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店裡面,爾曼一邊吃着壽司一邊跟霍以言開口:“多虧了霍教授你的毛衣,我今天早上起來頭都不疼了。”
霍以言吃的很少,喝了一口水之後哂笑:“看來我的毛衣是靈藥。”
爾曼從身後拿出了毛衣袋子,遞給霍以言:“霍教授我把毛衣洗好了,很乾淨了!”
霍以言接過看了一眼,毛衣被疊的整整齊齊的,他輕笑:“你老公很幸福啊,有這麼會顧家的妻子。”
爾曼抿了抿脣只是苦笑了一下不說話。
“還有,你可以不用叫我霍教授,直接叫名字比較順耳。你不是說,我看上去跟你差不多大嗎?”霍以言戲謔道,讓爾曼一掃臉上的陰霾。
霍以言繼續:“今天下午你跟着我去屍檢吧,你在法院呆着應該也沒什麼事。”
爾曼聞言,瞬間精神了一下:“真的嗎?!”
爾曼心底是真的高興,因爲她今天早上在法院的時候聽說了霍以言的資歷,原來她教授跟她描述的霍以言的工作履歷還都是有着保守的成分的。
這個男人在法醫界算是年青一代的翹楚。
“你不想去的話,也可以選擇留在法院裡面端茶遞水。”霍以言輕笑,爾曼也忍不住笑了。
一個下午的忙碌,爾曼跟着霍以言學到了很多,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兩人還沒有吃晚飯。
霍以言把爾曼送到了她家樓下的時候,爾曼象徵性地客套:“要不要上去坐一坐喝杯茶?”
這是中國人傳統的客套方式,但是爾曼沒想到的是,下一秒霍以言便直接笑了一下點頭:“好啊。”
“……”這個男人非常直接。
爾曼真的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一般人都是拒絕的啊,誰知道霍以言會這麼高興地答應。
她不是不想讓霍以言去她家,只是覺得她跟這個男人認識也沒多久,還不至於信任到把他帶回家。
但是現在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了……
打開門,爾曼拿出了靳北城留在這裡的居家拖鞋給霍以言,這是公寓裡唯一的男式拖鞋。
“你先去沙發上坐坐,我去下兩碗麪條。”她知道霍以言忙了一個下午肯定也餓了。
爾曼爲了緩解尷尬連忙自己跑到了廚房開始下面條,她此時倒是沒有考慮有關靳北城的問題,今天中午在電梯裡遇到他的時候,他一句話也沒跟她說,晚上怎麼可能會過來?
十分鐘後,她端着麪條出門,招呼霍以言來餐桌上吃麪。霍以言看到她煮的陽春麪的時候,忍不住揚眉:“現在的年輕女生廚藝都這麼好?”
爾曼有些侷促沒說話。
話落,霍以言正準備坐下吃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了。爾曼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