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我一邊用手撥着張高的脖子,撥着他的臉,想把他弄醒似的狀態。
再看水哥,呵呵!
背對着大廳,右腳底已經鮮血流了出來,流在金色的地板上。右小臂內側破掉,鮮血涌出。
張高的護甲確實有些鋒利,我扶他的時候,倒沒有扎破手,只是有點刺人。而他兩人用力對轟之下,水哥不受傷纔怪。
不過,水哥沒有秒殺,只是沒超過三秒,已獲得了勝利。
他一擡手,後揚,好瀟灑,一派鐵血硬漢風。長聲道:“興奮劑的作用下,張二少爺不會死,當然,我手下留了情。司馬揚晴,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司馬揚晴真的看得有些動容。帶頭鼓起了掌。但也轉身拿起後面置物架子上的醫藥箱,朝着水哥奔去。
掌聲一起,東方揚雲那個二胖子也跟着拼命地鼓掌,居然喝彩道:“姐夫,好樣的,好樣的……”
司馬晴空和東方長歌也是面帶微笑。鼓起了掌。
夜美人淡然而笑,也是掌聲響起。柳條他們不用說了,嘩啦啦的掌聲。
張弛面色很難看,站在那裡,無言了。
冷殘河依舊像個死人,很快衝到我面前。冷道:“程雨生,你放開二少爺!”
程雨蘭當場不爽:“冷管家,程會長好心好意,你什麼態度?”
我一下子放開張高,這貨本是被我扶半坐姿態,這一放,地咚一聲,倒了下去。
冷殘河瞪着我,喝道:“程雨生,你幾個意思?”
我無奈道:“冷管家,你讓我放開,我放開了,你又想做什麼?”
“你故意摔張家二少,你一定會……”
那時,司馬揚晴都在爲水哥包紮右小臂的傷口了,水哥站在那裡,頭也不回,但聲音很震全場:“冷管家,莫欺負程會長。這裡是江城,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最優秀的學生。現在我雖然受了點皮外傷,但戰你,我還不會怕。”
水哥的氣場十足,搞得冷殘河冷哼一聲,朝大廳外喝道:“來四個人,擡二少爺下去治傷。”
當即,四個張家死士奔進來,擡起了張高。而司馬長風馬上過去,送上了藥箱,領着他們往旁邊的一間休息室走去。這點禮數還是有的。
張弛冷哼了一聲,也是跟着過去了。冷殘河不用說,也跟在後面。
我抓起地上張高的假髮,叫道:“張家主,二少爺的假髮要不要?”
張弛還停下了,看了我一眼,伸手還是把假髮接了過去。
我看着張高那銀光閃閃的刺蝟護甲,就像死狗一樣被擡着,不禁心頭暗自冷笑。
確實,抱他的時候,我便拔了一針悲歡散,照着丫的脖子悄悄打了進去。攝像頭不會拍到我的手法的,我只是在撥醒張高的狀態,還搞了自己一手的血呢!
表面看,咱是樂於助人的人,不失江湖道義。暗地裡,老子保證陰不死他。不出三分鐘,藥液包裝的針式管狀就會融化在他體內了,無跡可尋,一個小時後,悲歡散會正式發作,效果槓槓的。
等司馬長風把一夥人引進休息室,回來時,我回到位置上。向司馬晴空、東方長歌道喜,一番客套之下,能看出來,這二位家主還是相當滿意這個結果。因爲他們眼神多半落在大廳門口,水哥坐了下來,司馬揚晴爲他脫了鞋。正在弄右腳底的傷口。
似乎,水哥在低聲和司馬揚晴說什麼,司馬揚晴一臉的紅,還居然給了水哥肩膀一拳,瞪了他一眼。水哥呢,還居然呵呵地笑了起來。搞得司馬揚晴更不好意思。
我一看這狀態,也是醉了。莫不是水哥和司馬揚晴還真的來電了?
柳條那貨呢,居然吼道:“青山老師,親一個,親一個!”
司馬揚晴臉紅到了脖子根,一邊給水哥大腳纏繃帶。一邊扭頭罵道:“親你個頭啊?死瘦狗,找打啊你?”
頓時,我們這邊一陣鬨笑,司馬晴空和東方長歌反正是笑得很滿意的樣子。
水哥呢,坐在那裡,挺享受的樣子,還在低聲說着什麼,搞得司馬晴空又是輕輕給了他一拳。兩人那個親暱勁兒呢,真是讓人感覺到了愛情的味道。
這邊,司馬長風很快回來,安排我們重新回座位。柳條他們也都弄到了座位,傭人看茶上來。
之後。司馬揚晴也給水哥包紮完了。水哥穿不上鞋子,司馬揚晴用袋子幫他裝着,然後丟掉了。鞋都成了破鞋了,就不用帶走了唄?
我想想,把揹包裡柺杖打開,丟給水哥。他拄着就往回走。
正那時,張家一夥人也出來了。張高居然醒過來了,臉上包着紗布,又戴上了假髮。他竟是最先出來的,一看到我,便是大叫道:“程雨生。張家死士團向飛鷹會精英挑戰,敢不敢馬上接招!”
水哥正走着呢,司馬揚晴就在身邊跟着。他冷道:“張高,算了吧?就你們,也想挑戰嗎?只怕程會長一人就足以戰敗你們整個張氏家族現在所有的力量。”
這話一出,連司馬晴空、東方長歌都是一驚。夜美人也是眉頭微微一皺,看向我了。
張高那叫一個不服,狂叫道:“劉青山,你狂,我懶得鳥你什麼。程雨生,一個不敢跟我對決的廢物,竟然敢挑我張家所有力量嗎?”
東方揚雲確實是對我意見大。居然也附和道:“程雨生就算了吧,天生一孬種!”
話音剛落,司馬晴空一巴掌甩過去,抽在東方揚雲臉上,當場把兒子都打懵了。
東方揚雲居然眼淚汪汪的樣子:“爸,你打我幹啥?”
司馬晴空正要解釋什麼時,東方長歌已道:“揚雲,你錯了。程會長是天生英豪,實力與智慧雙絕。你太幼稚了,你爸打你,是爲你提個醒,不得再次繼續無禮。”
東方揚雲委屈極了。正想說啥,司馬晴空已冷道:“滾回後堂!你在這裡真丟人!”
東方揚雲氣得不行,居然狠瞪我一眼,然後抹着眼睛跑後堂去了。
那時,張高指着劉青山,道:“就依你所言,張家死士37人,羣戰程雨生。他要是贏了,張家馬上撤離此地,從此不再談提親之事,並且我願意以五千萬爲賭注!若是程雨生輸了,我不要錢。我只有揚晴姐姐!”
水哥一聽這個,當場冷道:“張二少爺,你這麼狂,這麼敢賭,你爸知道嗎?”
張弛就在旁邊呢,冷聲說:“青山教練。我耳朵沒聾,就依高兒所說。張家若輸了,五千萬奉上;若贏了,請成全我兒婚戀所願。”
水哥一點頭:“行個嘞!雨生爲我弟,亦爲我學生,我代爲應賭了!”
司馬揚晴當場鬱悶。一扯水哥的衣袖,嬌斥道:“劉青山,你瘋了?程雨生連你一半都趕不上,他能行?我可不想賭!”
水哥居然左手一拉司馬揚晴的手,不放開,握得她臉上羞紅不已。他卻道:“司馬揚晴,你是我的女人,我就不會讓誰把你奪走。你也是雨生的嫂子,也是師孃,他要是敢輸,我把他腦袋擰下來!”
我見狀。站起身來,看着張高,道:“張公子,爲了我青山哥、青山教練的應諾,也爲了我本人的腦袋,看來我必須一人挑張家軍37人了。對了。你若還有戰鬥力,願意加入嗎?反正多你一個不多呢!”
張高瞪着我:“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沒有我,張家軍依舊輪死你十遍八遍!”
我無奈地笑了笑,點頭道;“好吧,看來沒有你。我又多了一份勝算。對了,在場的各位,有需要開賭局的麼?”
夜美人當場跳起來,好興奮:“開賭開賭,本人保證,這次輸贏各有帳面,不存在公安機關掃賭之事了。只是,誰願意作莊呢?還是彩金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