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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入驛館的死士無一出來,驛館的火,燒的越大,韓是心中越是不安穩,韓非以往表現的像個書呆子,韓是一向瞧不起韓非,沒想到一出韓國,韓非輾轉到了秦國以後竟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來,雖是兄弟,帝王之家的兄弟感情大家心裡都明白。當日韓安謀劃刺殺韓非一事,韓是有參與其中,韓非在六國攻秦之時表現出來的能力實在是讓人太過震驚了,加上韓非的岳父在軍方的勢力,很難讓人相信韓非有屈居人下的心思,韓非,必須死。到如今,韓非對韓國的敵視想必也不下於韓是對於韓非的猜忌,韓國臨秦,國力不強,若不能挑起秦楚之爭,韓國危矣。韓是對於韓非是無論私怨還是大局,都是非殺之不可。
天色已經微微見亮,前去刺殺的死士一人未還,韓是不得不在心中默道,失敗了。y米y花y在y線y書y庫y
韓是拿起小桌上的酒,仰頭飲盡,把酒杯啪的一聲放回桌上,朗聲道,“來人,備馬車。”
“天色尚早,公子這是要上哪兒去呀?”一聲柔柔媚媚的男中音從門外傳來。
“君上?”韓是問道。
“正是奴家,公子近日可安好?”韓是隻覺得眼前一閃,一身白衣的龍陽君已然戰立在他面前。門外站着韓是的幾個門客,韓是略微向幾人點頭,幾人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韓是從席上站起。拱手道,“多謝君上掛懷,未知君上前來舍下有何事?”
龍陽君捂嘴咯咯一笑,笑容千嬌百媚,韓是眼中閃過一抹不易讓人察覺地厭惡,龍陽君道。“奴家這是來給公子通風報信了,公子此刻速速離楚方是上策,否則恐有性命之憂。”
韓是微微一愣,問道,“此言何出?”
龍陽君神秘一笑道,“李園方纔從西郊歸來,公子可猜的到李園去見的是何人?”
“難道是韓非?”韓是問道,心中對此猜測已經有了七八分的肯定。
龍陽君拉起韓是的手,殷殷道,“正是韓非。而且奴家還得了一條更讓公子吃驚的消息,驛館內死士被擒,身上竟然搜出了公子地信物,公子還是速速離去吧。”
韓是臉色大變,李園和韓非勾搭的事可以推測。沒想到自己的死士竟然會出瞭如此紕漏,想來也是,昨夜的偷襲韓是有七八分的把握了,事情商議到執行不過一日時光,準備上倉促了些。卻是萬萬沒有想到火海之中還會留下了證據。想到這裡,韓是更是面無人色,失聲問道。“韓非莫非真有神鬼相助?”
龍陽君有些迷茫的看着韓是,腦中想起的是韓非之前的種種,苦笑道,“興許吧。”
……
翌日韓非坐了馬車,從西門入城,大咧咧的住進了李園安排的別院,幾國地使者都是熟人,之前韓非裝病的時候便都登門問候,只是被拒之了門外。這次韓非讓墨雨、墨雲給化了個妝,面色蠟黃,嘴脣枯燥,雙眼毫無光彩,完全是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韓非對着那銅鏡一照,竟然絲毫看不出破綻來,不由得想起野史記載的一個擅於妝扮的女人,妝前妝後年齡差距竟然可以達到二十歲以上,心中暗自慶幸墨雨墨雲都是清水面,不做妝扮,否則韓非還真擔心自己半夜醒來被嚇來陽痿。
頂着一副病容躺在牀上見了來客,這些人在這個時候來,不過就是禮貌上地問候一下而已,刺殺失敗了,秦國卻是得罪不起的,見面寒暄一番便匆匆告辭,不出所料的都在幾日之內託詞離開了楚國,迫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這是後話。
所有的人都來了,唯獨韓是沒有來,韓非聽聞韓是秘密離開楚都地消息,不由得一笑,韓是看來也不是如同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啊。一個個的接待了各國使者,時間已經過了晚飯時分,狼吞虎嚥地填飽肚子,韓非這才得以到庭院中散步,在牀上躺了一天,全身都發酸。不活動活動,今天晚上都別想睡覺了。
伸腰踢腿,小跑一圈,墨雨墨雲看見韓非熱的滿頭的汗,這春夜風冷,韓非看着滿園的夜影幽幽,興致正濃,不願掃了韓非的遊興,又擔憂韓非被這冷風一吹真個病了,兩人退了下去取毛巾給韓非擦汗。
韓非獨自立於園中仰望夜空繁星點點,在古代就是有這個好處,啥都是天然的,連天空看起來都要近一些,星星耀眼奪目,有幾顆看久了竟然讓人覺得有些眼花。
夜風吹過,韓非覺得有些冷,欲喚墨雨墨雲,又想起兩人回房替他拿衣服了,背後便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伴隨而來的是宜人的香味,韓非一聞便知是墨雨墨雲身上地幽香,也不知是擦的什麼香粉,不似胭脂的味道,也與薰香的味道不同,濃郁而不膩人,卻誘惑着人的慾望。
韓非只覺得身下一熱,這夜風吹來也不那麼冷了,轉過身來,便把來人攬入懷中,伸手便向裙下探去。懷中的女子微微掙扎,韓非以爲是她害羞,暗夜裡也看不清相貌,微微用力,手已然探入裙中,手觸光滑柔嫩,沿着那股溝攀了過去。只聽得懷中女子輕輕的嚶了聲,那身體猶如下了水的麪條,軟軟的靠在韓非身上。
李嬡思量了許久,這才下定了決心來找韓非,來到李園的別院以後,便聽聞韓非在園中休息,尋了來。卻沒想到韓非一見面就拉人入懷,問道韓非身上久違的男人汗水味道,李嬡身體一下就軟了,韓非的一雙色手又是摸向那敏感之處,久曠的身子怎麼經的起如此折騰,一股熱流從小腹向下,禁不住嚶了出來。
李嬡也不知是怎麼的,也許是近來的鬱結,也許是久曠的身體需要滋潤,也許是其他,心中明明知道不妥,身體偏偏不聽使喚,柔順的靠着韓非的身子。韓非一手鑽入那泥濘之地,一手向上攀去,柔媚的腰肢,挺拔的胸部,鑽入內衫,盈握在手,李嬡被韓非微涼的手一握,立即清醒了過來,雙手輕輕一推,低聲道,“非公子!”
推的力道不重,不過這聲輕喚倒是把韓非給驚醒了過來,手下的觸感明顯和墨雨墨雲兩女不同,仔細一看才知道是李嬡,李嬡在夜色的掩護下也看不清臉上的神色,韓非心頭微怒,這女人,剛纔怎不一把推開他,非要把人的火氣勾上來了這才喚一聲,其實韓非是冤枉李嬡了,男人女人都是有那麼一點慾望的不是?韓非惡劣的又在李嬡胸口捏了一把,這才把手縮了回來,笑道,“呵呵,在下魯莽了,還以爲是墨雨他們呢。不知是夫人,韓非失禮了啊。”
李嬡也不知道韓非說的是真是假,捂着微微犯疼的胸口,韓非鬆了手,她也不好膩在他身上,微微退開半步,身下泥濘的感覺讓她眉頭微皺,腳下有些虛浮,兩侍女連忙上前來扶了,李嬡在兩侍女的攙扶下,走到韓非對面,這纔開口道,“非公子……”
韓非擺擺手,道,“夫人,韓非失禮了。夫人如要責罰,韓非認罰。”
李嬡不知韓非爲何剛纔還是一副急色的樣子,此刻卻又是一臉冷靜的劃清界線,哪個男人到了她的面前不服貼,心頭不由得對韓非更是惱的緊,心頭惱怒,李嬡卻是媚眼一橫,頗有幾分和韓非較勁的想法,柔柔道,“非公子這是在嫌棄奴家麼?”
李嬡這番話便是明顯的誘惑了,剛纔被韓非掀開的衣衫此刻還沒有拉上,月色下,白白嫩嫩的酥胸露出半個,韓非一眼望去不由得想起剛纔那美好的觸感,吞了口口水才道,“夫人天姿國色,韓非不敢褻瀆。”心頭卻道,還好這女人心計重,估摸着要想跟他先談點條件,真要讓生米做成了熟飯,這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香火情分總還是要顧一點吧,韓非自知不是那種能絕情絕義的人。
李嬡微微一笑,向前誇了半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又化爲烏有,輕輕的氣息吹拂在韓非的脖子上,韓非有些不確定了,這李嬡不是看上他了吧?李嬡在勾引他,這樣的勾引對於男人來說很是受用,韓非此刻卻覺得是種折磨,李嬡明顯是有求於他,韓非對於自己的立場還是很堅定的,南墨不可失,瞧瞧他現在的處境就知道南墨的作用有多大了,鐵漢遇上了美嬌娘也要化爲繞指柔啊。
“非公子過獎了,李嬡不過是蒲柳之姿,哪兒有非公子形容的那麼好?否則,公子也不會不爲所動了,不是麼?”芊細圓潤的指尖劃過韓非的脖子,吐氣如蘭。豐滿的胸部壓在韓非胸口,兩團溫熱一貼上來,韓非差點就忍不住撲到了。
靠!誘惑,莫大的誘惑啊!人妻,風情萬種,還是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樣子,是男人就忍不住的,何況韓非剛纔被挑的火起,此刻還沒平復下去,被這麼一挑逗,更是火上澆油,管他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撲到了先。
媽的,難不成我一大老爺們還會怕了你個女人不成。韓非心一橫,手往李嬡臀部一放,只覺得李嬡身體一顫,臉上的媚笑更濃了。
“非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