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是覺得邪肆俊美的爺,何時會有這個樣子。
雖說這沒有讓人感覺到任何的女氣,但是看上去,似乎更多了些慵懶的意味,似乎懷中的女人,是他的至寶。
猶如守護寶藏的龍。
“還不趕緊給朕出去?”
靳玄璟漫不經意的說道,這話是讓秦姬臉色白了白,之後是立即轉身離開了。
見此,崇行和崇天還沒挪回眼睛。
只是沒想到,之後是聽到自家主子慵懶的說道,“朕是說有所人,被妨礙朕。”
“……”崇天和崇行是臉色一變,之後是眼皮一跳。
主子您可真是身子好,完全不怕縱慾過度啊。
這是很久之前,弗笙君就說過的事兒,然而某些人說完全不在意,一直是覺得怎麼都要不夠這眼前的女人。
要是可以,作爲一個男人,靳玄璟還真的是會有他的劣性,會選擇就是死,也要死在她的身上,最後一刻都要馳騁在她的身子上。
不過,若是弗笙君知道了,不說是馳騁在哪兒,這御書房註定就是靳玄璟一個人的不眠夜了。
瞧着弗笙君也是要掙脫自己離開,靳玄璟卻是更孩子氣的將人勾摟在自己的懷中,愣是不許。
“你不是讓所有人走嗎?”
弗笙君掃視過靳玄璟,隨後不疾不徐的說道。
而靳玄璟笑了笑,說道,“朕是讓礙事的人走。”
“本王就不礙事了?”弗笙君看着某個人,總是覺得這傢伙會不會又是飽暖思淫-吖-欲了。
不過,弗笙君的揣摩,從來就沒有錯過。
對靳玄璟的衡量,是真的很徹底。
“礙事?嗯,朕這裡有一件愛做的事,想要和笙兒試一試。”
靳玄璟隨後又是用滾燙的手掌覆蓋住她的腰間,又是不緩不慢的說道,讓弗笙君是倒吸口冷氣。
弗笙君的腰間,和耳根,是最讓弗笙君受不住的地方。
很早的時候,靳玄璟就發現了。
所以動情之時,他會喜歡去含着她的耳根,慢慢的舔-吖-舐過,桎梏住她的腰間,讓她更能貼近自己滾燙的軀體。
“……滾。”
弗笙君當初還是女扮男裝的時候,真是旁人眼底那種溫文爾雅,不食煙火的清冷寡慾的男子。
就是說這些比較不文雅的話,旁人也從來沒見過。
但是,如今靳玄璟卻是有幸體會了一次。
“滾哪兒?”
靳玄璟將人給放在了桌案上,之後又是俯身欺上。
“還是白日裡,皇上是不是興奮的太早了?”
弗笙君的眸底依舊是涼意,這是真的沒有任何情動的意思。
但是,靳玄璟可是完全知道了自家笙兒那些是敏感點,不過是親親的啃咬過她的脖頸邊上。
在白皙處,留下那些曖昧而又炙熱的痕跡,纔是沙啞說道,“笙兒不是很早就能感覺得到,朕是哪兒興奮了嗎?”
“這不是男人能控制住的。”
靳玄璟說這話,是完全沒有任何愧疚感。
而弗笙君是抿了抿脣,這情慾也是一點點被這個男人給挑起來了,目光慢慢得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