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朕走了。”
“嗯。”
弗笙君看着靳玄璟離開,可隨後,在靳玄璟上馬車之前,靳玄璟卻是對柳岸逸漫不經意的說道,“朕不在的這段時間,不要讓朕的小皇叔有任何差池了。”
“……我知道。”成,現在他不僅要幫人看着江山,還得幫人看着媳婦,雖然媳婦是個他都惹不得的‘男人’。
柳岸逸現在就覺得靳玄璟在瞎操心,弗笙君是什麼人,還能有什麼差池。
“還有那個容淵,必要時刻,讓他早點離封燁遠遠的。”
靳玄璟眼底劃過一抹幽暗,磁性低醇的嗓音透着些寒涼。
而柳岸逸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靳玄璟會這麼看容淵不順眼,但這個容淵是挺危險的,他瞧着也不大舒服。
“嗯,你放心,這還有我。”
柳岸逸點了點頭,隨後看着靳玄璟上了馬車。
等馬車走遠,柳岸逸轉身,卻發現弗笙君人還未走。
“皇上不在,國宴不得籌辦,但後宮每年也都是這個時候晉的位分。”
柳岸逸皺着眉,有些爲難。
“後宮既然由雲賢妃暫且協理,就讓雲賢妃看着辦。”
“嗯。”
柳岸逸點了點頭,看着面前依舊波瀾不動的弗笙君,沉默了半晌,這纔出聲說道,“攝政王,你放棄了皇位嗎?”
“他若是本王的,那皇位是他抑或者是本王的,又有何差別?”
弗笙君看了眼柳岸逸,留下了一句風輕雲淡的話,卻讓柳岸逸莫名眼皮一跳。
這對就這麼愛膩給別人看嗎?
弗笙君從沒有將靳成和靳原做過的事,怨在靳玄璟的身上,如今揭開靳玄璟的身份,她更是隻心疼如今能夠強大到主宰天下的這個男人。
當初的記憶多少模糊,被時間抹淡,可她依舊記得,那時候小男孩模樣好看俊雅,可身上卻帶着的疏離卻是無人敢近的寒意。
如今想起來,才記得當初皇宮還有個忌諱。
冷宮裡,住的那位皇子。
只是,誰都沒想到,最後靳原會選擇他接任帝位,就連當初最歡喜的靳河靳錦兄弟,都沒有最後坐上那個位置。
夜裡,寂涼着。
“哥哥,輕點……”
衛歡的聲音本就嬌柔,眼下千迴百轉若鶯鳴,煞是動聽,讓身上的男人更是紅了眼睛。
“輕點?歡兒的嘴兒,就這麼不老實?”
說罷,還沒等衛歡再次情動的叫喊出聲,男人便封上了衛歡的脣。
只是,誰都沒想到,這個時辰竟有人踹門而入,接着外頭似有一片烏壓壓的人,涌了進來。
“大膽賤人,居然敢在宮裡行這等苟且之事!”
江素月冷着臉,看着眼前還沒來得及回神的男女,眼底劃過了一抹陰毒。
衛歡的蓮足還交在男子的腰後,可隨後聽到江素月的聲音,卻是尖叫一聲,連忙拉過身旁的被褥,捂住了身子。
而衛闊也沒想到,居然會被人逮着個正着。
“娘娘饒命,貴妃娘娘饒命!”
衛闊立即拿起邊上的褻褲,忙不迭的穿上後,立即跪在了江素月的身前,磕頭求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