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狗子們,不要打架哦!”塗橘將飯糰子一個個地朝着狗子們輕丟過去。
狗子們顛顛地湊過來,後腿一蹬完美跳躍,在般空中將飯糰接個正着,連一粒米都未掉。
它們吃飽後,又殷勤地哄了塗橘好一陣。
狗子們大概是怕討人嫌,又各自鑽狗洞離開了。
嵇珹扶額。
忽而想到前世在他們同桌的時候,小橘子就會與食堂的阿姨們套近乎,然後將那些剩飯都餵給學校後門的流浪狗。
是以,小橘子的狗緣可好了,也從未被狗咬過……
嵇珹最想不明白的是那些狗子們,瞧見他總是汪汪叫,但對小橘子卻總是搖這尾巴,可勁而的討好。
明明他們二人一起喂流浪狗來着……
燕京。
辰時末,正是人們忙碌的時候。
然而,嵇琅卻百無聊賴,他膩了同談佳佳的虛以委蛇,便來到自己新買的私宅裡。
這裡面的地牢之內,囚禁着房清妍。
牢門打開。
“你們都去外面守着。”嵇琅打發了幾個心腹,便獨自走進地牢。
地牢的燈光昏暗,桌椅也格外簡陋。
嵇琅面色陰鬱,連原本俊朗的五官,都顯得陰森可怖。
“琅哥,怎麼是你?”房清妍驚詫。
原本,皇恩浩蕩,她已經出了大理寺的監牢,可剛上街就被人套了麻袋,綁上馬車。
那一刻,她以爲是塗橘留在燕京的人手,要報復她,可待見了綁匪的主子才知道主謀是嵇琅。
她攤在地上,體態纖濃,凹凸有致,因劇烈地掙扎,衣領都鬆了一些,露出細白的鎖骨。
嵇琅新婚,這月來一直在與談佳佳如膠似漆,想起那母豬一樣的身材,便噁心的不行。
他這會兒見了房清妍,只覺得有一股兒火氣在自己的體內亂竄,激的血液都朝着某處去了。
他一手抓住了攤在地上的房清妍,將人狠狠地拽起來。
另一隻手將桌面上的破碗,掃到地上。
緊接着,他將房清妍壓到桌面上,俯身去啃咬她的頸部。
柔軟又鮮嫩……
這纔是女人,不是嘛?
而他親那談佳佳的脖子,就像啃豬脖子上的槽頭肉,可任憑如何噁心,卻都無法拒絕,只因她父親是談瑾。
“刺拉!”他撕裂了房清妍身上的衣裙。
“不……不要,你放開我!”房清妍沒想素來溫潤如玉的嵇琅,竟也會有禽獸的一面,比那匪首齊彥名也不差什麼。
一時間,她的臉色都白了幾分。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的自己處境。
房家被抄,家資衝公,她又也早就是殘破之身,除了身體再無其它可利用的地方。
她主動將一雙纖纖玉手,勾上了嵇琅的脖子,媚眼如絲的開口,道“琅哥,清妍早就心儀你,也想要你……啊!”
“啪!”嵇琅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就憑你也配?你不過就是個賤奴,連通房都算不上!”
嵇琅惡狠狠的開口,動作粗魯野蠻,全然不顧她的體面。
“疼……琅哥!”
房清妍就算在那齊彥名身邊,都未被如此粗鄙的對待過。
憋屈的眼淚直往下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