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聽言,瞥了眼身旁的人,卻隨後主動的摟過了男人的精壯腰間。
“就寢。”
說罷,靳玄璟也看着懷裡的人兒。
嗯,今日她的心情的確不錯。
靳玄璟眸底劃過了一抹流丹映霞,神情多了些漫不經意,輕輕闔上了眸。
心情好就行。
不說是相府的夫人,就算是北明的皇后,只要能讓笙兒高興,他都不介意想法子給笙兒帶回去。
而翌日,風天越剛下朝,卻是聽到了侍衛支支吾吾的說道,“相爺,夫人……夫人找你……”
“嗯。”
風天越稍稍頓住了接下來的步伐,隨後半敞,才點頭輕應。
但邊上的侍衛分明看到原本風天越眉眼的疲憊,眼下變得神采奕奕,只不過掩在了一如往故的冰冷之中。
旋即,侍衛不由得多看了眼風天越,深吸一口氣。
其實自己知道,這種事情就應該告訴風天越,讓風天越自己處理。
可當初,也是因爲夫人的事情,風天越最後是氣得吐血,若不是的確體力過人,燒了三天三夜的熱病也早就不在人世了。
侍衛雖說忠誠於風天越,可也不想因爲這件事,是讓風天越再次和當初那次一樣。
不過,這件事終究到現在夫人都不知道。
相爺面上看着對夫人冷冰,但實際上卻格外關心夫人,也怕告訴了夫人會讓夫人心疼。
但實際上,侍衛就覺得應該告訴夫人才對。
這樣,纔會讓夫人能夠多心疼心疼自家相爺,日後不要再劍拔弩張的針鋒相對了。
爾後,等風天越進了寢屋,卻看到成日原本不愛精細打扮的女子,如今畫了個淡妝,恰到好處的宛若出水芙蓉,眉眼昳麗讓人難以回神。
“相爺。”
隨後,眼前的南門知裳朝風天越行了個禮,而看到眼前這情形,風天越頓住了挺拔如玉的身影,眸底的喜悅如今都變得尤爲可笑,讓他覺得格外狼狽。
“什麼事?”
風天越也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了起來。
“若是相爺肯幫我這個忙嗎,日後,知裳會好好當一個相府的夫人。”接着,南門知裳出聲說道。
“你說。”
風天越不禁深吸一口氣,接着緩緩說道。
南門知裳看了眼風天越,接着垂着眸說道,“救救那孩子。”
半晌,風天越沒有回答。
“你若是救她,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南門知裳認定的事,實則很難改變。
若是真有那麼容易,當初的那護法已經死了那麼多年,可如今,南門知裳依舊是不肯試試再將心底換個人。
“是嗎?”
風天越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眼底更見薄涼,“你還能給我什麼?”
聽言,南門知裳輕嗤一聲,接着卻走進了風天越卻,輕踮腳尖,對風天越的耳畔輕聲說道,“相爺想要什麼,妾身都能給。”
“是不是誰在你心底,都可以比我重要?”
風天越眼底透着認真,接着問道。
南門知裳不語,而身旁的侍衛有些不明白眼前主子們的交談,只好低着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