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不倒的軍旗

天空中,一架架飛機呼嘯而過,射出的子彈除了濺起無數的碎石和塵土,留下的只是一具具逐漸流失生命的屍體。整個戰爭陷入膠着狀態,雙方從一開始就明白。他們彼此之間,都沒有太多的時間。

“弟兄們,掩護我!***,咳咳,,大海,大海,**。聲音都已嘶啞,雖然自總攻開始到現在不過半天時間,但是所有人的體力都被抽空一般,如果不是這種激烈的氛圍在讓人情不自禁地驅動着麻木的肉體和神經。相信只要槍聲一歇,有人就會癱下來連半根手指也不願移動。

他們的氣管因爲呼吸了太多的硝煙與塵土,許多人沙啞的都說不出話來。而有的人剛纔還在乎彈上膛,瞄準目標,下一刻就被子彈貫穿額頭正中央,一句話沒說就趴在地上無聲無息了。

空中正午的陽光也被阻隔在漫天的戰火外,空氣中除了可以把人蒸乾的火熱就只剩下令人作嘔的死亡氣息。

枚炮彈在陸強的坦克附近爆炸,巨大的震動讓昏迷中的陸強甦醒過來。整輛坦克內四名坦克兵,駕駛員已經毫無氣息。

陸強晃了晃迷糊的腦袋。不顧身上的傷口,迅速趴在外視鏡中觀看。戰鬥還在繼續,不過他坦克的周圍已經看不見他的隊友,卻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步兵,在向着前方的目標前進。而最前方的攻擊陣線已經推到錦州城下。

看來定是其他隊員發現自己好久沒有動靜,認爲我們全部陣亡了。陸強一邊搖醒其他戰友。一邊打開艙蓋門狠狠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氣,從坦克上跳下來,奪過路過步兵的一挺輕機槍,同時對他吼道,

“跟着我

“阿胖,你開坦克。目標錦州城,衝”。

陸強曾經可也是一名團長啊,即使如今他被一擼到底,但也還是個。排長。軍銜也是名中尉啊。加之坦克一開動,自動就有步兵向他們靠來,根本就不需要命令。在戰場上,在這種連思考的間隙都沒有的激戰之中,人們所做出的一切反應不是本能就是平日裡嚴格的練。當然了,對於那些久經戰陣的老兵們來說,狀況就要好上許多了。

陸強本就是個火爆脾氣。坦克之所以合他胃口,還不就是這大傢伙威風凜凜,一旦進攻起來,那簡直就是所向披靡,無可阻擋。不過這次的攻擊戰,可謂是裝甲師組建以來最艱難的一戰,不僅在於戰爭的激烈程度,也在於日軍爲了應付中國的坦克大軍,其反坦克單兵武器的研製和裝備,明顯有了很大的提高,高於世界其他國家普遍水平。

第一次的受傷就已經讓陸強大怒,但多次的教刮還能讓他控制住脾氣。可誰知鳥戰果沒上手。又被一枚高爆彈震的昏過去。最重要的是醒來後竟然發現不僅四型坦克羣都衝到他前面去了,連大量的步兵都衝在他這輛坦克的前方。而且坦克攻城。明顯不具備太大的優勢。大批日本陸軍從城牆的坍塌處蜂擁而出,與國防軍近距離幹起了白刃戰,這下頓時令坦克的優勢蕩然無存。

日本刀雖然不能對坦克造成威脅,但是大量高能量炸藥就這樣被塞進坦克的底部,許多坦克兵只能慌忙地鑽出坦克,空着手迎上日本人的刺刀。也有來不及鑽出坦克的,不用說就那樣活活被劇烈的爆炸振動波振死在坦克內。

陸強受不了這樣的戰局。更受不了憋在坦克內的那種壓抑。他一邊催促坦克快速前進,一邊抱着機槍對錦州城蜂擁而出的日本陸軍猛烈的掃射。陸強勇猛的舉動讓整個附近的士氣爲之一振,不少坦克發現這邊的情況後,也紛紛有學有樣。更有多名步兵輕機槍手跳上週圍的坦克上,居高臨下,對着企圖白刃戰的日軍進行毫不留情的射擊。

後方作戰司令部,蔡鋒本待讓第一梯隊稍歇,讓第二梯隊接替攻城任務。但司令部根本沒有想到,日軍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衝出來進行白刃戰。司令部內頓時就有人看出,大喊道,“司令,他們是想要用人來換我們的坦克!”

蔡銷也看出了這點。顯然,對於錦州城內的日軍指揮官來說,他似乎並不抱定堅守勝利的打算。而是利用錦州城消耗國防軍的實力,尤其是坦克的數量。畢竟兵員損失了,還有大量的預備役,預備役損失了,還有大量的新兵。但是一旦國防軍倚爲利器的坦克損失了,國防軍的攻勢也就不會這般迅猛了。而坦克的補充,遠遠不會有士兵補充那樣迅速。

這個時候如果撤回坦克。那麼第一波的攻勢必然瓦解,而且日軍還會趁勢反攻,損失一定驚人。而即使可以以最小的代價撤回來,那麼第二波攻擊,日軍未嘗不會繼續採用這種拼命的打法。可如果不用坦克打頭陣,而是全部投入步兵攻城,那損失絕對是國防軍難以承受的。

蔡鋒非常果斷,不僅不中斷進攻,而是把準備替換第一梯隊的第二梯隊也投入戰爭。只要拿下城牆,那麼對於日軍來說,就打破了他們抵抗的第一道心理屏障。而城內巷戰,可是國防軍的拿手好戲,失去城牆的依侍,無論是武器裝備還是士氣都在日軍之上的國防軍,還能拿不下錦州城嗎?

錦州城下,衝出錦州的日軍士兵就如稻草一般,層層伏到,很快連城頭都堆起一層的屍體。連的面和城牆的石頭顏色也完全覆蓋住。陸強看見日軍的衝勢稍緩。回頭看見大隊主力又加入攻擊行列。空中的空軍轟炸機再次襲來。只見他把手中槍管已經火熱的輕機槍丟開,鑽進坦克內,蓋緊艙蓋,一邊加裝彈藥,一邊對駕駛員吼道,“衝,衝上城

!小。

其實駕駛員的耳朵早就聽不清聲音了,但從排長的表情中,駕駛員迅速就讀懂什麼,一踏油門,4型坦克在噴集一股黑煙後,履帶迅速轉動”“一汪討地上層層的屍體小避開那被炮火轟炸的變形的障礙朱加速開去。周圍幾輛陸強排的坦克看見排長的坦克動向後。也不顧周圍日軍的糾纏小迅速調轉方向,緊緊跟上。

在後方軍官的望遠鏡中,錦州城外膠着的戰線中突然衝出一輛坦克,緊跟他身後的是同樣的三輛坦克。一輛坦克沒開多遠,就不小心被城外的障礙物阻擋住。一旁的日本士兵往坦克履帶下丟進一捆手雷,隨着一個白色的煙土冒起,那輛坦克猛地方向失控,卻是履帶都被炸斷了。

“掩護坦克!小。不知是誰大喊一聲,讓陸軍的機槍火力都爲衝進日軍陣中的坦克打起了掩護。特別是後方增援上來的狙擊手們。只要看見有手拿爆炸物的日本士兵接近坦克,就一槍一個準,全部把隱患消

本該是作爲步兵掩護的坦克現在需要步兵來掩護,但沒有人覺得這有啥可笑。日本士兵立即就察覺到危機,如果讓這幾輛坦克開過軌條砦和錐型混凝土組成的反坦克障礙區,那麼錦州城外再無屏障,大多坍塌的城牆,根本就對坦克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那些三角形的混凝土塊在炮擊過程中就受到很大的破壞,數量有限的軌條砦更是缺乏一定的佈置合理性,加上早有國防軍工兵清除了部分通道。另有大量的日軍屍體充當墊腳料,陸強一邊命令坦克炮向城頭的火力點進行打擊,一邊通過觀察鏡指揮着坦克的前進。

終於,編號爲。也就是陸強的坦克衝過反坦克障礙區,立即加快速度向城牆衝去。幾乎是在衝出障礙區的第一時間,陸強就聽見十多槍刺耳的聲音,那是反坦克槍子彈打在坦克外面裝甲上。卻最終沒能穿透裝甲的聲音。所幸大量的空軍轟炸和炮擊,尤其是空中不曾中斷的空軍戰鬥機的機槍瘋狂掃射,讓日本爲數不多的反坦克炮幾乎銷燬大半,這才讓陸強的坦克沒有受到大量反坦克炮的集中射擊。

越來越多的坦克衝上來,從一定程度上分散了陸強的壓力。毫不猶豫,陸強就命令坦克把速度加到最大馬力,向着正蜂擁而出大量日軍的城頭缺口開去。眼睛幾乎不眨地通過潛望鏡看向坦克外面,同時在心中暗暗默唸,要爭氣啊,可千萬別再這個時候拋鈷啊!

大力士發動機這次沒有令陸強失望,當初剛剛研製生產出來的第一批大馬力柴油機因爲生產工藝和坦克的動力系統匹配問題太多,諸如拋鈷的故障,那可就是家常便飯。你說陸強這邊假若在這個時候拋鈷,那不就完全功虧一簣了嘛!

後面這些從城中衝出來的日本士兵顯然還不知道國防軍的坦克已經如此之近了。從他們的反應和神色中陸強可以看出,他們的作戰經驗和意志顯然不如第一批衝出錦州城,並正在與國防軍交戰的日軍。看來,日軍也並非俱是精銳啊!

重達二十多噸的坦克馬力全開,噴着濃密黑煙的鐵甲怪獸就如一把猛將揮舞着陌刀,在年軍萬馬中橫衝直撞,誓不可擋。猛然,陸強就發現他的眼前一片火紅。什麼也看不清了,卻是日軍扔過來一瓶燃燒彈,瞬間就把坦克表面引燃。可是陸強絲毫沒有減速的打算,按照剛纔的觀察方向和距離。感覺着坦克傳來的震動,直到他感到坦克似乎駛上了城牆,直到他聽見坦克發動機的異響,他迅速命令剎車。

在外面的人看來,陸強的坦克至少被十多個燃燒瓶砸中。本來這類燃燒瓶是對付攻城的士兵,砸在坦克上雖然引起了熊熊的大火,但是有鐵甲防護的坦克,根本就無需擔憂。

只是如此大火把坦克覆蓋住,車長也就失去了觀察方向,在地勢如此危險的錦州城下,一個不小心就會整車翻下城去。

可是在無數士兵眼中。這輛坦克就如一隻燃燒的火鳳凰,雖然速度有所減慢,但居然無比精準地開上了那處坍塌城牆的缺口,並穩穩地停

譁!歡呼聲在這一刻竟然蓋住戰場上的雜音,而那些日本兵似乎也被驚住了,紛紛退到城牆後,似乎無人敢衝向這個讓人畏之如毒蠍的火紅的鐵傢伙。

這種愣神只是短暫的一二妙間,沒有人去奇怪爲何這般的燃燒都不能讓坦克爆炸。隨着可燃物的耗盡,火光越來越小,大量的步兵也在這個,時候趕至。那些原本還在障礙區與國防軍進行白刃戰的日本兵在第二梯隊生力軍趕至後。迅速就被海浪般覆滅。

啪,坦克的艙門再次被打開,陸強從坦克內鑽出來,汗水已經溼透了他渾身上下。然而他不顧坦克外燙人的鋼板。從同伴的手中接過紅旗,站在坦克頂上大喊,“弟兄們,衝悄!”

“衝啊”衝啊,衝啊小”似乎是受到陸強手中的鐵血軍旗的鼓舞,四面八方都傳來轟鳴的迴應聲。也就在這個時候。總攻的號聲響徹戰場的每一寸空間,蔡銷把後備隊都打出去,進行全面的錦州爭奪戰。

雖然無比疲憊小雖然肩膀上還帶着傷,但是陸強卻滿是笑容與衝動。他堅定地站在已經完全拋錯,大功完成的坦克上,剛剛轉身向錦州城內望去的時候小嗖嗖嗖,幾發不知從哪射來的子彈打在他的胸前。

陸強就感身體瞬間被打了幾個洞,沒有疼痛,卻有幾股冰涼,似乎是外面的風吹進了身體的裡面,吹到內臟裡,心肺處。

陸強一個趔趄。杵着軍旗堅定地站在坦克上,他低頭看着鮮血從身體裡流出,染紅了軍裝,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卻是,原來我還有這麼多血可以流啊。他的雙眼在模糊,努力地擡頭看向錦州城內。從這裡已經可以把錦州城的輪廓看個大概,大量的國防軍已經佔據了錦州一角,正在與城冉的日軍激戰。

我不能倒小我不能倒下!陸強的意識有些模糊了,他感覺身體都在晃動,然而心底有個聲音卻在尖喊,陸強,你不能倒下,你小工記一一你是國防軍的戰十。你是第四軍的勇十一一你舊1仁着國防軍的鐵血軍旗,人死,軍旗不可以到下。這是我們的軍旗,這是整個國防軍無上的榮耀與靈魂,這上面凝聚着多少英烈的鮮血與忠誠。

陸強想笑小但卻聽見更多的子彈劃過耳邊的聲音,似乎他的身體又多了幾個破洞。真是該死啊。爲什麼這具身體這般不經打,如果能像坦克這般,扛住子彈的射擊就好了,”

陸強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的身體卻始終執行着他殘存的潛意識的命令,握緊手中的紅旗,握緊,握緊

陸強跪下了,跪在坦克上,但是他手中的軍旗卻依然筆直,飄揚。

殺,,!

殺!

殺。

陸強聽不見戰場上的聲音了,殺戮的戰場永遠與他無關了,這個血與火,鐵與骨的世界。永遠與他沒有關係了。當生命逝去的最後一玄,迴光返照的陸強睜眼看見軍旗的旗杆已經被他緊緊地插在坦克上,陸強笑了,然後最後一個念頭卻是。

如果有來生,就讓我再做一個坦克兵吧!

錦州之戰結束了,二十萬守軍在國防軍攻佔城牆的那一刻,就幾乎崩潰了,特別是城內的朝鮮僞軍,幾乎是見到國防軍就跪地舉槍投降,根本無需呵斥。七八萬日軍棄城而逃,二萬多人在戰鬥中被殺,重傷者多達三萬多人,輕傷者不計其數,俘虜日軍,僞軍七八萬。繳獲武器裝備,軍事物資有限,因爲一來錦州的這些物資儲備有限,二來巨量的物資都在轟炸和炮擊帶來的大火中燃燒損毀殆盡了。

錦州城頭。蔡楞等一干東路軍高級軍事將領站在陸強的坦克前,全都沉默不語。此時的陸強依舊跪在坦克上,雙手緊握的軍旗已經在戰火中破舊的不成形狀。陸強犧牲了。但直到戰爭結束後,陸強和他手中的軍旗,依然矗立。獵獵作響。

陸強後來不僅被恢復了處分前的軍銜,還破例在其死後追授其爲陸軍少將,追授一枚軍人所能獲得的最高榮譽勳章,神聖戰爭榮譽勳章!

所有人都脫下軍帽,雖然蔡鋒企圖讓人把陸強的屍體放下來,但卻發現陸強的腳底板小小腿,膝蓋的皮膚和肌肉都牢牢地粘在坦克上,那是坦克裝甲表面裝甲火熱的烙印。

沒有人說話,蔡穆似乎聽見有人在低泣,但此玄,卻沒有人去斥責那些低泣的人。這一戰。死去的不僅僅是眼前的陸強,他們許多人都失去了太多的戰友。

蔡銷加入國防軍也有段時間了,早在國外治病時期他就非常關注國內的國防軍小等他接受國防軍的委任,直到如今更被委任一路主帥後,蔡愕對國防軍的瞭解也僅限於紀律嚴明,作戰勇猛,裝備精良,戰鬥力無比強悍這些表面的現象上。即使是蔡銷自身也不相信,這樣一支軍隊,爲何竟能讓中華大地改天換日?

要知道如今國防軍固然強大到不可一世,但當初他們在三河那片不毛之地起兵之時,難道竟也有如此之勢嗎?可是,他們憑的是什麼?這一直是蔡鏢心頭久久無法得到答案的問題。只是在這一刻。蔡穆似乎明白了一切小明白了究竟是什麼在支撐着這支軍隊勇往直前,戰無不

蔡愕的目光落在那片破爛不堪的軍旗上,心頭默嘆,這就是軍魂,一支軍隊的靈魂啊!這纔是他蔡楞苦苦探求,再不可得的答案。

“敬禮!”蔡愕蒼啞的聲音響起,隨着他第一個立正敬禮,整個現場以他爲中心小數千人齊齊敬禮。這些人一動不動,目光堅決,眼神燃燒。他們不僅在向陸強敬禮,他們也在向陸強守護的軍旗敬禮,向那軍旗上鐫刻的無數英烈的靈魂敬禮。而如今,陸強的靈魂。更爲這軍旗,增加重重的一抹。

“敬禮!鳴槍!”隨着蔡愕警衛軍震耳欲聾的吼聲,上百名槍栓保險都還未閉合的戰士舉起槍對着天空吧撻咕撻地掃射起來。直到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完。

整個世界似乎從喧鬧的戰爭中一下子安靜下來,天空中迴盪的,僅有那風聲,旗聲與槍的回聲。

陸強的最後遺蹟被攝影師拍成照片,震動各國報界,震撼各國民衆。此張照片後來不僅入選二十世紀震撼中國的照片之一。更是成爲中學教科書上的必選課。課文題目爲,軍魂!

再後來,陸強的事蹟被拍成電影,電視劇,更是毫不意外了。只是在若干年後小久遠到今天在這裡戰鬥的最年輕的戰士們都已是白髮蒼蒼的煮譽時,陸強似乎被某些人忘記的時候。爲了現代化城市建設,爲了開發住宅地產,一家房產公司的老總不顧部分人的反對。毅然把陸強和他的坦克雕塑推到。並公然對媒體說,這個小戰士死了幾十年都還不躺下。他累了小我們幫他埋葬!

僅僅是半個月後。那個房產公司老總被人槍殺,這對治安無比良好的錦州城來說小簡直是驚天動地的新聞。更大的新聞卻是兇手滯留現場,並未逃開。

他只是對着警察和趕來的記者說了句,“他罪有應的。中國的軍魂永遠不會到塌!,後吞槍自殺。

這些都是外話了。在蔡鋒等人爲陸強鳴槍送行的時候。蓄勢待發的第一軍早就急不可耐。追着潰退的日軍就是一陣狠追猛打。雖然日軍即使搶佔了錦州北部二座重要的山口據點,但是在空軍絕對優勢的轟炸和攻擊下,地面第一軍雄獅撲兔般的追殺,所有的抵抗只是讓第一軍追擊的速度稍稍滯緩。隨即就被打得支離破碎,完全瓦解。

兵敗如止。倒,七八萬逃出錦州城的兵力倒也是一股不弱的兵力,但是一來士氣完全低落。加上追擊他們的可是一直休息待命的全機械化的第一軍,讓這些日軍朝鮮軍只恨不得爹媽少給了他們二條腿,只顧跑啊,有人甚至把槍都丟了。只顧與第一軍的那些惡狼凶神們比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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