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幾乎笑出聲來,即使如排風這樣敢於衝鋒陷陣,統領雄兵的巾幗英雄,脫光光之後也是這般不自然,連說話都沒了底氣,與那些平常女子一般無二,哎,看來英雄也是人啊,他忍着笑道:“這樣閒着實在無聊,我們來猜一猜,他們可能會耐心等待李桑榆到來,然後勸說她交還寶鏡,或者傾巢出動,找我們報仇,不過這一點可能性不大,再或者……”
“啊……”
“怎麼了三郎哥?”排風聽到他驚異的口氣,不由也緊張起來。
“排風,你說他們會不會請他們的掌門星辰子來對付我們?”
“這……”排風沉默了一陣道:“應該不會吧,即使他們去找星辰子,也是那白雲童子無理在先,星辰子又與你是忘年之交,稱兄道弟,怎麼會無故護短?”
“唔……”三郎點點頭,腦海中又閃現出那小童子邪惡、詭異的笑容,“不對,若是木冰玄我們大可放心,長白雙奇亦是磊落之人,必不會有什麼事情,可那小童子,他……他爲了報復我們,會不會在星辰子面前信口開合、指鹿爲馬?”
他正等着排風回答,耳邊傳來“嚓”地一聲,他只道是燒裂了柴禾,信口說道:“再添些柴!”
裡面沒有動靜,三郎下意識地扭頭往裡一看,就見排風張大一雙杏眼,正驚恐地看着自己。
那跟搭在中間的樹枝,細的一頭被堆到邊上去的溼漉漉的樹葉密枝壓彎了,此時剛剛折裂,欲斷不斷,衣簾斜斜,露出一角的畫面是一個香豔少女美麗的香肩,映着火光,那肩頭未着寸縷的肌膚透着淡淡的霞光像磁鐵一般吸引着他……
排風一手捂在胸前,指緣上端露出一丘雪膩的賁起,最重要的部位被遮擋住了,只露出這一痕膩玉,柔軟晶瑩,活色生香,反而更增誘惑力。她小嘴微張,雙眼驚恐地張着,溼漉漉的頭髮垂在她的臉側和精緻性感的鎖骨上,不妖不濯,精靈一般迷人。
她整個人都驚的呆滯了,火光一閃一閃,把她映得半明半暗,就如一副優美的少女油畫,而且無比的生動,彷彿馬上就自畫中躍出,只是驚鴻一瞥的感覺,便讓人覺得滿心可人。
“喀嚓……”,很細微的感覺再度響起,聽在兩人耳中,卻不亞於晴空一個霹黴,兩人的身子一動不動,就連頸子都不曾稍動,似乎怕稍一移動,便會把那樹幹驚斷,但是他們驚愕對望的目光卻一寸一寸地向眼角移動,去睨那樹幹。
因爲二人的衣服搭在中間,那沉重的同樣溼漉漉的樹幹葉子都被推到了邊上去,那些樹幹枝繁葉茂,再加上全溼透了,那份量着實不輕,粗的一頭還沒關係,細的這頭可就撐不住了,那壓裂處木刺張開來,整個“晾衣竿”眼看就要全部落地。
以三郎的武功,若在平時本可輕鬆躍過去,扶起這即將斷裂的“晾衣杆”,可是此時,他……他真的不敢,他擔心自己躍過去會看到更不該他看到的東西。
“喀嚓……”那令兩人心驚膽戰的聲音再度響起。
“不要!”油畫中的**少女果然自畫中躍出來了。排風一聲驚呼,再也顧不得遮掩自己的身體,縱身向前一撲,擡手便去託那樹幹,三郎同樣不能再等下去,也下意識地向前搶去。
二人不搶還好,排風見他撲過來,心中一陣驚慌,一隻手沒託着樹幹,由於過度緊張一個沒站穩,直接撲在了“晾衣杆”上。
本就搖搖欲墜的“晾衣杆”哪還能再承受一個香豔美人的力量,終於“咔喳”一聲斷裂,所有的衣服連着那樹幹枝葉都跌落到地上,失去支撐的排風此時完全象一個普通少女,什麼功夫、機敏,全變成了扯淡,緊張之下完全把這些拋到了九霄雲外,油畫裡的少女手刨腳蹬,驚恐地叫着向三郎懷裡撲來。
軟玉聞香,少女如蘭,三郎清晰地感覺到了兩團柔軟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光潔的身體抱住了同樣一絲不掛的他。
三郎嚇的趕緊閉上了眼睛,呵呵,一個大男人閉上了眼睛,女人還會怎樣?排風早就把眼睛閉的死死的,胸如鹿撞,羞言膩語着,驚恐之下竟忘了離開。
三郎生怕褻瀆了她,兩手負在身手,臉側向一旁等着她離開。這一來兩人都閉上了眼睛,誰也未動,畫面立即靜下來,若是被現代那些**愛好者看見,絕對會冒着生命危險過來,“啪啪”摁兩下快門,然後飛一般地逃開。
更令三郎害怕,也更讓排風驚恐的是,兩人皆一絲不掛,三郎的兄弟不偏不倚正頂在那片柔軟稀疏的草叢上。同性排斥、異性相吸這樣的曠世真理再次得到了精準的驗證,“騰”,那威風凜凜的物件正頂在排風小腹上,三郎嚇壞了,可他越是剋制,自己的兄弟越是不聽話,炫耀似得顯着威風,三郎不自然地將小腹向後收了收,想離開她,可此時排風緊張地櫻脣半張,小腹一挺,“啊”地尖叫了一聲。完,那殺氣騰騰地物件逮住機會,沿着她光滑的小腹徑直探入了她兩條豐滿而又彈性地大腿之間。
這下,排風終於清醒過來,閉着的眼睛猛然睜開,一聲驚人地尖叫,蹭地彈了開去……
雨中的黑夜茫茫沒有邊際,山野中傳來陣陣令人毛骨悚然地狼鳴虎嘯聲,在現代,這些原始森林裡的動物幾乎滅絕,可這是在北宋,莽莽長白山正是這些物種的樂園。
三郎聽到洞內瑟瑟抖動的聲音,擔心道:“排風,出來吧!”
洞窟裡除了抖動聲,再無聲無息,三郎苦笑一聲,又道:“排風姑娘,你都躲了半夜裡,總不能在那待到明天早上吧?就算待到明天早上,你還是要出來啊!”
洞窟裡還是沒有動靜,三郎眼珠一轉,又道:“排風,長白山上不僅有虎狼等猛獸,這洞裡說不定會有毒蛇的,這黑燈瞎火的裡邊什麼也看不見,很危險啊。”
三郎說的口乾舌燥,裡邊絲毫沒有排風的迴應,三郎真的有些害怕了,怕她有什麼危險,運足目力向內望去,洞窟不是太深,隱約能看見排風的身影蜷縮在那裡,雙肩在瑟瑟抖動,不知道是在害怕還是在哭泣。
三郎抽抽鼻子,那香豔旖旎的一幕再度涌上心頭,禁不住一陣心猿意馬,他相信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那一刻的感覺了。
“晾衣杆“落下的剎那,排風就赤條條地向自己懷裡撲來,那羊脂美玉似的姣美身段兒,一雙俏生生的白嫩似雪的乳兒晃得他眼花心亂。只是驚鴻一瞥,她便一頭撲來,他也不敢在看下去。
可是懷裡卻是溫潤如玉的一個**女子,她的肌膚柔軟滑膩,她的胸膛被火烘烤得發燙,那發燙的柔軟胸膛下,是一顆砰砰跳動的心臟,小錘子似的擂着他的心臟處,凹凸有致的粉彎雪股已完全與他契合在一起。
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發燙的臉頰,排風如同恥鳥一般緊閉着雙眼,小聲地央求聲至今仍在他而邊迴盪:“不要看啊,不要看啊,求你不要看。”是那樣的撩人,那樣的扇情。
三郎連聲應着:“我不看,我不看。”
事實上他臉上被排風的長髮撩撥着,他自己也早已閉上了眼睛,除了那驚鴻一瞥的雪白顫動,他也確實什麼都看不見。感覺到排風曼妙滑軟的觸覺,他已驚得全身都僵了,連小手指都不敢稍稍動作,可是看不到,觸覺卻更敏銳,兩個人都是不着寸縷,那兩點尖聳,渾圓堅挺,盈盈可堪一握,每一寸肌膚都充盈着旺盛如青春少女般的火熱活力。
披散的秀髮撩撥在他臉上,也撩撥着他的慾望,還有那細細的、小聲的央求,就像一聲聲嬌喘呻吟,她的呼吸也持別的急促,呵氣如蘭,噴在他的臉上,喚醒了那隻自洪荒時代便寄居在男性身中的慾望猛獸,他兩腿之間的某個部分不由自主地膨脹起來,頂在了她的平坦潤滑地小腹上,又因排風的過度緊張,竟然……竟然……哎,那茸茸滑滑的感覺,已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了。
三郎眼中留下的最後畫面就是一個苗條的裸背,那白晃晃的,令人百看不厭的兩瓣水蜜桃兒在他眼前跳躍了幾下,伊人便避入洞窟深處,直到現在……
“她的身體……真的是很完美啊……,呸!胡思亂想些甚麼,她可是自己最尊敬的女人,自己怎好生褻瀆之心,可是自己真的沒褻瀆過她嗎,剛纔……自己若再這樣下去,豈不是害了這個自己最尊敬的女人,她不想自己對她如此尊重,自己何需再這樣尊敬下去?”
想明白了的三郎嘆了口氣,起身就要往裡走,排風急叫道:“你別過來。“
三郎尷尬地止步,無奈地道:“你要怎樣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