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自治政府成立

諸位,我可否代宋教仁先生回答諸位的疑問?”華飛T有人立即安靜下來。畢竟身爲此事件的當事人,華飛的話大家也是極爲期待的!

華飛見所有人的視線終於轉移,始才笑着道,“我不妨坦言告訴諸位,我在宋先生遇刺之前,就知道了此事即將發生!”

嗡,一句話,就讓剛剛安靜下來的記者們再次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個華司令啊,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每次都要弄出點轟動效應!不過這次華飛沒再吊人胃口,很快就接着解釋起來。

“我的情報系統收到有人正在陰謀刺殺宋先生時,說實話對此我大抵是有些不信的。因爲我歷來主張求同求異,大家同爲一國之人,從政者,唯求振興國家,發展民生而已。即使政見不同,也可以公開辯論,商討一種解決的途徑和辦法!只要大家的根本目的一致,我想沒有什麼分歧是得不到解決的!”

“刺殺不同政見者,那是舊社會的產物,那是陰謀野心家爲了一人之權利,而罔顧他人之性命,褻瀆人的最高權力,生命權!我本想提醒宋先生,但念道當時我在革命黨中,並不怎麼受待見,反而可能會惹得一身騷。所以就命令毒人特戰隊秘密保護宋教仁先生,使其不受傷害!”

“哈哈……”華飛自嘲的幽默,惹得許多人哈哈大笑,即使是宋教仁,也軟笑地搖了搖頭。當初華飛在省一意孤行,與革命黨人若即若離,的確惹來許多罵聲,罵他擁兵自重,乃趁機竊權的軍閥。更有甚者罵他是屠夫,是革命的障礙等等。

“我沒有想到啊,我實在沒有想到,我最不願看見的一幕,最終還是無可避免地發生了!”華飛的幾聲嘆氣,讓人感覺回到當初那兇險詭譎的一幕,氣氛立時沉靜下來。但不曾想華飛既未點名,又沒細說,輕輕帶過,轉而道。

“宋先生受了點傷,我本想等宋先生傷好後,就宣佈事情的真相!可國內的形勢,卻讓我心寒不已!在那種情況下,許多革命黨人還對某些人抱有幻想,還看不清中國崛起發展的道路!不得不說,許多同志們都是熱血豪情的志士,但大家還是太理想化,太天真啊!”

華飛如此率直的批評,讓許多記者激動的揮筆直書,心潮的記者,更是快速地敲擊打字機,打印着新聞稿!可以聽到華飛的政治態度,而且還是如此坦誠的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宋教仁,也不禁有些羞赧。對有些東西,固執地抱有理想化。雖然他覺得華飛說的有理,但他心中依舊堅持自己並沒有錯。

“於是我想啊,革命黨不但黨派紛雜,內爭不斷,如何能夠肩負起建設振興國家的重任?不用血的教訓和事實去證明,如何喚醒那些迷茫的國人?於是我就命令暫時留住宋先生,把他軟禁在一處秘密地點。大家知道,很快,我們就開赴戰場,爲了自治區的自由和民主,而去戰鬥,去戰鬥!”

“後來,在考慮組建自治政府時,有人建議我組建軍政府,然後改建一個混合政府。說實話,即使我一直組建軍政府,我想許多民衆,也是不會反對的!因爲別的本人不敢自誇,但一心爲民,一心爲了國家,還是敢問心無愧的!可我明白,絕對的權利會導致絕對的**。即使現在我能保持清醒,建設發展壯大我們自治區。可誰知道哪天我會因爲美人啊,金錢啊,衝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智,幹出一些傻事呢!於是,大家就看見了復興黨,也看見了許多黨派聯合競選議員,組建聯合政府的事情了!”

現場笑聲更大。尤其是華飛地那句因爲美人啊。金錢啊。所有記者都被華飛如此大膽爽誠地態度折服了。一些華飛以前奇怪地舉動。例如他爲何一直不加入革命黨。也就容易理解了。

“華先生。”華司令變成了華先生。這種態度地改變。是不知不覺間地。“我是上海新報地記者萬燕。請問華先生來到上海這些天。可曾在滬上遇見情投意合地意中人?華先生擔心因爲美人而失去理智。是否別有所指!”

這樣地問題。由一個大膽地女記者提出來。效果是極爲震撼地!熟識萬燕地其他記者更是大聲起鬨道。“華先生。新報地萬大記者可是你地崇拜者。早就被你迷得昏了頭腦。失去理智了。哈哈!”

“哈哈……!”衆記者鬨堂大笑。上海作爲近代最開放地城市。女子地革命和參政思潮高漲。但向萬燕這般大大咧咧。十分大膽地提問。還是極爲少見地!她地大膽和豪爽。在界內可是十分有名氣。而且對崇拜華飛。也從不諱言。坦然承認!曾經在女子學院地一次聚會中。還是公開宣稱。此生非華飛這樣地真男兒不嫁!

華飛看着臉頰通紅地萬燕。微微一笑。顯然。他對自己如今地魅力。情報估計嚴重不足。年紀輕輕。統兵數萬。麾下精兵。接連勝仗!商場縱橫。大辦實業。漏*點愛國。愛民真誠。充滿了軍人地英武。又有着文人地儒雅。絲毫看不見政客那虛僞和醜陋地嘴臉!單身。且充滿開明地思想。以及那充滿魅力。偶爾露出地溫暖微笑。這一切地一切。都讓華飛地形象。在經過情感地過濾後。變成許多女子情思暗繞地對象。

“這個……爲意中人意亂情迷不是問題。問題是。不知道這個意中人在哪裡!”

華飛巧妙而又不失幽默的回答,又讓現場還未消失的笑聲,再次聲揚。

“華先生,剛纔你說革命黨黨派紛雜,內鬥不斷!如今正是各地議員開選的時刻,你如此說,是否有攻擊革命黨之嫌?”一名男記者提出個尖銳的問題。

“我想,我說的話應該是個事實。難道,講真話也算攻擊?那麼請大家多多攻擊我好了,我萬分感謝!”

“說的好!”有記者大聲讚道。

“華司令,我想知道的是,既然宋先生安然無恙,自治區的戰鬥也早就結束,那麼華司令爲何至今才讓宋先生與公衆見面?是否是因爲擔心憑藉宋先生的影響力,讓民黨在大選中佔據優勢?”

這個問題就不僅算尖銳了,而且非常敏感了。此記者話音一落,現場頓時寂靜無聲,落針可聞。維持警戒安全的警衛兵們,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華飛,只要司令一聲令下,他們必定第一時間把這位記者請出去!

“你

很讓我痛苦嘛!”誰知華飛似乎毫不介意,而是裝的\嘆氣道,“說實話,我倒不是擔心復興黨在大選中處於劣勢。

我一直認爲,民衆選擇了誰,誰就必須肩負起建設自治區的責任,誰就必須承擔付出的義務!所以只要自治政府可以全心全力爲了自治區的建設和民衆的生活,那麼無論是誰組建聯合政府,都無所謂!”

“而我痛苦的原因,誠如這位記者先生所說,我非常尊敬宋先生,也無比欣賞他的政治理念。所以我留下宋先生,一是確保宋先生的安全,不能讓刺殺事件再次發生。二來就是爲了勸說宋先生加入復興黨,擔任復興黨的黨魁!”

寂靜的人羣立刻爆發出雜亂的議論聲,大家想過無數種回答,卻跌破腦袋也想不到,華飛竟然如此坦誠,如此直接地說他要拉攏宋教仁入復興黨。這種本就是在桌面下計較的事情,竟然被他拿出來光明正大地談論。而且誰也不知道,華飛竟然曾經邀請宋教仁擔任復興黨的黨魁!怪不得復興黨在成立幾個月後,都還不見黨魁宣誓就任呢,卻是因爲這個道理啊!

“可是,宋先生的選擇,我想大家已經知道!我錯了,志節高尚的先生,如何會做出背信棄義之事。我以小人之心,揣君子之腹,慚愧慚愧啊!”

是的,宋教仁最終還是拒絕了華飛的提議。不過他表示,爲了報答華飛的救命之恩,他願意在大選之後,再離開那個地方。在宋教仁看來,華飛拉攏他,就是爲了大選取得優勢。而華飛和他認識的所有實力軍閥都不一樣,他確實是想振興國家,做一番事業的!

於是左右權衡,宋教仁決定不能打擊華飛的熱情,於是決定退出此次議會大選!一邊觀察自治區的後續發展情況,一邊繼續與北方的袁世凱做鬥爭,絕對不能讓獨裁的現象出現!可誰知華飛在收到他的答覆後,當晚就把宋教仁請到江南廠,親自帶他參觀江南兵工廠,江南造船廠,翼龍飛機廠,金剛石發動機廠等等正在建設中的新式工廠。次日就宣佈就任復興黨黨魁,並在毒人特戰隊的護送下,親自把宋教仁送到民黨上海總部。

“華先生,不論大選情況如何,宋某願竭盡全力,完成先生的復興之夢,強國之夢!”慚愧的是宋教仁啊,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華飛如此年輕的軍人,竟然對他如此看重,對他的民主憲政如此看重,並且還是如此的坦誠。此刻,當着所有記者的面,他情不自禁地真誠道!

華飛認真地點了點頭,“不是我的復興之夢,不是我的強國之夢!是我們大家,是我們所有華夏子孫的復興之夢,強國之夢!”

啪啪啪!

不知誰第一個起頭,全場的記者都站了起來,掌聲震天。即使剛纔那個最嚴肅的記者,表情也有些融化了。

華飛卻在心中嘆了口氣,所有人一定都認可了他的藉口。而他卻明白,這只是一部分藉口而已!他該怎麼說?難道說我是穿越來的?軟禁宋教仁,就是爲了二次革命的爆發不被蝴蝶效應影響,爲了自己藉機擴充勢力和實力?

這次採訪,通過報紙的傳播,很快傳遍了自治區內外,即使是北方的街頭,也有人在悄悄探聽相關消息。人們最關注的問題還是,自治政府的大選統計情況如何。

這次大選,採用了普選的方式。不過不是按照個人普選,而是按照家庭戶數普選,每家每戶一票。這樣既可加快投票速度,又能減少大家族勢力對大選的影響。

雖然許多人提議那些農民連大字也不識,你讓他們如何投票,但華飛卻依舊堅持普選。不識字不代表就是傻瓜,不識字不代表沒有善惡判斷,沒有基本的判斷價值觀。相反,這些淳樸的農民工人們,都在傳統思想和傳承教育下,形成了自覺的道德判斷。這種原生態的道德判斷,不會因爲讀書而產生偏差,也不會因爲蠱惑而左右搖擺。這也就是爲什麼國外的陪審員制度,許多就是農民,工人,普通的從業者。

爲了方便不識字的人投票,華飛對於每個參選黨都規定必須制定一個簡單的符號,方便大衆記憶投票。民黨選擇了鐵血十八星軍旗上的一顆星,進步黨選擇了一個太陽形狀的符號,統一共和黨選擇了一個+符號,保守民主黨選擇了一個圓圈,而華飛的復興黨,則是簡單的,三角形。

之所以堅持讓農民參選投票,華飛還是抱有私心的!他的墾荒令和之前試驗的土改法案,都在農民羣體中掀起了巨大的反應。尤其是無地農民,沒有人對華飛不是感恩戴德,無比擁護。據說許多墾荒得到土地的農民,都給華飛建起了香案,稱他爲土地神,保護他們的土地,風調雨順。

所以復興黨的黨員下去宣傳大選常識並拉票時,許多人都不知道復興黨是幹啥的。當一提到他們的頭頭是華司令時。那些老農們就立即道,“中,這位大爺,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把手印按在三個尖拐上。”

直到最後,民黨的人拉票到某些重疊村落,經常聽到這樣的問話,“你們的頭頭是誰?不是華大神仙啊!什麼?你們不知道華大神仙是誰?沒了,沒了,我們家的那紙,都留給華神仙,其他人誰也不給!”

……

普選七天結束,經過緊張的統計,城鎮居民投票率有百分之六十七,鄉村居民平均投票率只有可憐的百分之十九。初步覈算,到目前爲止,復興黨得到百分之三十三的選票,民黨獲得百分之三十六的選票,進步黨獲得百分之十四的投票,保守民主黨獲得百分之十的投票,統一共和黨獲得百分之七的選票。剩下未統計的,大都是鄉村的選票,根據目前的數據看,聯合政府議會中,民黨憑藉其歷史和聲望,成功佔據第一大黨的地位。而華飛執掌的復興黨,因爲得到了許多工人,中小商人和學生階層的支持,尤其是十萬軍隊後面的家庭支持,成功取得第二大黨的地位。

接下來的選票統計,令所有人大跌眼鏡。雖然鄉村的投票率只有百分之十九,可是架不住人口基數優勢啊!而且,這百分之十九的選票,竟然有百分之八十二的選票,選的都是復興黨!

形勢急轉直下,原本屈居第二的復興黨,憑藉鄉村的巨大選票量,最終成功獲得百分之五十三的選票,奪取議會

黨的冠軍!其他各黨的得票率雖然有所變動,但順序^黨,進步黨,保守民主黨,統一共和黨!

雖然包括民黨在內的所有人都明白,華飛成功利用了普選,取得了自治政府的組閣權。但是他完全是依法行事,合法地參加了大選。總不能因爲農民都支持復興黨,就剝奪農民們的投票權啊!這樣的事情,誰也不能說!

按照宋教仁制定的臨時選舉法,取得議會選票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黨派,就可以獨自組建內閣。從法律上說,他們都算在野黨了。而按照慣例,政府內閣的絕大多數重要部門,都將由復興黨黨員擔任。自治區的主席,如不出意外,也將會是華飛!

雖然失望,但包括孫文在內的部分民黨人士,都還能接受。尤其是孫文先生自從上次革命失敗大受打擊後,就立志投身實業,用修鐵路,修公路等工業計劃,來完成他的救國理想!

就在報紙上熱議聯合政府該如何成立時,華飛通過報紙發表一封聲明。華飛以復興黨黨魁,自治議會第一大黨的身份,邀請其他各黨參與到政府的組建中來。華飛在聲明中說,國家乃所有中華兒女之國家,政府也當是所有愛國國民的政府,非一人一黨之政府。

華飛說,值此國家民族關鍵歷史時期,希望所有人放棄黨派之爭,放棄意識分歧,全身心投入地方建設中來,全心全意爲百姓,爲大衆謀取福利!華飛甚至公開宣稱,如果民黨等黨願意爲國家建設盡力,願意爲民衆服務的話,復興黨願意放棄自治區主席之職!

自治區部分採用了宋教仁先生的責任內閣政治主張,效仿了美國的總統制!不過主席不是由民衆直接產生,而是由議會第一大黨自選產生。主席具有很大的權利,不僅直接領導政府各部門,還直接兼任國防軍總司令。只是爲了部分限制主席的權利,內閣總理可以對主席的命令提出反對意見。如果主席堅持已見,總理可以申請內閣會議投票裁決!內閣如果支持主席,總理甚至還可以申請議會投票,議會投票超過三分之二多數,則主席的命令被自動否決!當然,這一切都在自治政府的前提下,以地方自治政府的名義施行。

如此,既能讓國家首領擁有高度的行政權力,推行積極的政策措施。政府效率得到提高,適應變化加快。又會一定程度上限制政府的權利,避免獨裁政治的產生,從而把國家的命運,因爲少數人而拖向災難。

這個改良的內閣總統制一出臺,就有報紙驚呼,這就是未來國家政治模式,在自治區的試行啊!這家報紙的無意間驚呼,卻不曾想在多年後,竟然成爲現實。

所以你可以想象,華飛這份聲明一出來,激起的反響和震動有多大。身在南京的孫文,看完聲明後只說一句話。

“我堂堂中華,若論胸襟之廣闊者,無人能及華子守。我央央華夏,若比氣度之豪邁者,無人過於華英雄!”

1913年12月20日,華飛乘火車從上海出發,沿滬寧線,趕往南京參加聯合政府成立大會及後續相關儀式。隨車前往的還有部分各黨派議員,部分國家在滬領事,工商界的許多代表,以及大批的記者民衆。

華飛爲了獎勵前些天各工廠的突出生產貢獻者,從江南兵工廠,江南造船廠,東方機器機牀廠(從江南廠分出去的民用工廠),翼龍飛機長,金剛石發動機廠,馬鞍山鋼鐵廠,蕪湖兵工廠和水泥廠,合肥槍械修理廠及彈藥廠等等,送選了幾百名優秀工作工人,前往南京參加自治政府成立儀式!

另外鐵血軍校,龍騰飛行學院,合肥行政學院,江南機械工業學院,吳商船學校,南京海軍軍官學院以及剛辦的南京軍醫學院等等諸多軍校民校,和地方的學院公學代表,都將參加此次自治政府成立儀式!

南京那個熱鬧啊,自從幾次戰爭而變得無比蕭條的市面,因爲大量外地人口的涌入,再次現出繁鬧和生機勃勃的景象。尤其是南京本地的市民,對於華飛和他的軍隊印象極好!他們可不願回憶幾年前的那幕熱鬧,熱鬧沒幾年,北軍就攻破南京城牆了!

12月28日,政府名單正式出爐,獲得議會311名議員百分之百的通過,也成爲自今日起往後的若干年間,唯一的一次百分百通過率的投票。

自治政府主席兼國防軍總司令,民黨理事長孫文。副主席,復興黨黨魁華飛。內閣總理兼民政司司長宋教仁,交通司司長黃興,實業發展司司長由孫文兼任,財政司司長華信,農林水利司司長張等等等等。許多政府部門主要官員都由民黨及其他黨派的人擔任,但這些人都有個特點,那就是一心爲國,並且做出許多貢獻,且近來厭倦政治紛爭的人。主要部門除了財政司的司長爲復興黨的華信爲,大部分的復興黨年輕人,都位居次長或者乾脆就在各個部門任職歷練。

華飛和李烈鈞,陳其美,蔡鍔等人還擔任了國防軍副司令,只是自治區內的實際掌軍權利,還在華飛手上。另外馮如還擔任了科學技術司的次長,莫海宇進入外務司,沈賢進入文化新聞司。張南尋,趙念鄉,楊科冠等非軍隊編制技術骨幹及部分軍隊參謀主官,也分別在政府各個部門,領了個虛銜!

佔據議會大多數席位的復興黨,在內閣各主要位置上,竟然罕少擔任主職。這有復興黨黨員大都年輕,缺少行政經驗有關。也有華飛爲了避免黨爭,團結所有人的力量,全力發展建設之考慮。

不過正因如此,更讓孫文等人欽佩萬分。民國初雖然也搞出了次長內閣,但那是爲了協調各方利益的一種策略。而今華飛對次長,都沒有刻意爭取。本來獲得進入內閣,就是意外之喜,現在各黨還能擔任各部司長,更是意外之意外。投桃報李,所以大多數次長,幾乎都是復興黨的年輕人。

尤其是孫中山,更是直言等就職儀式完成後,他就去主持修建新的鐵路計劃,有關主席事務,全部交由副主席華飛處理!並且他還邀請著名鐵路工程師詹天佑先生,來一起修築鐵路,並經過內閣會議決定,任命詹天佑爲交通司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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