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我是誰,能否保證?”
我看了一下身邊的雨蘭姐、前面的水哥和司馬揚晴,正要說話時,對方已道:“算了,你身邊還有別人。這樣,沒有別人的時候,給我這個電話,隨時開機,但很快就會報廢。”
我只能應了下來,心裡非常不解。
把情況一講出來。水哥冷道:“看來,這是一個很狡猾的人物,警惕性非常之高。雨弟,跟他聯繫,看他到底有什麼絕密消息。”
wωω ▪тTk ān ▪co 我想了想,說:“如果知道了消息,需要告訴你嗎?”
他笑了笑:“兄弟,你說呢?”
我一笑,點點頭。有水哥在身邊,感覺很踏實,貼心。
當我回到酒店的時候,單獨進了總統套房的健身房內,關上門,將那個電話回撥過去。
很快,對方依舊是變聲說:“你是個很守承諾的人。現在身邊沒人了吧?”
“沒有了。你是誰?”
“不用問我是誰。我現在想見你,只見你一個人。如果有其他人跟隨,你將見不到我。”
我淡淡一笑,水哥隨便戴上張仿生臉膜,你能認得出來嗎?
我說:“我爲什麼要見到你?”
“因爲我有一個與你息息相關的消息,你不得不感興趣。我只是和你做筆交易。”
“哦?好吧,在哪裡見你?”
“你從清泓大酒店出來,有出租車會在門口接你。記住,千萬不要讓人跟着。上車之前,手機關機。”
然後,他掛掉了電話。
我有點鬱悶,這是讓我一個人赴會的節奏。
不過,我還是對水哥講了此事。他想了想,說:“雨弟,你離我的實力也只有一步之遙了。帶上潛能針、麒麟爪等裝備,出發吧!我不可以隨時隨地跟在你身邊,這樣不利於你的成長,懂嗎?”
我點了點頭:“是的,對水哥有嚴重的依賴症了。”
他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去吧我的小兄弟,平安回來。估計不會危及生命的。”
我沒多想,收拾了一下,戴上夜鷹,一個人離開了清泓大酒店。
我還沒走出酒店花園式大門時,收到了廖雪兵的一條短信:明天上午十點的機票。
我一看這節奏,是安排我和慕容冰雨見面了。
我回了一個“嗯”字,便關了手機。
走出酒店大門口,來到街邊,沒一會兒,一輛綠色的比亞迪出租車停在我面前。一個戴着墨鏡的男司機道:“程會長,上車吧!”
我上了後座,他拉着我就跑了。
沒多久,這傢伙把我拉到了西大街,就在市公安局旁邊不遠,一處夜場外面停下來。他對我說:進去,第18號包房。
然後,司機走了。
我擡頭看了看那夜場,挺有迷人情調的霓虹燈,門口待客的兩個美女穿着高開衩的紅旗袍,迷人的肉色絲襪,顯得更迷人。
我走過去時,一個美女把我迎了進去。
尼瑪,裡面舞曲還是很勁爆,暖暖的空氣裡酒香和香水味混合。大廳、卡座都有。大廳是個很大的舞池。一對對男女摟着,調笑着,搖擺着,甚至有女人直接在逗那根。
卡座裡,甚至有人不關簾子,在裡面行那般事情。
我直接讓美女把我帶往18號包房。
包房區域,其實也不算高檔豪華,很多都不隔音,裡面傳來各種聲音,讓人聽得心跳有些加速。這種事情,人們需要哎!
我在18號包房門邊站了會兒,沒聽到裡面有動靜,便敲了敲門,馬上聽到一個甕甕的聲音:“請進,沒關門。”
我一推門進去。迎面只是一張牀,還套着個衛生間。衛生間與臥室隔着玻璃牆,能讓你在臥室裡看到裡面沐浴的女人。當然,這個包房裡沒有女人。
那牀邊的小椅子上,坐着一個戴帽子的男人,偏瘦,墨鏡,口罩,沒有什麼坐姿,像是隨時要從椅子上溜到地板上一樣。
他對我擡了擡手,說:“可以關門反鎖,也可以坐牀邊,也可以站着。”
聲音甕甕,體態不雅,我真看不出他是誰來。夜鷹之下,我看得很清晰,但他的裝扮很有特點,只看到白白的皮膚,連手都看不到,戴着薄薄的皮手套呢!
我掃了掃環境。便道:“朋友,我還是站着吧!有什麼絕密的消息交易,請講吧!不過,我可沒多少錢。”
他說:“我不要錢。”
“是嗎?你要什麼?”
他說:“你放棄新帝王角逐。”
我聽得心裡暗驚,看來,這是一個怕我跟他爭帝位的人麼?但我表面上還是淡道:“說實話,做青道帝王,這是一種莫大的誘惑,這就要看你的誠意了。或者說,你的消息值不值我放棄。”
他呵呵一笑,道:“如果我說,張高還活着呢?”
“什麼?他在哪裡?”我聽得心頭一陣狂震,實在是難以置信。
不過,回想我感覺到的不對勁兒,在這裡似乎就得到了結果一般的驗證啊!
他媽的,老子就說張家不可能那麼狠啊,當着天下青道人士的面,直接又是勒死又是鞭打他爹啊!
對方說:“你心動了嗎?”
我說:“我承諾放棄帝位的爭奪。告訴我,這一切是因爲什麼?張高在哪裡?”
“因爲他是張家的骨血,所以不能死。死的。只不過是一個身患絕症的替身,張家付了五百萬給他的家人。而張高在哪裡,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我恍然,一切都有了答案。再仔細想想,確實也是。一個替身的張高,始終還是沒有原版的那種味道。替身的張高只有一種氣質,就是狂躁、囂張,原版的那種虛僞完全沒有。難怪張高動不動就得挨張馳打罵,張馳打着也不心疼。
同樣。自打來到新安之後,再也沒見着張高身邊原有的兩個殭屍男、侍久等人以及七大美女護衛了。侍久他們雖然被我所傷,但應該已經養傷好了,不應該不繼續跟着張高。
現在能說明的就是這些男女護衛,全都跟着真實的張高離去了。而我給的暫時性緩解劑。也許張家正在讓人日夜研究,以解張高的痛楚。不過,也許到江城提親時的張高已經不是真的張高了。那麼,張家還有更大的陰謀啊!
我不禁冷道:“爲了一個張高,張家今天晚上可真是做足了戲啊!欺瞞天下人,謀求人心。”
他說:“時勢所以然。”
“那你什麼時候告訴我張高的下落?他的身邊是不是高手如雲?”
他道:“待我期望的人登上青道王朝帝位之後,在適當的時候,我可以考慮講給你聽。他身邊不但有原來的護衛力量,還新增了二十名相當了得的張家死士。就算是告訴你地方,以你個人的力量。也未必能將他怎麼樣。”
“哼哼……這個畜生,我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我會有辦法的。”
“什麼辦法?靠你手底的力量嗎?”
“人神共憤的禽獸、變態,爲何不能羣起而殲之?”我冷道。
他冷冷一笑,說:“如果是這樣,你就別想得到關於張高的其他消息了。甚至,飛鷹會隨時會有危險降臨,這不是你們能擋得住的,你懂嗎?”
“哼哼,如果我現在就對你用強呢?”
他點點頭。說:“你可以試一試用強的結局是什麼樣。”
說着,他對我勾了勾戴着皮手套的右手。
這丫的是個硬角色,我有點把他看不透。
我說:“看來,你自認爲是個高手了。你到底是誰,怎麼知曉得如此清楚?哦。也許……你本身就是張家的核心成員。”
他說:“你可以隨便猜測我是誰。現在,我已告訴了你關於張高的絕密消息,你也記住不要參與帝位的爭奪。張高未死的消息,我覺得你最好是守口如瓶,對誰也不要說。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會拿飛鷹會來作爲你泄密的代價。我們的交易就這樣,回去吧!”
我道:“你要怎麼樣才肯講出張高的下落?開個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