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新衣成爲了時尚潮流的先驅,大家紛紛效仿,但是隻是贗品的話效果並不是很理想的。握有原設計圖的王憐清和錢老闆聯合起來,依舊他們的經營方針,風風火火又賺了一把。錢老闆更是開了高檔服裝店,號稱只有頂級消費者纔可以進入的豪華門店,加之王憐清的宣傳手段,把這店宣傳的簡直離譜了。
“聽說那店,門是鑲金的,地上鋪銀磚,椅子都是玉砌的。”
“還不至呢!聽說那喝茶的杯子都是前朝的遺物。”
“那豈不是塊塊是寶?”
“那這樣的店也不怕人打劫?”有人提出質疑。
“你笨呀!人家既然敢開這樣的店,說明後臺硬着呢!打劫,你倒是想打劫,估計還沒到門口,就玩完了!”
“也是哦!”那人想想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可笑了。
……
王憐清聽着直髮笑。
擦身而過,王憐清以爲自己眼花,倒回着,確認着。
那誰?那不是太師府的小公子珺嫀嘛!眨眨眼睛,王憐清確認就是他沒錯。
他怎麼一個人呢?王憐清覺得古怪。
跟在珺嫀的後面,半個時辰後,王憐清算是明白了,這個小子迷路了。
假裝不經意地,王憐清朝着小公子打招呼,但招呼還沒有打呢,就出問題了。
小公子被人包圍了。
“這不是珺嫀弟弟嘛!怎麼一個人出來?你姐姐呢?”丞相千金從轎子中出來走到珺嫀的面前道。
“原來是珺媛姐姐!”
“看來你是偷跑出來的,不如去姐姐家坐坐吧!”珺媛的眼珠子一轉,算計着。
“不了,我還是回家,不然姐姐會擔心的。”
“哎呀!多大了,還怕姐姐擔心。你那個姐姐怕也是沒有功夫擔心你的,聽說最近她被她那個小妾迷得暈頭轉向地,什麼都聽那個小妾的。怕是連你這個弟弟也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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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是那種人。”
“你倒是挺自信的。那好,我就好心地送你一程吧!你也別推拒了。”
珺媛這樣一說,珺嫀還真的不好再推辭了。
王憐清衝了出去,怎麼着自己也是太師府的,站在珺嫀這邊也是應該的。
“小公子,小公子,原來你在這呀!您出來也不說一聲,大小姐正着急着找你呢!”
珺嫀見狀對着珺媛道:“姐姐派人來尋我了,媛姐姐的好意,珺嫀只有下次再領了。“
珺媛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忿忿地放手了。
珺嫀雖然同王憐清走着,心中卻有份遲疑。
“小公子是想問我是誰對嗎?”
珺嫀點點頭。
“也是啦!太師府這麼大,這麼多人,小公子未必就知道我是誰,但我卻認得小公子。”
聞言,珺嫀皺起眉頭了。
奇怪!府中認識的不認識的,但凡從我眼前過,或者同我說過話的,我沒有不記得的,可是這個人,我爲何真的沒有印象呢?珺嫀覺得很奇怪。
“我是大小姐新納的妾室珺媚小公子的僕從王憐清,不過府中的人習慣喊我的代號,9527!”
“你就是9527?!”珺嫀多看了王憐清一眼。
“小公子終於有印象了?”王憐清笑的眉飛色舞的。
“不是,只是聽下人們說叨,說珺媚有個得力的助手代號9527。原來便是你嗎?!”
“哎呀!大家原來這麼說我哦!真是慚愧呢!”王憐清雖然這麼說,但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慚愧之色。
“姐姐讓你來尋我?”對於這點,珺嫀相當地懷疑,因爲一切太過巧合了。
“小公子認爲呢?”王憐清反問着,她相信珺嫀這點思考能力還是有的。
“果然如此!”
“也是該然呀!”
兩人好像打啞謎一般對話着。
王憐清把珺嫀送到了太師府,然後對着珺嫀道:“小公子若想出門,最好還是找人陪着比較好。走出這扇門,小公子的保護屏障就少了,若只是一個人,那就太過危險了。”
珺嫀也覺得今天的自己太過魯莽了,所以點點頭同意着。
王憐清灑脫地說了聲拜拜就閃去無蹤,珺嫀卻覺得她比那些中規中矩的僕人們更有意思些。
王憐清屁股還沒有落座,珺媚就跑了進來,說是有事商量着。
“什麼?相親!”晴天霹靂呀!
“大管家和大老爺說他家的女兒看上你了,要娶你做正房。大老爺說那是珺媚小姐的人,珺媚小姐又說你是我的人,所以最後這個麻煩就擱我身上了。我今天是來問問你的意思。”珺媚看着王憐清反應那麼大,只好很委婉地說了。
“你認爲呢?”王憐清先探探珺媚的口風。
“其實,我覺得做窮□□總好過做富人妾,況且大管家也不窮呢!我見過他家的女兒,容貌端正,誠實勤勞,不是個花心的人。府中好多下僕要嫁給她,她都看不上眼呢!”
“那你是認爲我配她,還委屈她了?”王憐清鬱悶呢!
“那倒不是,我只是看她爲人比較老實,你可以容易駕馭點。總好過我要看人臉色。”
那倒是!珺媚說的也是實話呀!
可是,錯就錯在,我是個女的,還是超視覺系的人。
“那個,珺媚呀,其實,我覺得我還可以緩緩,不着急的。這個人生大事,總要想清楚一點,也不能太倉促吧!”王憐清窘困呀!總不好告訴別人,我是女的之類的吧!估計說了也沒有人相信的。
“那倒也是。可是,我覺得你可以先見見人家,談情說愛嘛!感情也許談着談着就出來了!”珺媚覺得馬上就怎樣也不太可能還是這個方法比較可行。
王憐清不是窘而是囧了,兩女的又不是女同,要能談出姐妹之外的感情那也真算得上奇蹟了。
“那個,珺媚呀,你還有別的事嗎?”
珺媚想了下回答着:“暫時沒有了。”
“那我出去一下。錢老闆似乎說設計有點什麼問題的。”說罷,王憐清一溜煙沒影了。
珺媚點點頭,而後,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嗯?那個,王憐清似乎是剛剛纔回府的呢?!
王憐清覺得迫在眉睫的危險不是人事攻擊,而是女人了。
“誰能告訴我,那一堆是怎麼回事?”指着自己屋子中堆得跟小山似的絲綢啦,繡帕啦,乾果啦,鮮花啦什麼的,王憐清不明所以地問着一旁看戲的人。
“王哥哥,那都是愛慕你的姐姐送的。”
“都有誰?”王憐清決定問清楚,而後,退貨。
“那個,有洗衣房的琴姐姐,廚房的張姐姐,隔壁侍讀房的李姐姐,那個最大束花的是大總管女兒鄭姐姐送的,此外那個乾果是大老爺房中的陶姐姐送的,據說那個乾果還是外國進貢過來的,大老爺送給陶姐姐,陶姐姐沒有捨得吃送過來的。那個繡帕是採購房的德姐姐送的,據說那個水鴨是德姐姐的處女作。”
“水鴨?”王憐清好奇地拿起來一觀。
然後,王憐清敲了那小子的頭一下。
“笨蛋!這個是鴛鴦!我就說嘛!哪有人送水鴨繡帕的。”
哐當——
王憐清等人似乎聽見門外有聲音。
“怎麼了?”王憐清理所當然地問。
“是德姐姐,她不小心撞到柱子了。”有人回話着。
“沒怎麼樣吧!”王憐清問着。
“還好,沒什麼。”
呼——
王憐清死瞪了那小子一眼,以眼說道:臭小子,知道錯了吧!
那小子吐了吐舌頭。
叫王憐清的小子還在滔滔不絕地介紹着,王憐清卻厭煩了。
“停——”
“別再說了,幫我把東西都退回去!我什麼都不缺。”
“王哥哥,那麼好的東西你都不要啦!”
“小弟弟,讓我來告訴你哦!有些東西你受之無愧,有的東西一旦收下了你想不要也不成了。作爲一個男人首先要學會分辨能與不能兩種作爲。”
小傢伙似懂非懂的歪着個頭。
“張嫂,麻煩你過來下。”
張嫂是那個小傢伙的母親,她家自打張嫂記事起就在太師府做事了,但由於沒有文化所以地位不高,但由於人老實勤奮,太師府也沒有虧待她家。
王憐清在張嫂的耳邊嘀咕些什麼,然後張嫂表情甚是爲難。王憐清看了看張嫂,然後繼續在張嫂耳邊嘀咕。而後,張嫂終於點頭了。
張嫂張羅着然後把王憐清屋子中的禮物都清理出去,然後一一退了。
王憐清其實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說會讓張嫂的兒子好過一點,讓他兒子讀些書什麼的,誰都不願意世代爲奴,張嫂自然也希望自己兒子有出息的一天。王憐清給了這麼大一個贊助,張嫂能不盡心盡力嘛!
王憐清知道,張嫂說服也只是一時的,過不了多久,風向還是那樣會回頭的。王憐清覺得好麻煩呀!想着想着都覺得困了。
睡夢中,王憐清站在屋子中正獨自欣賞着自己的妝顏,忽然好多人衝了進來。
“大家手腳快點!”屋口珺嬈正指揮着。
但見得一羣人包圍住自己,有的爲自己寬衣,有的爲自己換鞋,還有爲自己梳頭的。
“好!把她押過去。”
朦朧中,自己被推進了屋子。
等待着,終於有人進來了。
“相公!”令人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聲音。
掀起蓋頭來,王憐清目瞪口呆。
妖怪呀——
呼——
王憐清被嚇醒了。
不行!我要採取行動!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