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白畫玥隱約有些臉色難看,自然是明白弗笙君是在說什麼了。
這意思,不就是在警告自己嗎?
“勞煩白公子給本王讓個道。”隨後,馬車裡面的聲音緩緩響起。
而從始至終,弗笙君還當真沒有露出面,和白畫玥見上一次。
只是,等弗笙君走後,旁邊的隨從纔敢說道,“這攝政王太囂張了。”
“但是,她囂張是有資格囂張。”
隨後,白畫玥轉眼,淡淡的看向了隨從,又是諷刺的勾起了嘴角,“不然,爲何剛剛你是一句話也沒說出。”
這話說罷,隨從也有些臉色難看,他的確是不敢招惹弗笙君。
但主要的還是,這眼前主子也沒受到什麼委屈。
“主子……”
隨從還是有些不安的說道,而白畫玥卻只是看了眼隨從,“算了,本公子也從來沒打算怪你。”
這些人,哪裡配真正的和自己站在一起。
這麼想着,白畫玥不禁諷刺一笑,隨後往後走了幾步,又是停下來問道,“我的琴,帶來了嗎?”
“過幾日,應該就有人來送了。”
隨從接着說道,而白畫玥點了點頭,心底鬆了口氣。
而此時,弗笙君已經回到了攝政王府。
只是,等弗笙君上前幾步,司空瀟雅卻是上前,突然湊近了她的脖頸旁,嗅了嗅,又是認真的說道,“有女人的味道。”
“……嗯。”
弗笙君看了眼一旁不可思議的司空瀟雅,也沒急着不承認。
而司空瀟雅聽言,這忽而就來的演技,讓弗笙君覺得這人是不是和南鍾晚是一個戲班子出臺的。
“你怎麼能去和別的女人有沾染?你這樣,對得起我這麼多年,還要跑過來找你嗎?”
弗笙君看着這一幕,卻是沉默了半晌,隨後吸了口氣,接着又看向司空瀟雅,“司空瀟雅,你要是想要出去,現在本王就讓人丟你出去。”
“別這樣,人生在世,誰還沒個愛好呢,是吧?”
聽言,司空瀟雅立馬正經了起來,看着眼前的弗笙君,笑嘻嘻的說道。
這個愛好,是真的讓她有種衝動,將眼前的人丟出去。
“笙君,你怎麼就不是個男人呢?”
隨後,司空瀟雅想了想,看着眼前的人,感嘆了一下。
“怎麼了?”
弗笙君看了眼突然幽怨的司空瀟雅,有些想不明白,從前自己是怎麼和她結識的。
司空瀟雅咬了咬脣,又是說道,“今日是我生辰,之前都是白……他陪着我的,但是現在和他分道揚鑣了,我現在孤家寡人,真是顯得太過寂寞了。”
“本王就算是個男人,也不會喜歡你。”
弗笙君想了想,居然還一本正經的對司空瀟雅說道。
“……”要不是看着這清貴妖冶的眉眼,充滿了認真,她還真想和眼前的人同歸於盡,天殺的啊!
爾後,弗笙君想了想,還是看了眼最近有些坎坷的司空瀟雅,“你想去哪裡玩?”
聽言,隨後司空瀟雅嘴角勾起了一抹極爲詭異的弧度。
“笙君是要打算陪着我去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