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高傲的擡着頭,李濤蔑視着秀殺,不過區區三招而已,讓了她又能怎麼樣?
“不反悔?”秀殺還是不確定,他真的就有怎麼大方。
“不反悔。”李濤肯定。
戰臺下,人們看了半天他們在討論讓招的問題,也不見他們開打,一下子有些不能反應過來,他們很熟嗎?爲什麼要讓招,還說來說去的,沒完沒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本姑娘再三確認的,到時候可別說本姑娘欺負老人家。”秀殺心裡想,老傢伙,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話,真希望你可以死得好看一些呢!別太難看了。
“出手吧!”將雙手背後後面去,李濤挺直了腰板,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第一招,一秀千殤。”秀殺踮起腳尖,向後而退,一揮手,掌心中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繡花針,枚枚繡花針都射向了李濤。
人們屏住呼吸看着,心中十分不明白她這是怎麼做到的,一下子就飛出了怎麼多繡花針,就算是暗器也藏不了怎麼多在身上的好吧!
秀殺,難不成這就是她名字的由來?繡花針也能殺人?莫不是這個世界真的玄幻了?
“靈光護體。”面對秀殺的一秀千殤,李濤蔑視着,發動了靈光護體,周身出現了一層白光,這可是比金光護體還要更高一層的,這些玩意,他還不足爲懼。
見到李濤發動了靈光護體,秀殺嫣然一笑,“還真厲害!”這一句厲害,卻不知道是指誰。
木有見過這種場景的人們睜大了眼睛,想要看看接下來會如何,只見那一根根繡花針直接穿過了李濤的那一層靈光護體,只是,在穿過去只夠就消失不見了,像是水被蒸發了一樣,憑空蒸發,所有的繡花針都是這樣的情況。
看到,這個李濤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人們是這想的,畢竟,怎麼多繡花針,他不被紮成刺蝟就已經很難得了,要是換做了他們,未必能做的得這樣的結果。
只是,沒有一個人知道李濤心中是有多麼的震驚,他自己的靈光護體他自己清楚,明明只要發動了,什麼東西都不可能進來的,可是這些繡花針卻進來了,雖然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可是,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還有兩招。”看着秀殺那嫣然的笑容,李濤有些心煩意亂,覺得這個黃毛丫頭不簡單,早知道就不答應讓她三招了,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第二招,秀水綾羅。”手掌慢慢收緊,突然打開,純白的綾羅綢緞從掌心中飛出,圍繞在戰臺上空成了一圈。
一匹綾羅綢緞的出現,驚呆了衆人,這是在做什麼,綾羅綢緞,還是白白的,還懸浮在空中,怎麼大一塊,卻什麼動靜都沒有了。
人們只覺得一羣烏鴉從頭上飛過,哇哇哇……
這個東西,能用來做什麼,用來繡花嗎?秀姑娘喂,要繡花回家去秀啊!在這裡是怎麼回事?現在在打架呢!不是玩過家家。
本來已經做好防禦準備的李濤滿臉的黑線,他
覺得自己完完全全就是被人當成傻子來耍了,這個黃毛丫頭根本就是故意怎麼做的。
這是赤果果的羞辱啊有木有?面對強者,她竟然是這樣的態度,絕對是嫌活得太多了,在找死。
“糟糕!搞錯了!”秀殺咬脣,有些氣惱的跺腳,看起來還真像是一不小心弄錯了似的。
人們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就說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秀姑娘怎麼可能會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嗎?原來是搞錯了。
可以原諒,可以原諒,值得原諒,值得原諒。
人們可以諒解秀殺,可是有一人就沒有怎麼大度了,那就是李濤,她說搞錯了就搞錯了,這不是赤果果的耍他嗎?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李濤沉着臉道:“還有一招。”
等這一招過了之後,這個黃毛丫頭的死期就到了,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這個黃毛丫頭就別指望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最後一招。”站得挺直,突然秀殺揚起了詭異的笑容,“錦繡河山。”擡手,無數根純白色的絲線從秀殺掌心中飛出來。
看到這裡,人們眼角狂抽,絲線啊!能做什麼?
這是打算是絲線去勒死李濤的節奏嗎?怎麼看這個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的好不好,如果是前面是搞錯了,那這一次又是什麼?也是搞錯了?
在人們不忍直視的時候,發生了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只見那些絲線朝着李濤飛去。也許是過於震驚,無語,汗顏,李濤一時之間忘了防禦,任由那些絲線靠近他。
只是,更加令人們震驚的一幕又出現了,那絲線並沒有纏上李濤的身體,而是在快要觸碰到他身體的時候,線頭又飛了回來,像是在穿針引線一樣,一頭的絲線還在動,一頭的線頭穿上了針眼,就拉回來了。
穿針引線,多麼詭異的一個詞,難不成李濤身上有針給她穿不成?
收手,秀殺迎風而立,帶着詭異的笑容看着李濤,此時的李濤周身全部都是絲線,好不詭異。
人們發現,每當一場比試要結束的時候,流砂堂的人都會揚起詭異的笑容,這是要結束了嗎?可是,爲什麼他們沒有看到。
看着李濤,突然,人們紛紛睜大眼睛,瞳孔中倒映這針線飛舞的畫面。
一枚枚繡花針帶着紅色的絲線從李濤的身體中飛出,飛向半空之中的綾羅綢緞,在上面遊走着,就像一名手巧的秀女在表演着精湛的秀技。
白色的絲線穿過李濤的身體,出現的就是紅色的絲線,染着李濤鮮血的絲線,一根一根,縱橫交錯,看不清頭在哪裡,尾在哪裡,只是看到了千千萬萬枚繡花針在綾羅綢緞上繡繪着什麼東西。
用李濤的鮮血在繡繪。
看着自己身上飛來躥去的繡花針拉過一條又一條的紅色絲線,李濤一動不動,已經忘了了怎麼反應。
線完針停,一幅刺繡錦繡河山圖栩栩如生,就這樣出現在人們的面前。曠世之作,驚世之作,這樣的作品,能
讓多少人爲之瘋狂?
擡頭看着用自己的鮮血刺繡出來的錦繡河山圖,李濤瞬間皮包骨頭,死不瞑目。
“又多了一幅藏品。”秀殺以藏繡爲生。
鳳天門屢戰屢勝,卻是在這個時候停頓下來了,沒有人繼續上場,人們心中有些疑惑,難不成,他們不打算繼續打下去了,要就此收場?又或者,他們已經報完仇了。
鳳天門的停手,惹得其他宗門蠢蠢欲動,他們可沒有忘記他們要在這裡做什麼,取得排名第一,現在鳳天門勝了怎麼多場,他們在不動手,第一便歸鳳天門了。
“表弟,你去哪裡?”一聲清麗的驚呼突然引得人們躁動的心平復下來,向聲源處看去,卻是一番驚豔。
一襲紅衣風華,一面傾城幽雅,長髮飄飄,如天仙盛天仙。步步生蓮,行至戰臺,成爲了一抹耀眼的風華。
這樣的身姿,這樣的氣質,面紗之下的容顏該是何等的風華絕代?
“表弟,你要做什麼?”一路追出來的鳳雨兒小臉一陣煞白,帝兮癡站在哪裡做什麼?
“兮癡?”
帝兮癡的出現惹來多少人的悸動,本是無心看戲的人都忍不住看去,她想做什麼?今日的她,這樣的不同,卻說不上哪裡不同。
“兮癡,你瘋了,快下來。”帝天瀟從主座上站起來,想要衝出去將帝兮癡拉回來,卻遭到了龍飄飄的阻止。
“讓她去。”她到要看看這個孩子有什麼能耐。
“母親,兮癡她上場只有送命的份。”怎麼可以讓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他送死,他做不到。
觀着帝家人的反應,洛丹到是覺得上場的這個少年十分有趣,認真的觀看着,突然臉色一變。
“門主,怎麼了?”注意到洛丹的變化,一個長老問道。
“那個少年根本就是個廢人。”他覺得奇怪的是,明明他就是一個廢人,怎麼會有勇氣上去,要知道,上去就是送死的。
“廢人!”一聲驚呼惹來多少人的側目。
“她的筋脈曾經受過重創,如今連生活自理都十分困難,走路腳步輕浮,定然不能久站久走,只要是需要消耗體力的事情都不能做,不是廢人還能是什麼?”到是沒有想到帝家會出現這樣的孩子。
一幕幕回憶在人們的心頭,怪不得他們從來都沒有看到帝兮癡做過什麼消耗體力的事情,怪不得她連路都不自己走,怪不得……
“廢人嗎?”輕輕的呢喃着,右腳尖收在了左腳後,擡起纖纖玉指,指向了柳五,“帝家少主帝兮癡,戰,雙琥門柳五。”
涼涼的一句話再次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真的不要命了嗎?
“表弟不要,我沒有關係的,不要,你會死的。”鳳雨兒的淚水再次涌動,沒想到,她這樣做是爲了她,爲什麼這樣的時候她要站出來?
畫面裡隱藏了多少意思,帝兮癡這樣做是爲了鳳雨兒,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