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種小肚雞心腸的人。她生氣,委屈,都只爲了凌墨對自己的態度。
說白了,跟什麼天后沒什麼關係。寧可說的話她還記着,只要凌墨對自己真心,一千個一萬個天王天后也擠不進他們中間。
想到寧可,蘇羽又開始走神:那個叫嚴肅的長得帥是很帥,手腳也夠利索,就是帶着一身兵痞氣息,跟咱們寧大才女不搭調。
這兩個人在一起,好就罷了,若是不好,就嚴肅那一身土匪氣,還不把可可給生吞活剝了?
不過,瞧那的身板,還真不是一般的壯啊!個子脯身材也好。到底是當兵的,跟尋常百姓不一樣。想到這個,蘇羽又忍不住瞥了凌墨一眼。
凌墨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覺得小姑娘偷偷地瞄着自己,那小眼神怎麼看都色迷迷的。於是悄悄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隻軟軟的胖手,輕輕一捏。
此時的寧可正一個人坐在圖書館附近的一家蛋糕店裡,吃着芒果慕斯,喝着檸檬茶,抱着手機發短信。
嚴肅:寶貝,我馬上要上飛機了,接下來有五天的時間各處飛。
寧可:飛去幹嘛呢?難道你也出差?
嚴肅:跟我們大隊長挖牆腳去唄。
寧可:明白,選兵嘛。
嚴肅:寶貝真聰明。
寧可:看小說看的。
嚴肅:原本想休年假呢,這下又泡湯了。哎,命苦啊。
寧可:不就五六天嘛。回來休一樣。
嚴肅:寶貝你要是我們大隊長就好了,那樣我得少受多少罪!那些小兵崽子們選上來要集訓啊,你男朋友我可有的忙了。
寧可:魔鬼訓練嗎?
嚴肅:算不上,差遠了。
寧可:我有點好奇了。
嚴肅:那你可以來探親嘛,到時候我帶你在我們場上轉轉,讓你提前感受一下軍屬的榮譽。
寧可:你少胡扯了,我還不算是什麼軍屬吧?
嚴肅:我戀愛報告馬上交,交上去你就是我女朋友了,可以來探親。
寧可臉上飛起一片紅雲,捏着手機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
嚴肅的短信立刻又追了過來:寶貝兒我們說好了啊!你一定得來。我上飛機了,手機要關了。拜拜。
寧可慌張的拼了幾個字,匆匆的發出去:好,多保重。
吃完芒果慕斯寧可又回到圖書館,安靜的看了一下午的書。
五點的時候,寧可意外的接到了樑飛揚的電話,竟然是約她一起吃晚飯。言語很客氣,沒有什麼曖昧的表現,只是普通朋友的相邀。
不過是吃個飯而已,如果拒絕,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寧可猶豫了片刻,想到舅舅和寧家,還是答應下來。卻在掛了電話之後立刻給蘇羽打過去。
蘇羽吃飽喝足後被蘇陸軒拽賺去了蘇六少的辦公室美美的睡了一覺,正抱着手機玩憤怒的小鳥,接到寧可的電話說晚上一起去吃飯很是開心,轉念又想到那個跟自己搶食的可惡,追問了一句:“可可,是不是你男人請客?”
“不要胡說。姐現在還沒有男人。”
“啊?那個兵痞呢?”
“走了。”寧可把手中的書合上,慢慢地閉上眼睛休息一下。
“這就走了啊?嘖嘖……”蘇羽失望的搖,太可惜了,還沒來得及搭訕調戲呢。
“你在哪裡?”
“我在我六哥的辦公室啊。”
“你六哥?”寧可皺眉,心想什麼時候你六哥又跑Q市來了?
“新東方最頂層啦。你今天沒開車出去啊,吃飯的地點約在哪裡,我過去接你啊。”
“是樑飛揚請,我本來是想讓你叫上凌墨的。”寧可有點無奈,她是不怎麼想一個人去跟樑飛揚吃飯纔打電話給蘇羽的,不想蘇羽卻沒跟凌墨一起。
“哇哦!可可你現在算不算左擁右抱啊?小心兵哥哥回來——”蘇羽說着,手指岔開,比劃了一個開的姿勢,“biu!把你給解決了。”
寧可越發覺得疲倦,她蹙着眉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手指點着書案上的書籍,緩緩地說道:“小羽毛,我不管你現在跟誰在一起,半個小時以後,你必須出現在香榭曼都酒店的頂層旋轉餐廳,否則的話,後果自負。你明白?”
“噢。”蘇羽臉上的笑漸漸地收斂,她知道,可可這會兒心裡是真的不高興了。 Wωω _ttκā n _C〇
原本正在看文件的蘇陸軒看到妹妹的樣子放下手裡的文件站了起來,走到蘇羽身爆微笑着問:“誰約你吃飯?”
“我最好的朋友啦!”
“是那個叫寧可的姑娘嗎?”
“噢?!哥,你調查我?”
“這用得着調查嗎?你跟我在一起這一個中午,嘴裡嘰嘰喳喳說的可不都是她的名字?我看她在你心裡比凌墨都重要。”
“六哥,你說的不錯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有時候朋友比情人可靠。”蘇陸軒擡手摸了摸自家妹妹整齊的短髮,笑得很欣慰。
這丫頭從小被家裡寵着,一直無憂無慮的,後來五叔跟五嬸兩個人鬧矛盾,小丫頭跟着母親回了J市像是換了個人。
跟誰都不說話,一個朋友也沒有,上課趴桌子上睡覺,學習成績也極差,老師管教根本不聽。五嬸若不是因爲她的緣故,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五叔和好。蘇家家規嚴謹,素來以和爲貴,況且蘇羽的外公是政界要員,她父母是否能夠複合對整個蘇家來說都有極大的影響。她再回蘇家的時候,全家上下都把她當成寶貝。三個爺爺更是寵她寵的不行。
“跟我一起去吧,哥。”蘇羽仰着臉看着蘇陸軒,目光懇切。
“好。”蘇陸軒微笑着點頭。
蘇陸軒在Q市十分的低調,座駕是一輛黑色的奧迪A6。因爲是妹妹的事情,所以蘇陸軒親自開車,載着蘇羽直接去了香榭曼都。停車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樑飛揚。
“你好,樑總。”蘇羽看見樑飛揚率先打招呼。
“蘇?真巧。”樑飛揚看見蘇羽跟一個不認識的人在一起很是奇怪,心想凌墨的牆角也有人敢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