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這麼想過。”
接着,柳家夫人立即是否認說道。
而弗笙君揚了揚眉梢,但是看樣子是真的替雲剪影要債要定了,只是不鹹不淡的看了眼一旁的曾嘉語,說道,“本王雖然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權貴。”
這話一出,就讓柳家夫人不急打了個寒顫。
這弗笙君要不是什麼特別的權貴,那麼自己是什麼人?
“但是本王還不希望有人會欺負到本王的人,還是柳家就這麼想要跟本王結怨嗎?”弗笙君的話讓,讓柳家夫人突然是回過神來,發現這樣做,更可能得罪的人是弗笙君不禁是打了個寒顫。
“我沒有這麼想。”隨後不久,柳家夫人的眼眶都紅了一圈,這樣子看上去就多了些柔弱。
的確,柳家夫人平日裡也是這個樣子,但是對柳岸逸的時候,自然是稍稍不一樣一些。
“不管是不是,夫人給我的感覺,就是本王的攝政王府,是配不上你們柳家的。”弗笙君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柳夫人是差點跳了起來,這是哪裡敢啊!
這要是真的敢,豈不是要上天了。
“殿下,我真的沒有這麼想,只不過……剪影的身份太特殊了。”
“當初,是本王要送她進去的。”這話說完,讓柳家夫人是有些沒反應過來,而曾嘉語見到弗笙君是護定了雲剪影,就是眼睛都紅了一圈。
這雲剪影又有什麼好?
爲什麼這麼多人就是護着她?
“爲什麼?”柳家夫人隨後平靜了下來,接着出聲問道。
而弗笙君看了眼眼前的人,只是淡淡的說道,“因爲,之前本王是打着逼宮的心思,難道夫人不知道嗎?這滿宮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夫人不應該不知道。”
“……”這事情想想,似乎還真的就是這樣了。
“但是,那殿下爲什麼又……”
弗笙君看了眼柳家夫人,而柳家夫人下意識回過神來,將良心發現四個字給收了回來。
而弗笙君不語了許久,纔是說道,“本王和皇上是從小相識,但是皇上認出了本王,,本王卻沒有認出皇上來。本王也是覺得皇上有些熟悉,所以沒有動手。”
這樣的事情,能夠那麼理所應當的說出來,也就是眼前的人敢這麼做了。
“原來是這樣啊。”
柳家夫人點了點頭,這就是青梅竹馬了,只是沒想到,這兩個人會是有這樣的緣分在。
“對。”
弗笙君隨後看了眼柳家夫人,接着說道,“但是,皇上只碰過本王,所以夫人是知道了本王是什麼意思了嗎?”
這話許久後,柳家夫人都是沒回過神來,這什麼意思……
皇上居然只碰過笙君一個人?
那這麼說,之前的孩子都是別人的?
這麼一想,柳家夫人倒吸一口涼氣,發現自己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這件事,柳岸逸也一直是知道的,所以夫人您現在糾結的,其實完全是不需要糾結的。”
弗笙君淡淡的說道,看着眼前的人,不疾不徐的說。
而柳家夫人咬了咬牙,說道,“但是現在都已經傳成了這樣。”
“事情能演變成這樣,自然是因爲你有心之人在助瀾推波了。”
弗笙君隨後不疾不徐的說道,卻是讓曾嘉語有些神色飄忽了,而之後,又是聽到她說。
“不過,這件事本王還不打算查,但是事情吧要是超過了本王的預知範圍,自然是要準備一手了。”
弗笙君的話,就是在場的人都已經是聽了出來。
“我明白了。”
柳家夫人嘆了口氣,所以是自己又在多管閒事了。
爾後,還沒等柳家夫人說要走的時候,曾嘉語就已經跪在了弗笙君的面前。
“求殿下給我一條生路。”
曾嘉語出聲說道,看着眼前的人格外的懇切。
而弗笙君卻是不疾不徐的給自己泡了盞茶,隨後是慢條斯理的說。
“如若是不給呢?”
她本就不是說什麼善茬,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絕對是和眼前的這個女子有關。
“嘉語,你這是做什麼!”
柳夫人也是覺得很難看,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而曾嘉語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殿下,你也是和皇上是青梅竹馬,自然是知道,若是兩個人兩小無猜,後來還多了一個人……”
“你是想說的,雲剪影是你口中多出來的人?”
“不是……只是,殿下,我真的很喜歡柳岸逸,就像是您喜歡皇上一樣,求殿下明白我的感受。”
曾嘉語接着說道,而弗笙君卻是看了眼眼前的人,不緩不慢的說道,“我是不能理解你,畢竟本王不會因爲自己喜歡一個男人,要滿城的人都爲自己而針對一個不該針對的人。更何況,還是一個懷有身孕的人。”
“曾嘉語你是該慶幸,若是雲剪影出了什麼事情,本王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殿下,我真的很喜歡柳岸逸,當初是柳岸逸說過會等我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爲什麼到最後,他卻是沒有等着自己了。
“若是真的喜歡你,怎麼會喜歡別人?”
隨後,弗笙君諷刺的勾起了脣角,“他真的說過要等你嗎?”
她眼底的黑深,讓她不敢說,只是之後,曾嘉語又是說道,“當初只有我和他最要好。”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將你當作是兄弟了?他說過要娶你,還是說,要你不要嫁給別人,因爲他會來。”
沒有。
是真的一句都沒有。
“是沒有,但是……”
曾嘉語臉色發白,但是這個人的身邊,就在能有自己。
“你的想象,不要強行加在別人的身上。”
弗笙君說完這麼一句話,又是準備轉身離開了。
而之後。
柳家夫人卻是看着眼前的人,是嘆了口氣,“嘉語,阿逸是真的不喜歡你。”
“姨姨,你是在騙我,他肯定是喜歡過我的。”
曾嘉語的神情有些複雜,而雙目有些空洞。
而柳家夫人卻是不說話,這麼多年,其實自己也是看的很清楚,關係好和喜歡,是不一樣的。
之前,柳岸逸沒有將雲剪影給帶回來的時候,似乎就是提起了雲剪影一下,這小子都是臉色發紅了。
而在曾嘉語的面前,卻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姨姨,當初是不是我說我不去,我就可以嫁給阿逸了?”
“或許吧。”
但是誰又說的定呢?
就算是當初,他也沒喜歡過曾嘉語,如何說是嫁娶?
而此時,就在弗笙君準備回去的時候,卻是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影。
“白公子,似乎巧得很。”
隨後,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看着眼前的人,而白畫玥這個時候看到了弗笙君,也是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
白畫玥也是沒想到,在這裡都是能碰到弗笙君。
“就是想要來看看了。”
現在,白畫玥都是覺得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來克自己的?
“這個女人是誰啊?”
白畫玥身旁的一個人皺着眉毛問道。
而白畫玥還沒有回答的時候,弗笙君就已經是慢條斯理的說道,“是他未婚妻的好朋友。”
說完,弗笙君又是示意了人離開。
這麼一句話,卻是讓剛剛到那個女人是臉色黑沉了下來。
什麼?
是未婚妻?
“畫玥,你已經有了未婚妻?”
“是家裡人找的。”白畫玥淡淡的說道,而女子生氣之餘,也是稍微消了氣,“這樣嗎?”
“那你喜歡她嗎?”
“我還沒感覺到。”白畫玥接着說道,而眼前的女子卻是對眼前的人,多了些癡迷。
這個男人,怎麼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沒感覺到嗎?”
那女子笑了笑,隨後是湊近了他,說道,“那你試試,好好感受一下我?”
“嗯,好。”
他點了點頭,這個人自己還需要,所以說,絕對不能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任何不耐煩。
而之後,回到了府邸,卻是看到了不遠處的司空瀟雅。
“笙君,你回來了?”
“嗯。”
弗笙君看了眼眼前的人,卻是目光微微一閃,接着說。
“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剛剛就一直在的啊。”
司空瀟雅說道,“我今日又是沒有出去。”
“那你就別出去了,今日還有事情,你來幫幫我。”
其實,弗笙君還是有些不希望眼前的人出去了,會看到自己剛剛看到的那一幕,不知道司空瀟雅會不會因爲這件事,突然暴動起來。
但是從前,也不是沒有過,所以她還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而此時,就在某一處的谷中。
“你的傷勢,是不是好了很多?”
牆月接着問道,看着容淵,約摸是因爲傷勢還是嚴重,所以沒有離開。
“嗯。”
容淵看了眼眼前的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去陪你一起摘果子。”
“不用了,你就在這裡,我去就好。”
“爲什麼?”容淵緊緊的看着眼前的人,也是沒想到,會有一個姑娘,會這麼對自己好。
但是,自己心底放不下的卻是別人。
突然間,容淵也好希望自己會喜歡上眼前的人。
雖說,這心口只是爲了弗笙君,而歡悅難過過,但是如今,還是希望會因爲眼前這個笑得很好看的女子,那麼不順從心意的跳動一次。
“因爲你是皇上,所以你怎麼適合做這種事情?”
“那你之前,也是貴妃,也不必做這種事情。”
容淵隨後起身,看着眼前的人,淡淡的說道,讓牆月有些沒想到。
“是嗎?一個被皇上拋棄的妃子。”
牆月淡淡的說道,只是眸中帶着些不一樣的異色。
“……”
容淵許久都沒說話,只是之後,又是幫着她提起了果籃子,隨後說道,“去哪裡提果子?”
“有點遠。”
隨後牆月說道,看着眼前的人。
“那就趕緊去。”
這些日子都一直是牆月在照顧他,他又怎麼會發現不了。
“好。”
她點了點頭,隨後是說道。
“其實呆在這裡很好。”
他沉默了半天,卻是風輕雲淡的說道,“有什麼好的?”
其實他也是很喜歡這樣子,但是……
牆月沒那麼多時間可以陪自己,自己還是希望她能找喜歡她的人,好好過下去。
“其實,容淵有時候我是能感覺到你的溫柔,你知道嗎?”
“溫柔嗎?”
容淵倒是第一次這麼接觸這個詞,更沒想到,對自己說這個詞彙的人,是她。
“對啊。你真的很溫柔,但是……就是很難發現。”
她笑着說道,而容淵有些沉默只是沒多久,又是轉身看向了眼前的女人。
沉默了很久,纔是將這個人抵在了身下,隨後纏住了她的腰間,“那你要試試後果嗎?”
“什麼後果?”
她下意識問道。
“試試,讓我愛你。後果自負。”
容淵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愛上這女子,但是若是愛上了,那也不錯。
很多時候,都是自己倔,其實知道,弗笙君是不會愛自己的。
“好,我試。”
“那若是我不愛你呢?我……或許還是會拋棄你。”
“若是牆月沒本事,那就是牆月該認輸了,而非是你的錯。”
牆月隨後接着淡淡的說道,心底卻是有些緊張。
只是……
“我的臉,你真的不介意嗎?”
這句話,其實牆月很想問,但是從前沒必要,而今日,似乎這個問題,會夾着些激動。
“不會,我說過,我記得住你之前的臉。要是不喜歡,就去找安如鳶,讓她給你做治治。”
牆月沉默了很久,纔是對眼前的人說道,“若是你真的愛上我了,那我就去治治,若是你還沒有,那就算了。半年的時間,會不會算多了?”
“不多。”
容淵搖了搖頭。
所以,希望牆月你真的可以救贖我。
現在唯一有可能救贖自己的,就是牆月了。
“好,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她點了點頭,隨後笑了起來,而容淵見此,目光似乎稍微溫柔了點,接着伸手撫摸過她的腦袋,“不用。”
這次,他沒有吻她,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但是現在就算是那麼一摸着,自己也是耳根子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