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沒想到,好歹也算高手一名的侍恆,張高八大侍衛之首啊,竟然困龍灣一戰之後成了這個樣子。
這傢伙一慣高高在上,以張高侍衛爲傲,突然的打擊之下,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點吧?這幾天,他居然買醉到了這種地步,還連酒錢都給不起了?
難不成……張高放棄侍恆了嗎?
我禁不住想了想,便走了過去。
那時。一個酒吧服務員一腳踩在侍恆臉上,罵了句:“給你一瓶好酒喝!”然後抓着一個紅酒空瓶,照着侍恆頭上就夯了下去。
尼瑪,就這個打法,侍恆不被腦袋開瓢纔怪了。那服務員也真是下得去手,人家侍恆都完全沒反抗能力了,身體只是在泥地上本能的顫抖了。
我趕緊上前,右手抓住他的手腕,說:“哎,夠意思就行了,別把人打死了。”
“你他媽又是哪裡來的?鬆手!”服務員一見我,頓時火氣來了,撤了撤手,沒扯開,吼道:“我艹你媽。幫忙是吧?給我打!”
就在那時,旁邊三個服務員中的一個擡起腳就朝我腰上踹來。
我也是火氣一騰,抓住第一個服務員的手腕猛地向後微微一撤,第二個傢伙一腳就踹在他的肚子上。
我順勢一擡對方胳膊,他吃痛一鬆手。左手將酒瓶子奪了下來。
“你妹的!”第二個傢伙一拳朝我頭上轟來。
我再一撤,舉起瓶子一擋。
那傢伙一拳打在酒瓶子上,痛得嗷嗷的。
我冷道:“夠意思就行了,別再過分了啊!他欠多少酒錢,我幫着付了就是。”
反正。董凱旋怕我生活費不夠用,轉了三萬到我微信帳號上的。
哪知道四個服務員也是橫豎不吃的主,第一個傢伙肚子上還有同伴踹的泥呢,在地上起一塊磚頭朝我拍來:“給錢不算完!”
媽比的,怎麼這樣暴脾氣?
我心火徹底騰起來,閃身一躲,猛地轉身一記肩撞,小腹緊收,心裡狂吼一聲“哈!”,當場重心爆點,力量由肩頭噴吐而出!
靠!好爽!
我雖然瘦,但肌肉密實,體重也有120斤了,這一撞,服務員飛出去三米多,砸在牆壁上,當場都暈了過去。
剩下三個一見我這麼厲害,嚇得哪裡還敢動,轉身往酒吧裡跑。有一個傢伙大吼着:“內保快出來呀,來了一個保那霸王喝的外地佬,乾死他們!”
艹!這要是被羣毆的節奏?
我倒是不想節外生枝,一看那酒吧門上的鎖頭沒鎖,跟着丟了瓶子就衝了過去。最前面那個一推開門,裡面就傳來轟轟烈烈的搖滾舞曲,和吼麥的歡呼聲。顯然那時已到了全場嗨舞的時候了。
我照着最後一個進門的傢伙屁股上踹一腳,幫着他快速進門,砸倒了前面一個夥伴。
那門是彈簧合頁,一個子又往回彈,我趕緊一拉手。扯過鏈子帶鎖頭,咔噠一聲鎖上。
這下好了,我過去將侍恆扛起來,衝出酒吧外面的遮陽廣告棚,一頭扎進雨裡。大步朝前奔去。
身後,一夥人在哐哐地砸着門,吼得哇哇啦啦的,但已然沒轍了。
有個傢伙聰明一點,居然操了根球棒從窗戶裡跳出來。跟在我屁股後面追。看那着裝,白襯衣、黑長褲,體形也壯,一看就是酒吧的內保,專門幫老闆打架的那種。
他這一追。頓時出來就接二連三出來七個內保,每個人手裡拿着棍棒之類的,氣勢洶洶。
我見狀,搖了搖頭,將侍恆放在街邊的長椅上。雨下得有點大。已將他澆醒了,臉上的血水都衝乾淨了,露出那張還算英俊的臉來。
侍恆看着我,眼珠子亮了一下,嗓子嘶啞道:“是你……”
就在那時,對方一共八個人衝來,最頭的那個離我只有七八米的樣子了。我懶得鳥侍恆,直接反衝上去,吼道:“要錢還是要打架?”
話音落時,第一個傢伙已揮棒就打:“老子要打殘你!”
靠!好嘛!
我一側身。他一棒子落空。就那瞬間,我想着拉哥的教法,突然雙腳蹬地,斜前衝,右膝一擡,全身重心與膝蓋一條線,猛地頂在對方的肚子上,重心爆點,力量噴吐!
大爺的,真爽!那強壯的傢伙後飛出三米多。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起不來。
不過,跟來就是七個人,馬上朝我圍撲過來。
我再也不敢使用拉哥的方法了,那個難度實在太大,鬼魅步伐東躲西閃,不時就是鬼魅手攻出。
這些天的瘋狂訓練,力量、速度和靈活度又提升了不少。不到兩分鐘,有五個傢伙全部被卸掉了雙臂,都特麼脫臼了,還有兩個傢伙被同伴所傷,棒打頭,暈倒了。
我特麼剛剛解決完八個傢伙,酒吧的門被砸開了。涌出了一羣男人來,個個特麼提着啤酒瓶子或者洋酒瓶子,還居然有人拿着盤子。帶頭的赫然是酒吧經理模樣的人,吼道:“別讓外地佬把我們欺負了,打殘了我的負責。”
我一看那架勢,前後四十多個青壯年男子呢,還是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尼瑪。這回路見不平,要拔刀插自己的節奏。怕倒不怕,就是不受點皮肉傷,恐怕還不行了。關鍵是老子幫的是侍恆,這個曾經……
日!
就在那時,一聲口沙啞的咆哮從我身後響起:“就你們這些渣渣,也來欺負我們是不是?”
我聞聲一扭頭,大爺的,侍恆跟一頭受傷的困獸一樣,從長椅上跳了起來,幾乎是一秒狂奔十米,越過我身邊,朝着眼前一夥男人衝了過去。
接下來,就真沒我什麼事兒了。
一身破爛的侍恆,一身酒氣,帶着無盡怨怒般地爆發了。他衝進了男人羣中,如虎入羊羣,拳打腳踢,出手狠辣,不是爆頭就是斷胳膊斷腿,雖然醉酒幾日,尼瑪威力還是那麼巨。
說實話,我沒看過侍恆的出手,但這一次真有點驚豔的感覺。在拉哥面前他只有捱打的份兒,但在這一夥本地佬面前。他只有打人的份兒。
只是對方人多,他偶爾要捱上一兩下,不過轉過頭來就把別人幹倒了。
有人一紅酒瓶子夯在他頭上,他屁事也沒有,轉手奪了半截瓶子。直接將人家捅得肚子血都飆了出來。
跟着,他就拿着半截瓶子,一招一個,一連捅倒了五六個。剩下只有二十來個人有戰鬥力了,嚇得全部往酒吧裡跑。有人大叫着:“報警!報警啊……”
酒吧窗戶裡、門邊早有一些怕事的男男女女在觀看、拍攝,也早就有人報警了。
侍恆纔不**這樣的事情,發了瘋一樣追過去,半截瓶子都扎得不鋒利了似的,丟掉了。然後一拳一個,一腳一個,把剩下的全部解決,打得人家滿地找牙,爬都爬不起來,暈倒一大片。
他已一身的血,衝到了酒吧門口的遮陽雨棚下面,仰天狂吼:“看你們誰還敢欺負老子,艹!!!”
嚇得一夥男女全部往酒吧裡縮,也不知道有沒有踩踏事故發生。在他的身邊,到處是掙扎着爬行的男子,不少已是血流身下,場面極其恐怖。
那時,離我不遠的街口,警笛聲傳來了。我叫道:“侍恆,這下好了,我們只能自首了。”
他轉過頭來,看着我,點了點頭,朝我大步走來。路上有兩個傢伙在爬動,他嫌擋了路吧,擡腳將人家鼻子踩碎,腳底蹂搓了一下,痛得人家全身發顫,暈過去了纔算完。
當他來到我身邊時,居然低頭看着我,冷道:“還是酒神柳長久的殺法比較過癮,我學到了。”
我擦!這貨別的不學,就學這種殘忍的手段了。
而那時,一輛警車和三輛聞訊而來的警用摩托車在我們旁邊停下來,跳下來三名出警的警察和六名110巡警。他們一邊吼我們雙手抱頭蹲下,一邊看着前面那血流成河的場景,個個都驚呆了。
其中一名警察還衝我們冷道:“這下很爽了,牢底夠你們坐的了。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