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特小白的童養媳:貢獻一張私藏,我們小白舔嘴脣簡直蘇到不行![圖片]
照片裡的唐白剛剛喝完水,手上還拿着水瓶,他半垂着眼,舌頭伸出一點點,舔到上脣的嫣紅。
完蛋,小白這樣跟自己初中時喜歡看的那個吸血鬼漫畫男主太像了,要流鼻血了,舒子亦捂住鼻子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把照片保存下來。
艾特唐白你空大了:小白保佑我考試順利![錦鯉小白.jpg]
艾特小白的虛空攝像頭:怎麼辦……突然覺得我們白哥……和小梳子……有點配……[圖片][圖片]
最後這位攝像頭君應該去了現場,配圖是沒有修的原圖,角度刁鑽,正好兩張,一張是落座的時候唐白看舒子亦,一張是舒子亦偷瞥唐白。
俊男美女,怎有不配的道理。
太甜了,舒子亦笑到咬被角。
唐白的超話真是太可愛了,逛一大圈下來,自己相冊裡已經是滿滿當當他的照片,舒子亦滿足放下手機,在牀上擺成一個大字。
剛躺下,手機就震動起來
“喂,夢姐。”她接通電話。
“剛剛微博是你上的?”
“對……對啊。”
夢姐沉默半晌,朗誦道:“‘怎麼辦,突然覺得我們白哥和小梳子有點配’也是你點讚的?”
這句話被夢姐用這樣的語氣說出來,效果無異於“明天宇宙大爆炸世界末日你抓緊時間說遺言吧”,舒子亦手一抖,“我現在就去取消!”
“公司已經給你取消了,你最好想想怎麼跟粉絲和媒體解釋吧。”夢姐冷冰冰地撂下這句話,“咔”地掛斷了電話。
舒子亦聽着那邊“嘟嘟”聲,嘴一扁,睡意全無。
她打開微博,搜索“舒子亦 點贊”,雖然熱度還不算高,但是已經有人在說這件事了,一部分是喜聞樂見積極吃瓜,另一部分則在問“小白是誰?”
舒子亦咬着手指編輯了一條微博,先截圖給夢姐看,得到首肯之後,大義凜然地按下發送鍵。
艾特舒子亦:微博敢不敢把點贊改到左邊?!
還配了一張她自己“寶寶委屈但是寶寶不說”的表情包。
剛發出去就有了上千條評論,大部分是“原來是寶寶手滑”、“真可愛2333”或者“是啊!微博點讚的設計真的有問題”……雖然中間摻雜着一些不好的評論,也有人微博酸她,但熱度很快就被公司降了下去。
舒子亦困得不行,她暈乎乎地陷進被子裡,沒一會就睡着了。
次日。
《今夜》開機在即,舒子亦候機時美滋滋地看着昨天提莫發的照片,下一秒ipad就被人關了。
“舒子亦。”夢姐叫她的全名,面色不佳,“把你手機給我。”
她乖乖將手機交給夢姐,下一秒就看到她熟悉地解鎖,卸載微博。
“好了。”夢姐將手機還給她。
舒子亦理虧,不敢生氣。
昨天她的解釋其實很牽強,人家一個電競選手超話裡的貼子,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己的首頁,明顯是她主動點了進去,而且還不慎點到了贊。
她嘆氣,倒在椅背上呆滯地看着屋頂。
剛從Q市機場出來,舒子亦就被這裡的藍天吸引了,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海腥味,但奇異地,她並不覺得難聞,反而覺得這就是一個海濱城市該有的的樣子。
下午是開機儀式,她一下飛機就趕往片場,沒想到除開張導,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我舒某人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天天都能遇到這個人?
“夢姐!難道《今夜》男主是他!?”舒子亦把夢姐拉到一邊,面對不遠處正在和張導侃侃而談的高俊安,可以說是一級震驚了。
夢姐滿頭問號,“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
舒子亦覺得自己怕是每天都在夢遊,她瞭然地點點頭,趕緊整理好衣服去打招呼了。
挨個上完香,大家表達了一下對於這部電影的美好期望,媒體捉着主演和導演一頓採訪,舒子亦站在舞臺中間,想打呵欠,又硬生生忍住了。
“舒小姐您好,我們是xx網,想請問您對昨晚‘手滑點贊’的事有什麼想解釋的嗎?”底下一個穿黃色棉襖的記者舉着話筒。
舒子亦俏皮地挑挑眉,“在開機儀式上討論和電影無關的事情,張導會生氣哦。”
語畢,衝張導大方一笑。
雖然張導工作中很嚴肅,但也是在這行摸爬滾打十幾年的人,他把手背在身後,故作嚴厲地對記者的方向咳了咳。
大家笑笑,順理成章地給了舒子亦一個臺階下,也沒人再提她“手滑”的事了。
“舒小姐,這裡是xx新聞,劇本里您要從女主的15歲演到22歲,請問這對您來說是一個挑戰嗎?”
“當然是,因爲衆所周知,我已經22歲了。”舒子亦擺了個無奈的表情,惹得大家輕笑起來,“15歲對我而言已經是7年前的事,但在試鏡中我恰好演了一段女主15歲時的戲,張導似乎還比較滿意,所以我還是相信張導的眼光,也相信自己……”
開機儀式結束已經到了晚上,這次飯局所有工作人員都參加,舒子亦沒法拒絕,於是提前吃了一片解酒藥。
飯桌上觥籌交錯,她左邊是張導,右邊是高俊安,看着兩人一杯接一杯下肚,舒子亦心有餘悸。
“小梳子,從你拍第一部戲我就開始關注你了,沒想到這次這麼巧,來,咱們喝一杯!”嶽行龍繞過高俊安,給舒子亦添上一杯紅酒。
雖說掛了個製片人的名頭,但嶽行龍卻是《今夜》的投資者。
可正因如此,舒子亦纔沒法拒絕,她眨眨眼,滿臉純真,“嶽總,我酒量不好,喝醉了怕經紀人不開心,不喝又對不住您,不如折箇中。”
舒子亦抿了一小口,臉上立馬染上緋紅。
“這樣您還滿意嗎?”
嶽行龍是個老江湖了,他將自己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沒有再爲難舒子亦。
其實她酒量不差,只是一沾酒就臉紅,所以平時在飯局上都說喝不了,半推半就最多喝個兩杯,加上有解酒藥,還從沒醉過,可以說是屢試不爽了。
酒酣過半,滿桌子人都已經暈暈乎乎了,嶽行龍醉得迷迷糊糊,上手又想強行給她添杯酒。
“嶽總。”舒子亦還在想怎麼回絕,高俊安就站了起來,擋在她身前。
他足有185,嶽行龍卻又矮又胖,在他面前就跟武大郎一樣。
“小梳子明天還有一整天的戲,這杯我代她喝了吧。”
說完,給自己斟上一杯酒,一飲而盡。
“謝謝你。”舒子亦聲音小小的。
高俊安已經有些喝醉了,剛剛維護舒子亦也是下意識的行爲,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對自己道謝,在娛樂圈闖蕩了五六年的他竟像個少年般害羞地撓了撓頭,道:“應該的。”
高俊安臉紅紅的,或許是因爲酒精的原因,看上去有些慵懶,舒子亦一個慌神,居然想到了唐白。
唐白一點酒都不能喝,有個6月他們出去吃夜宵,天氣燥熱,舒子亦點了一瓶冰啤酒,想着度數低沒事。
唐白推推搡搡的,惹得她玩心大起,非要讓他喝一杯。
“那我喝醉了你怎麼辦?”唐白似乎動搖了,漆黑的眼眸在路燈下閃閃發亮。
舒子亦的伸出舌頭在上嘴脣誘惑地舔了一圈,食指大膽地勾上唐白的下巴,“喝醉了我就把你給糟蹋了。”
“舒子亦。”唐白“啪”地拍開她的手,“你念書都在學些什麼?”
但最後,唐白還是拗不過舒子亦的無賴,順着她的意喝了一杯酒。
一開始他還有意識,思維也清楚,但過了一會舒子亦就發現不對勁了。
唐白兩頰酡紅,神情慵懶,說起話來都口齒不清,只知道抓着自己的手喃喃喚着。
“小梳子,小梳子……”
舒子亦忙結完賬,扛着他找休息的地方。
唐白整個身子都壓到她身上,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弄到酒店,剛掙開他的手扔到牀上,唐白突然睜開眼,眼裡染着醉意,“小梳子,你不要我了嗎?”
他衝自己伸出手,委屈巴巴的樣子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狼狗。
舒子亦覺得之前開玩笑說想把他糟蹋了那句話,彷彿要成真了。
好像是被美人魚的歌聲所惑,她獨自趟過冰冷的海水,蹲在牀邊,捧住唐白的臉,笨拙地在他嘴脣上印下一個吻。
這是她的初吻,帶着夏日的燥熱,還有一點點令人頭暈目眩的麥芽香。
而對方,是個神志不清的小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