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自然也關心比斗的結果,問了一下。
我正想說呢,張梟來了句:程會長年少英豪,與我不分伯仲間。
張弛有些驚訝。張高更是忍不住道:“大哥,你不是牛比得很嗎?咋慫成這樣了?”
張梟不說話,直接往樓下走去。
他給了我面子,但真正幹上一場,我未必會怕他。
我隨即和和張弛客套了一下,便往樓下去了。
張高在我背後冷冷地說道:“程雨生,聽說你已經娶了申海蘭。咱們之間永遠是道過不去的仇恨坎,你給我記住了!”
話音一落,又響起了一個耳光聲,然後是張弛的喝斥:“混帳東西,你還在囂張什麼?狂什麼?老子給你說過多少次……”
我頭也沒回,徑自下樓……
再次走出長樂會所的大門,走過兩邊張家死士的中間,我特麼始終有種奇怪的感覺。
這次密會,就這麼簡單嗎?張家真就那麼不護犢子嗎?我無解。
那邊,夜美人和水哥等人已起身,朝着我這邊迎來。大家還是相當關心地看着我,倒是沒人說什麼話。
等到近前,雨蘭姐自是依偎在我身邊,極爲關切道:“雨生,沒事吧?”
我們這樣的姿態的確顯得很曖昧。但毛彪就在我對面,一點不適感也沒有。這兄弟能如是,我已然欣慰,心頭重壓都釋放了很多。
我搖了搖頭,說此地不宜多說。回去再談。
於是,我們一行人匆匆朝着來路走去。冷殘河沒再送我們,一揮手,居然張家軍開始解散,戒嚴的武警也整隊收兵,他則是帶着貼身侍衛往會所裡走去了。
當夜,夜美人都帶着兩個美女,隨我們去了一次清泓大酒店,聚在我的套房裡,詳細問了密會的情況。
聽完之後,水哥直接道:“看來,雨弟,面對張梟,你不一定真會輸,他也沒把握能贏你。而張家對於張高竟然是這麼個處理意見,倒是來得讓人生疑。”
夜美人說:“確實很可疑,這不像張家人乾的事了。”
毛彪看着我:“雨哥,你真的把緩解針給了張高嗎?”
我道:“給了暫時性的。因爲我們還要平安撤出新安城。先要讓他嚐嚐甜頭,再說後續。”
毛彪說:“既然張家願意給大家一個交代,那我想打死他,這緩解針給與不給,都一樣。”
夜美人拍了拍毛彪的肩膀,道:“小夥子,父死之仇,是當以命索還。這是江湖的規矩。但現在,張家的地盤上,咱們真是要鐵意弄死他,恐怕還是有些不太好。”
我說:“老樑,我當時答應下來,也只是權宜之說。說實話,我也恨不得將張高折磨千萬遍,然後宰了他。當時我就想,我是答應了,但別人失手取命,這可就管不了了。”
夜美人神情很嚴肅,道:“張高的行徑確實人神共憤,天理難容,青道更不能容之。但大家都要冷靜一些,考慮一下我們切身的處境。不是我怕事。而是不必要的傷亡真的不必要。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只要不出人命,一切事情都是小事。一旦出了人命,這事情往往很難預料其發展態勢。行了,不必多說了,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晚上看看是什麼情況,預計會有一場好戲。”
說完,他帶着兩個美人轉身離去,送都不讓我們送。
他走後,雨蘭姐坐在我身邊,特別對我和毛彪道:“咱們都多考慮一下乾爹的意思吧!仇恨是忘記不掉的,相時而報吧!”
毛彪默默地點點頭,然後說:“雨哥,雨嫂,時候不早,我們都休息吧!”
柳條和董凱旋相視一眼,皆是邪乎乎地看着我和雨蘭姐,搞得我們很不好意思。
水哥也起身來,說:“咱們也都別在心裡用仇恨折磨自己。看明天晚上的情況吧!都休息去,我也送揚晴回去休息了。”
柳條直接道:“青山老師,你就送了別回來了唄?**一刻值千金吶!”
“要你管?”司馬揚晴白了柳條一眼,轉身拉着水哥往外走了。
衆人呵呵一笑,也就各自休息。
我和雨蘭姐自是睡一間主臥室,水哥預備的是睡次臥,仇森在另一間次臥裡。
進到主臥室,雨蘭姐一臉的羞紅,說她先去洗澡。我能說什麼呢,只能在外面坐着,等着。
沒一會兒,她出來了,換上了粉色的睡衣,繃得那身形別提多誘人了。頭髮微溼,小臉紅潤純淨。真讓人心裡動盪得厲害。
她很不好意思,從那一邊上了牀,鑽進被窩裡,輕聲說:“小雨,你也洗洗去……”
我“嗯”了一聲,心頭有種莫名的緊張感,心跳快得不是一點點。
我是個男人,**也是擺脫不了的東西。只是……未來在新安還不知是什麼情況,我真不想在這裡和新婚的妻子那什麼,得忍住啊!
我覺得,我的洞房應該在江城,或者在柳城。
進入浴室裡,不知不覺又想起了香姐、慕容冰雨,甚至想起了閻妮,腦子裡有些混亂。總感覺心裡很難受。情感的債,我負債累累了……
這種狀態很不好,心情也有些煩躁。
我想了想,便取出包裡的電棍對自己進行了電擊。然後就在極爲寬敞的豪華浴室裡,進行起了瘋狂的訓練。
訓練起來。感覺好多了。而且,現在皮膚肌肉被電擊之後,傷痕都淺了很多很多。
力竭之後,我才泡了個澡,然後換上內褲。裹上大浴巾,上牀睡去。
因爲我訓練,雨蘭姐等我,都等睡着了。只是她睡得很淺,被我驚醒了。一下子溜過來,鑽進我懷裡,低聲道:“小雨,又訓練了?”
“嗯……”我點了點頭,說:“有點累了。”
“我們還會離婚嗎?”
我呵呵一笑,抱着她,還來不及說話,她的紅脣吻上了我的嘴。
幽香的紅脣,讓我渾身顫抖,然後……沒有然後。
訓練完了之後。我一身都癱了,只有那根沒癱。雨蘭姐也理解我,所以沒有怎麼樣,只不過,我們擁抱在一起,相擁而眠,這也算是一種幸福吧?
第二天早上,我恢復得很不錯。其實,習慣了訓練之後,睡一夜之後身上就全好了。那晨起的狀態。把雨蘭姐都嚇着了,她說好可怕。
早飯後,我們一起坐車出去新安城轉了轉。最主要的,這裡是兩三千年的歷史文化積墊之地,有很多文物古蹟之地可以看。我們只是看看風土人情。不買什麼旅遊紀念品之類,頂多是拍了兩張照片。
下午五點,我們便聚集在清泓大酒店,集體用餐。因爲張公的壽宴得晚八點開飯,大家也懶得等,也不想吃張家一口飯,喝他家一口水,於是先自己填肚子。
飯後,晚五點四十,天光已暗淡,我們坐專車與夜美人會合,然後起前往秦嶺野生動物園那邊。因爲張家的莊園就在秦嶺半深處,跟野生動物園一個方向,但離它還稍有點遠。
張家和慕容家族一樣,是天下豪強之家族,莊園自是氣派不凡。慕容家族在雲嶺森林的半深處,而張家在秦嶺的半深處。
道路也好走,一路上豪車無數,皆是趕往張家莊園的。
到達目的地時,已經天色黑透。秦嶺半深處的地界,夜霧騰騰,但張家莊園燈光華亮,沒有名頭,可算是無名。進得其間,已如進入皇宮深院裡,比長洲別院大得不知有多少。總體看來,和慕容家的離塵山莊有一拼。
這一次張公的69歲大壽,可謂天下豪門、幫會齊聚,盛況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