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呆在這地方,本座既然是在,便不會讓她呆的地方會變得這麼骯髒。”
雲鄴雲淡風輕的說道,看了眼周遭,最後去尋了那殿內的柳岸逸。
“柳相,許久不見。”
這聲音響起,頓時柳岸逸也笑了起來,“國師,可是稀客啊。”
“是嗎?可若是本座今日不來,外頭就要發生命案了。”
“怎麼回事?”
聽言,柳岸逸發現了雲鄴話語裡的嚴重性,接着出聲問道。
“外面,東樓且箐將江素月帶進了宮,還差點讓人輪流與江素月發生關係。”雲鄴隨後徐徐說道。
而這話說罷,頓時柳岸逸的目光也愈發是冰涼了。
這個東樓且箐還真當自己是東樓家的小姐?
居然敢在封燁作威作福。
“知道了,這事情本相會處理好的。”
接着,柳岸逸深吸一口氣,擡眼看向雲鄴說道。
“他們可說了什麼時候回來?”雲鄴斟酌片刻,隨後還是垂着眸,不疾不徐的問道。
“不知,應當還有半月。”
柳岸逸隨後想了想,回答道。
雲鄴抿了抿脣,又是看了眼柳岸逸,“他們若是要回來,勞煩柳相能與本座告知。”
“好。”
柳岸逸點了點頭,隨後總算是將這尊大神給送走了。
“來人。”
“是。”
柳岸逸從前風流透着笑意的眉眼,如今滿目寒霜,更是接着說道,“去告訴東樓且箐,這裡封燁呆不下去,就趕緊離開本相的視線。不然,本相會親手丟她回去。”
這一回,被雲鄴給折磨了一回,又被柳岸逸這麼說,東樓且箐更是恨起那個江素月,也恨上了這個封燁。
若不是這個封燁,玄璟哥哥也不會非回來不可。
這個國有什麼好?
比不上東樓家的萬分之一的好,可玄璟哥哥卻是和家主鬧翻了,只願意在這裡當個皇帝。
“那個攝政王的消息,查的怎麼樣?”
東樓且箐眼底透着不甘心,隨後出聲問道。
“……查不到。”
這話響起後,東樓且箐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眼婢女,惡聲說道,“廢物!一個攝政王,你都查不到?”
“奴婢已經找過很多次人,只是沒一個知道,攝政王從前似乎只是居住在一個小鎮上的人,但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如何的身份,無一人清楚。”
“是沒人清楚,還是沒人敢告訴你?”
東樓且箐眸光一暗,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脖頸上還有不知道那個侍衛輕薄自己的青痕留着,便不禁愈發是抓狂了起來。
等回到東樓,一定要將這些侍衛全都處死。
不然,一定會告訴別人今日發生的事情!
東樓且箐知道,東樓羨一向注意名聲,所以必然會對這種事情反感。
“主子,那奴婢再去查查?”
“不用。這次回來,家主說了,一定要讓玄璟哥哥身邊的那個攝政王,悄無聲息的死。所以,這次不論他是誰,都只能安安心心的死在我的手上。”
東樓且箐笑道,聲音更是尖銳。
“是。”
婢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