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我打算回一趟南門。”
弗笙君對靳玄璟說道。
“那我陪你。”
靳玄璟隨後說道。
而弗笙君聽言,搖了搖頭,勾着脣說道,“柳相剛成婚,若是說你走,柳相未免有些可憐了。”
靳玄璟揚了揚眉梢,實則卻是覺得,要是他,他會帶着自己的媳婦,無論走到哪裡都得帶着。
就算是書房,紅袖添香在側,又有什麼不好的?
“可是笙兒走了,朕會很想你。”
隨後,靳玄璟圈住了她的腰間,將人給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嗓音微微透着些許喑啞。他是會擔心,擔心一些或許不打可能會發生的事。
但是從前,縱是他也沒想到,扶家居然會被滅門,而扶蝶歡居然還是幫兇。
扶家是她最有力的後盾,那個時候,她居然爲了討好先帝,所以對扶家動手了。
說起來,即便是扶家,也不免多幾個沒腦子的人。
而如今,因爲扶家滅門,弗笙君卻遭此一劫,顛沛流離多年,他每每想起都已然杯弓蛇影,即便不大可能,那也或許會發生。
他不想再次面對這樣的困境。
“多想想我,也好。”
弗笙君偏偏挑着脣,嘴角的笑意透着些玩味兒。
而靳玄璟卻是將俊臉埋在了她的脖頸,低沉的嗓音透着哀怨,“那笙兒帶着朕的令牌過去。”
眼下,靳玄璟呢已經不會給弗笙君商量的機會,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他也怕下一刻,自己還會反悔。
而弗笙君也明白,靳玄璟這是在擔憂自己,接着點了點頭,只是等之後靳玄璟拿出令牌之後,弗笙君才發現這手中的令牌是可以調動東樓的暗衛……
所以,那塊尊主令成了廢鐵之後,這塊令牌是東樓最有用的令牌了?
弗笙君看着面前的靳玄璟,許久忍不住彎起了嘴角,隨後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一向邪肆俊美的容貌,在她的手上盡受蹂躪,瞧着也不禁心情愉悅了。
“看來笙兒很高興。”
靳玄璟輕眯眸子,隨後意味深長的問道,一手擒住她的左手,隨後將人推在了書桌之上。
弗笙君也感覺到靳玄璟周遭的危險氣息,卻被那雙濃墨不化的眸所勾住了神魂。
“只是覺得,皇上若是多情一些,不知道會騙多少女子。”
弗笙君接着勾挑着脣,漫不經意的說道。
而靳玄璟聽言,卻是側在她的耳畔,耳鬢廝磨着。
“還好,有笙兒來收了朕。”
“靳玄璟,本王問你一件事,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想娶妻的?”
弗笙君想到自己幾年前,居然就已經被靳玄璟哄得團團轉了,便忍不住啞然問道。
聽到這話,靳玄璟愉悅的勾了勾緋紅的薄脣,隨後舔-吖-舐過她圓潤的耳垂,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從遇到你開始。”
皇宮早知世事,的確不算什麼。
只有那些寵妃的皇子,纔會無憂無慮,而他,當年是住在冷宮長大的。
遇到她,開始變得貪得無厭,更想要快點變得強大才好。
如此,方不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