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夜傾宴,你這個無恥的暴君!當今的皇帝陛下唯獨朕一人。一臣如何侍奉得了二君!你這個狗賊。趕緊放走了我們。否則,老天爺都不會原諒你的。”
夜胥華恨不得將夜傾宴給殺掉,可是他發現他自己已經手刃了好幾個夜傾宴派過來的殺手了,可是眼前的鐵柵欄無不被千年玄鐵所制的材質團團包圍着,別墅他夜胥華了,就連武功比他還要高深的谷軍師軍師也沒有任何的舉措,他實在是想不通還有什麼辦法來突破這個樊籬似的牢籠。
對於夜胥華來說,他苦於自己沒有類似飛鏢之物,不然的話,可以發射過去,取了夜傾宴的性命也說不定。
有了!
頓時間,夜胥華計上心來,他從腰間掏出一枚紫褐色的丹丸,這是他從萬毒真經看來研製出來的一種奇癢無比的藥丸,只要讓這枚藥丸接觸對方的服飾,就能夠讓對方三天三夜奇癢無比。
“夜傾宴,你想要做皇帝是嗎?做皇帝了,可真要萬歲萬歲萬萬歲才行。”夜胥華嘴角一扯,就什麼都說出來了,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吸引夜傾宴這個狗賊子上鉤,這纔是最重要的!
做了皇帝,當然是要萬歲了,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一個帝王真的能夠萬歲萬歲萬萬歲的,這個夜胥華該不會是耍自己吧。
夜傾宴當然不會那般蠢鈍,很快,他敏銳得看了夜胥華一眼,滿是譏諷,“哼,真有如此良藥,你早就獻給了夜胥華了,怎麼想到會獻給朕呢,你信不信,朕讓你拔掉你的舌頭,看看你是不是還能夠胡說八道!”
“夜皇,是真的。我現在被你囚禁於此,我是真心實意得想要討好你的。”夜胥華滿是諂媚得說道。
話音剛落,谷軍師等人面目無不驚變。
江左元帥性情偏激了些,他兩隻拳頭氣得一直敲打着旁邊的鐵柵欄,哪怕手皮被重重摳了下來了一層,鮮血遍佈拳頭,他也絲毫不覺得疼痛,只是有些……
大家的心情終究是差不多的。
而谷軍師老人細細想了一想,他心裡頭反而是高興了幾分。
夜傾宴劍眉一揚道,“好,給朕吧。若是朕發現你在使詐,今天就是爾等之祭日!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當然明白,怎麼會不明白呢。”夜胥華臉皮笑嘻嘻的,就好像戴上了一副假的人皮面具似的,很快,他手中的那一顆紫褐色藥丸在凌空飛渡之間被夜傾宴捏住了。
夜傾宴許是捏住藥丸的時候太過用力了,藥丸竟然化作手心的汗液,慢慢得融入肌膚內理之中。
夜傾宴臨走之前再三警告,約莫過了三個時辰,坐在院子中央琉璃亭上的夜傾宴突然覺得渾身奇癢無比,就好像無數條的蜈蚣在啃食着他的筋肉血脈,他大呼上當,“這個該死的夜胥華,朕一定……一定要殺了他……”
夜半的神劍山莊地下黑牢散發着一股死亡沉寂的味道。
衆人似乎老早就感覺到什麼不對
勁,便讓谷軍師老人事先開挖起地道來。
好在神劍山莊齊圍的泥土極爲溼潤潮溼,這座山莊的地基原本就是以泥土地爲底的,他們身邊毫無傍生的工具,唯獨徒手完成。
“谷軍師,好了沒有。”永樂夜胥華夜胥華斜了一眼谷軍師老人,並用自己的身子作掩護。
掩護谷軍師軍師的不單單有夜胥華,還有長樂夜胥華夜胥華,江左元帥,薛雲飛將軍,年羹強將軍,所以夜胥華夜胥華這麼一問,是大家都想要知道的。
良久,衆人耳畔依然傳來沙土刷刷的聲音,谷軍師終於開聲了,聲音帶有幾分的無奈,“哎……老朽挖來挖去,也算是挖到了……”
“太好了,谷軍師您是挖到了出口了吧。”沒有多想,長樂夜胥華夜胥華就馬上臆斷了。
長樂夜胥華夜胥華終究空幻夢一場。
孰料谷軍師老人語氣之中無奈意味更是深了,“哎,挖到一塊大石頭,可惜這塊大石頭堵在這裡,想要繼續再向前挖去,是不可能了。”
前方有石塊阻擋着,上面更是沒有東西可挖,何不嘗試向下挖呢。
這般想法還沒等長樂夜胥華夜胥華說出口來,地牢入口處有一個人舉着火把,他身後更是一長串的人起鬨着樂,歡聲笑語充斥着狹小的地牢,顯得如同鬼魅一般。
“奉夜皇之命!將爾等活活烤死!”說話的人,夜胥華聽聲音辨別正是所謂即將要做國師的鐘離重了。
什麼?鍾離重他舉着火把就要將他們一等人活活烤死,之前夜傾宴和姚幽浮搗鼓過這樣的伎倆,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黔驢技窮了,這般下三流的手段竟接二連三的用?
夜胥華冷聲叱詫,“鍾離重,你叫夜傾宴這個狗賊過來,讓我與他單打獨鬥,被我們囚禁於此,舉着火把要活活殺死我們!哼,難道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哈哈,風夜胥華,你也太逗了。真是無法想象這樣的話語竟然出自夜胥華你的口中?不過可惜,鍾離重向來無恥,你們又耐得了我何?這種小事,鍾某腦袋有坑會去稟告月皇?”
鍾離重這裡話一說完,他身邊的衆位兵士們無不捧腹開懷大笑,在他們的眼裡,這是他們聽到的最好笑最滑稽的笑話了。
夜胥華分分鐘與他們交涉,旨在拖延時間,爲正在挖地道的谷軍師軍師創建時間,能拖一刻鐘是一刻鐘,能拖一秒是一秒,畢竟這是大家能否逃脫生天的寶貴時間,時間就意味着生命!
衆人不敢在鍾離重面前作出任何的異動,他們知道若是不小心露出谷軍師老人在身後偷挖隧道的破綻,到時候鍾離重可就不是這般對待他們了。
“不知道夜傾宴那狗賊嚐到老子的癢粉,死了沒有?”夜胥華英俊無儔的臉蛋上堆砌了一層令鍾離重感覺到一股子厭惡的笑容,至少夜胥華花夜胥華他現在也是在拖延時間。
鍾離重臉上遍佈了一層寒霜,卻什麼也不說,眸光如烙印子一
般,狠狠得剜了他一眼,“就是因爲你,所以月皇纔派鍾某來解決你們的,哼,殊不知,你們這般是自取滅亡!”
聽後,夜胥華臉上的表情反而愈發見喜色了,“你若是現在跑回去告訴夜傾宴這個狗賊,說不定還有一點點的時間。”
“爲何?鍾某爲何要聽憑你的口令?”鍾離重的臉上滿是一副我爲什麼要聽你這個傻子的表情,不等夜胥華說出後面的話,鍾離重卻舔了舔舌頭,目光之中帶有一絲絲的精光之色,“你是不是想要說,月皇所中的癢粉之毒一定要你才能解,是吧。”
此話一出,夜胥華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附和他所說的,嬉皮笑臉得說道,“是的,只要月皇答應不燒死我們,我可以考慮將解……”
解藥的藥字還沒有說出口,夜胥華就聽到鍾離重無比鄙視的嗤笑聲音,“哈哈,你死了這條心罷,還真以爲你那所謂的癢粉能讓月皇犯難?醒醒吧,像那種低等的癢粉已經被鍾某解除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花招嗎?通通放出來罷,別到了陰曹地府跟閻王大人告狀說鍾某不給你們任何機會!”
“……”夜胥華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應對。
他身側的江左元帥憤怒得兩顆眼球瞪得宛如銅鈴一般大小,“鍾離重,你這個小人。速速放了我們!聯合我們一同生擒夜傾宴這個叛國賊子!事成之後,我等一定爲你在夜皇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否則,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如果不這樣做,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薛雲飛將軍接着江左的話匣子說。
對於年羹強將軍來說,夜傾宴這個惡賊,害死他的妻子和兒子,此仇不共戴天,年羹強恨不能自己與他功歸於盡,可是冥冥之中,夜傾宴的宿命始終還沒有抵達盡頭的這一天!
年羹強咬着銀牙,下脣瓣都被咬出一塊淒厲的鮮血來,他卻不爲所動,烏黑的眸子就好像黑色琉璃球一般,散發着比此間陰幽孤寂的地牢還要更爲可怕的氣息!
他沒有發出聲音,只不過年羹強的眸光比說話的人殺意更是冷傲了幾分。
鍾離重也不知道怎麼的了,他竟然會畏懼年羹強的這種可怕感覺,他連連下達了三道命令,“燒死他們!燒死他們!燒死他們!”
“是!”約莫有七八個火把紛紛扔了過來。
與此同時,谷軍師老人那裡的聲音也愈發明亮浩瀚,不過始終帶着一股子的甕氣,“風夜胥華你拉着我,花夜胥華你拉着風夜胥華,按部就班……”
火把燃燒齊邊草皮起了一大團的黑煙,黑煙嗆着鍾離重,本來他還想要多呆一會兒,他自個兒發現不能夠了,遂帶着將士們出去,然後將整個地牢的所有入口通通堵死。
“哈哈,如此一來,他們還不死!”鍾離重眸光深處閃爍着猙獰的冷光,他知道這一次谷軍師等人一定會凶多吉少,神劍山莊的地牢可是水泄不通之所在量他們插翅也難飛。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