爲了防止再生出事情來,很可能會收留淳于箏意,如此一來,的確和東韓拉進了關係。”
蘇薯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倒不是太理解秦蝶衣的話。
秦蝶衣的眸光一片幽深道:“容雪衣必定會因爲這件事情而對我生出警覺。”
正在此時,掌事太監道:“長公主,出事了,初月公主在宮門口鬧起來了。”
秦蝶衣深吸一口氣後問道:“她在那裡鬧什麼?”
“說是蘇將軍燒了她的庫房,然後到現在也不給她一個交待。”掌事太監輕聲答道。
秦蝶衣咬着牙道:“這個容雪衣倒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她說完起身就去了宮門口,她到達的時候,那裡已經聚集一大堆的人。
容雪衣帶着她的夥計站在宮門口,每個人的手上都舉着一塊牌子,牌子上或寫着“上將軍半夜強闖民宅,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或寫着“長公主縱人行兇,用心居心不良”,類似的牌子舉了十餘個,將昨夜的事情直接上升到了宋秦與夏唐之間的國事。
宋秦的大臣原本就對秦蝶衣的統治多有微詞,此時看到容雪衣帶人聚集在這裡,他們也都對秦蝶衣的行事很是不屑。
在宋秦,誰都知道蘇薯就是秦蝶衣的左膀右臂,是她身邊最爲得力之人。
負責守宮門的侍衛來轟過容雪衣,只是容雪衣完全不吃他們的那一套,而她的身份又尊貴,事情一個弄不好,那就會將事情越演越烈,所以沒有人敢對她用強。
因爲轟不走勸不走容雪衣,所以他們就只能將這事稟報給秦蝶衣。
秦蝶衣過來看到容雪衣寫的那些標語,她是恨不得直接上去撕了容雪衣,她過來後淡聲問道:“初月公主這是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是表達我的抗議罷了。”容雪衣看着秦蝶衣道:“長公主身份尊貴,我見不到你,爲了維護我自己的權利,我不得不用這樣的法子把長公主請出來,還請長公主見諒!”
“見不到我?”秦蝶衣皺起了眉頭。
容雪衣淡聲道:“我今日一早連遞了三張牌子給長公主,可是過了正午都沒有聽到長公主的回得,所以我就默認爲長公主做下錯事不想見我,而我只有那一點家當,被長公主全部燒光了,總不能一句話都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