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你自己把自己綁起來,任由我折磨
這些刻毒無恥的話如刀子一樣插進黃雪晴的心臟,她身子一顫,臉色蒼白,咬住嘴脣,手指緊緊捏住衣服的下襬就往一邊滾去。小羊怎能擺脫惡狼的追逐?很快她就被周昭華壓回了身下。
莫雙寧氣得胸口發悶,往鐵柵門奔去,猛然眼角餘光發現屋頂有個黑影摸了過來,並且手一甩,在這同時,莫雙寧拔出綁在右手腕的短刀疾飛上去,準確無誤地紮在那人的左大腿上,隨着一聲慘叫,那人重重地跌下地去。與此同時,莫雙寧沒有停步,剛好錯開從他肩頭掠過的匕首,那匕首夾帶着風聲貼着他的衣服飛向樓下的黑暗中。
莫雙寧撲到鐵柵欄面前,雙手死命搖晃鐵柵欄,試圖掰斷它,顯然無法撼動。
周昭華哈哈獰笑着,坐在黃雪晴身上,一粒粒解開鈕釦,結實漂亮的身體呈現在眼前,流暢完美的胸肌線條,往下,是棱角平整的腹肌。
他那麼好整以暇,油滑地說:“你不用白費力氣,跟鐵欄杆較什麼勁?還是悠閒下來欣賞現場直播,我親自表演,都不收你的費,你賺大了。”
他言辭犀利,極盡挑釁。身下的黃雪晴奮力掙扎,終因力氣不夠而失敗,於是眼中已是明晃晃的一片,淚水不自覺地奪眶滲出,她哭喊起來:“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周昭華扔了衣服,裸着上身,他冷冷地睥着含淚痛哭的她,冷笑着:“這種事不欺負女人難道要我欺負男人?我自認心理還是正常的。”
他故意緩緩地俯下身去,眼睛卻瞥向莫雙寧,脣輕輕落在黃雪晴的頰畔,他在她頰邊吐着濁重的喘息。
莫雙寧還在奮力搖動鐵柵欄,眼眶發紅,目眥盡裂。此刻他像一隻暴怒的獅子聲嘶力竭地吼道:“混蛋,你放開她!否則我要你死得很慘!”
露臺邊也有三個人偷偷踩着梯子爬了上來,舉起手裡的鐵棍躡手躡腳圍向莫雙寧,莫雙寧仍然發怒的老虎一般瘋狂搖動鐵柵,對身後的危險似乎毫不知情。
那三人離莫雙寧還有兩米遠,正要跨前一步狠狠砸下鐵棒,莫雙寧突然回身,手裡已多了幾顆瓜子,刷刷地扔去,正中三人肩井穴,他們分別慘叫一聲,手一鬆,棍棒掉地,他們也跌坐在地上。
此時的周昭華臉向外邊,露臺上發生的事好像根本沒有影響到他,他勾脣陰冷一笑:“莫雙寧,發那麼大火幹什麼?看戲要靜下心來看。”喉結連連滾動,滾燙的舌尖掃過黃雪晴散發着沐浴露清香的肌膚,輾轉地吮着她雪白的脖頸,那裡的肌膚更加柔軟細嫩,撩人魂魄。周昭華嘴裡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嗯,真香。小麗妹妹,你真惹火啊。”
黃雪晴徒勞地推拒豐他,哭求着:“求你,放開我。”她的身體和聲音都在不斷髮抖,出於本能的恐懼已經掏空所有氣力。她拼命地掙扎,瞳孔裡皆是驚駭,無助的黑眸扭向露臺門外。莫雙寧看進了她眼裡去,她悽楚幽冷的雙眸,還有眼底那份心碎絕望的求助眼神頓時莫雙寧心碎欲裂,腦子裡轟轟地開始天崩地裂。
他怒不可遏的聲音中夾雜着毫不掩飾的心疼:“周昭華,你個混蛋!有什麼你衝着我來!你說,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開她?”
周昭華擡起頭來,邪惡的魅子散發出得意的光,他平淡慵懶地說:“露臺右側角落有一卷繩子,你自己把自己綁起來,任由我折磨,等我出氣了,心情爽了,說不定可以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