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兩個字沒有人會去問。
雖然他們都很好奇,但是卻都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問。
蘇雅聽着樑淺的話明擺着並不相信,只以爲是她找的藉口:“別騙人了,你和川柏的婚約還沒有解除,我也沒和景緻涵解除婚約,你就想着訂婚了?想什麼呢?”
樑淺卻不以爲意,轉而看向了身後的川柏,眼神示意着他自己說,川柏也很是配合,直接上前冷聲道:“我們解除婚約的日子訂在了三天後,到時候也會宣佈她訂婚,拭目以待。”
蘇雅頓時一怔,就連蘇家夫婦也有些錯愕,畢竟樑川兩家解除婚約可並不是什麼小事,而他們兩個說的這麼輕鬆,看起來已經是鐵板釘釘了。
而此時的他們並不清楚,川柏多了個便宜兒子的事情,也不知道關於川墨的事情。
畢竟是醜聞,要封鎖。
“不過關於我的未婚夫,總是要告訴你們一聲的,反正也得知道。”樑淺說着似乎覺得很麻煩的樣子,蘇家夫婦卻有些茫然的互相對視一聲。
不過是她的未婚夫,有什麼要通知他們的必要嗎?
然而聽到她下面的一句話,兩個人的表情瞬間變得五顏六色。
“三天後,我要宣佈,我和蘇木的婚約。”
“誰?!”
蘇母頓時有些驚恐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而一旁的蘇父也震驚的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就連蘇雅的表情也十分奇怪。
“對,沒錯,就是你們的便宜兒子,蘇木。”
樑淺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而蘇木對他們來說又和小離有什麼區別呢,倒不如不是親生兒子。
蘇母自然聽到了她言語之中的諷刺,但是卻還是沒想反應過來,她怎麼也沒能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和這個自家女兒害了的樑淺有瓜葛。
“所以從一開始,我就不會和景緻涵有任何關係,蘇小姐,是你想的太多了。”樑淺淡淡的擡頭看向了依舊站在樓梯上心情複雜的蘇雅。
不過在震驚之後,蘇家夫婦反而鬆了一口氣一般,如果說樑淺是和蘇木有了關係,那也就更不會讓蘇雅怎麼樣了。
“既然如此,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這件事原本就是個誤會,大家就算了吧……”
蘇父這個時候跳出來充當和事佬,就連川柏看着蘇父的目光都止不住的嫌棄,樑淺更是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哈哈大笑了起來。
衆人都被她突然的大笑搞得莫名其妙,只見樑淺忽而擡起了頭來,嘴角的笑意也早以消失不見:“我想你們可能誤會了些什麼。”
“你們對蘇木做了什麼我可是都知道,我沒有找你們算賬已經是我仁慈了,還想要和我套近乎?”
樑淺說的話絲毫沒有體諒他們的意思,話說的十分直白,直白到蘇家夫婦瞬間黑了臉,只見樑淺緩緩向前走了一步,看向了蘇雅。
“第一,我沒有搶你的未婚夫,是你蘇雅對不起我。”
“第二,蘇木在蘇家這麼多年丟掉了一個心臟,還被送到國外精神不正常,這筆賬也是你們蘇家欠的。”
“最後,我會既往不咎,但,如果你們以後再對蘇木做什麼事情,就不要怪我仗勢欺人了。”
樑淺將事情很明確的說明,蘇家夫婦最後連張開嘴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因爲他們沒得可說,她說的都是事實。
就連辯解的機會也沒有。
樑淺看着面前的三個人,最終極近冷漠的瞟了他們一眼,便直接轉身離開了,而蘇家夫婦連挽留也沒有挽留的資格。
川柏看了看蘇家夫婦,又看了看蘇雅,最終只是冷笑了一聲,帶着些許低沉的嗓音:“那麼,打擾了。”
蘇父眼看着川柏就要離開,連忙一把抓住了川柏的手腕,後者也是一怔,有些疑惑的回頭看過去,只見蘇父正有些糾結的模樣。
“剛剛樑淺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是蘇木?”
川柏看着他沉默了半晌,轉而淡淡的點了點頭,便也不想多說什麼轉身離開,然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又往後退了兩步回來。
“不過我想蘇伯父還是不要想着拿蘇木當做踏腳板,用他來搭橋牽線,攀上樑家,到時候說不定會人財兩空。”
川柏的警告似乎戳穿了蘇父心中的想法,頓時有些黑着臉看着川柏離開的背影,最終冷哼了一聲:“不過就是樑家而已,我蘇家哪裡比它差?”
而身後的蘇雅卻有些懷疑人生,有些踉蹌的坐在了地板上,按照樑淺剛剛所說的,景緻涵在外面的那個女人並不是她。
那會是誰?
她敢肯定會有那麼一個人,他的外面絕對有女人,在凌山的時候她絕對感覺到有那個女人,她的直覺也絕對不會錯的!
想着她連忙掏出了手機,找到了夏暖的電話號碼。
……
“怎麼樣?我剛剛還是挺有大姐大氣場的吧?”
樑淺出來之後連忙鑽進了車子裡,看着正坐在車子前面的蘇木和景緻涵,又看了看跟着上來的川柏。
蘇木和景緻涵一直在車子裡等着,所以也並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齊刷刷的看向了後上車的川柏,後者在衆人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順便豎起了大拇指,似乎對於她剛剛的表現十分滿意的模樣。
“你剛剛做的不錯。”
✿tt kan ✿C〇 樑淺被表揚了當然開心,不過腦海裡一想到剛剛蘇家夫婦那兩個人的嘴臉便忍不住的癟了癟嘴,帶着些許嫌棄的意味:“真想象不到,我以後會有這樣的公公婆婆。”
“……”
此言一出幾個人都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蘇木,蘇木從來都只是對別人賤,什麼時候被別的女人這麼對自己。
光是說出這種話,他的臉就有些不可抑制的紅了,隨即有些責備的嗔了她一眼:“八字還沒一撇。”
“什麼意思?你難道又要和我賴賬不成?”樑淺頓時有些不樂意了,焦急的抓着他的手臂粘着他開始撒嬌。
蘇木雖然面上佯裝爲難的樣子,但是嘴角還是忍不住的微微上揚,隨即有些複雜的沉聲道:“沒賴賬,不賴賬了。”
對於樑淺爲了自己可以將這件事忍下來大事化小,說實話他是感動的,但也有些內疚自己的無能。
樑淺看着蘇木這幅樣子忍不住勾起了脣角,笑嘻嘻的捏了捏他的臉蛋:“那你就不要回蘇家住了。”
“那去哪?”
“去我家啊!同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