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就在門外。
“主子,這幾日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杜橋抽了抽鼻子,接着說道,像是小孩子第一次出遠門一樣。
“你哭成這樣,是打算讓本王不放心?”
弗笙君翹了翹嘴角,又是伸手輕輕的捏過了她的臉頰,笑問道。
而杜橋聽言,淚水卻是在眼底打着轉。
“我捨不得殿下。”
“……就是在城南,也沒出城。”
“可是我看不到殿下。”
杜橋皺着眉,非常不情願離開。
“蠢傢伙,本王是花了多少力氣,給你弄到手的東西,你要白白拱手相讓?”她揚眉,之後是捏着她的臉頰,意味深長的威脅道。
聽言,杜橋又是抽了抽鼻子。
“纔不會……”
以前也是分開過,但是這一次,杜橋總覺得似乎是要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放心好了,本王會好好照顧自己。”
“那我走了……”
杜橋還是依依不捨,而之後,弗笙君點了點頭,看着杜橋離開。
瞧着外頭依舊是天晴,便準備尋步走去皇宮。
左右,這也不算事途程艱辛。
只是沒想到,會遇到一個從前比較熟悉的人。
“攝政王殿下。”
擡眼看去,原來是方姝墨。
“嗯。”
弗笙君看着容光煥發的方姝墨,比起在宮裡,依舊是氣色很好,倒也沒什麼驚訝的。
左右,這些不相干的人,不會影響到她的心情。
“姝墨好久都沒有和殿下談談了。”
“你覺得,本王有這個閒暇同你談嗎?”
弗笙君輕笑了一聲,之後也是眸光慢慢的清淡下來,道,“這倒不如,讓崔大人想想,如何多某幾個差事。”
聽言,方姝墨臉色一難看,咬牙切齒。
果然她是知道,自己已經嫁給了崔友先。
“殿下何故要這麼不放過我?”
“是本王在不放過你們嗎?不過,現在的確是了。”
弗笙君掃視過了方姝墨,又是勾起了脣角,只是眉梢一擡,便能讓人感覺到意氣風發。
“本王從來沒那麼好的耐心,偏偏你們歡喜,那本王不妨陪你們玩玩也好。”
說完,弗笙君就已經轉身離開了,見此,方姝墨咬牙,卻又不能多做什麼。
普通的王爺丞相之類的大臣,皆是不敢一人上街,這其中原因,無非是因爲仇家。
而弗笙君的仇家可謂是遍佈都是,然而弗笙君卻從未當過一回事。
這該走的路,依舊坦坦蕩蕩,就算興風作浪,也無人能阻。
“弗笙君……”
她咬牙切齒,滿眼皆是陰鷙,還是對這個人恨之入骨。
尤其是如今這再是見面,這個女人和當初如故。
甚至,沒有任何變化,這讓她感覺到了當初的不甘。
是因爲這個女人,所以滿宮的后妃都被廢黜。
如今,自己也偶爾能看到幾個熟人,那都是被廢黜後,再嫁的。
畢竟……
靳玄璟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這再嫁也基本是正妻。
更何況,這廢妃的名號在,如若是要娶,必然不能位分低了。
“主子,那就是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