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嘴角一勾,只是帶着些許冷意了。
神秘人看了眼那人,知道他應該是有什麼策略了,也點了點頭,“行,只要你自己保護好自己,就不會影響接下來的計劃。”
“你說的是什麼計劃?”
他看了眼戴着戴斗笠的人,隨後又是將那手中的野禽給掐死後,熟稔的丟在了一旁,看向了他。
“其實,我們想要弄死弗笙君,的確不難。”
他坐在了那人的旁邊,又是隨後說道,“她啊,是有致命弱點的。”
“什麼?”
隨後,他看了眼這人,又是出聲問道。
那人勾了勾脣角,又是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已經能夠確定了,弗笙君若是碰到了一些極爲血腥的場面,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會怎麼樣?”
他一雙黝黑的眼睛透着警惕。
畢竟,弗笙君控制不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緒,他不是很清楚,但若是傷他,那是綽綽有餘的。
“會忍不住殺人吧。”
那人又是笑道,眼底只有激動和肆虐。
只是,坐在洞裡的這人,看着那黑衣人笑着,卻是目光暗了下來,“你的意思是,想要她殺了我不成?”
“你只要讓弗笙君在大庭廣衆之下,傷了無辜的人,就可以讓百姓們不再對她有任何好感。再說,她一個女子,坐上這個位置,的確是該下來了。”黑衣人接着說道,看了眼他。
“可是,她又怎麼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傷害無辜的人?還要我讓她看到極爲血腥的場面,你以爲,這件事交給老夫,老夫就能做得出來嗎?”
那人咬了咬牙,又是瞪着眼前的黑衣人。
“你做得出來,說是無辜的人,也不過是在旁人看來是無辜的人就好。至於真無辜假無辜,誰又知道呢。”他隨後笑了起來。
裡頭那看不清樣貌的人不說話,黑衣人也跟着沉默了很久。
而此時,最過於害怕的人莫不就是兮舒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不用插手,就好了。
可偏偏阿澈偏偏要橫插一腳,這若是被弗笙君和靳玄璟發現了,必然會出什麼事情的。
兮舒咬了咬牙,接着卻也不想去找弗笙君和靳玄璟。
若是真的讓這兩人知道了阿澈的計劃,誰知道這兩人會不會放過阿澈。
她是不想招惹這兩個人,但也絕對不能讓阿澈白白送了命。
阿澈,絕對不能死。
想到這,兮舒只能隱忍下來自己的慌亂,看着外頭的情景,抿了抿脣,只能等阿澈回來。
而就在黎老的府邸內。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黎老第一次這麼正經,房間裡準備了銀針之類,像是要準備給自己診治。
“你要給我治?”
看到弗笙君有些狐疑的神情,黎老臉色黑沉了下來。
這個死丫頭,就算是自己沒有十成的把握,但是好歹也是有七成,怎麼能這麼看着自己。
“不明顯嗎?”
這話,黎老已經接近像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一樣。
“你覺得呢?”弗笙君語氣淡淡,也沒有任何要走進來的意思,讓黎老臉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