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有過第一個男人,你真的要將我送給他?”
“你說什麼!”
西江王大怒……
這一晚上,景遠虛還是親自來找人了,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卻差點被打斷氣……
之後,西江王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景遠虛,卻沒想過景遠虛像是在早就知道了。
看上去,似乎沒有因爲這件事,影響對靳舞栩的關心。
這是讓西江王有些出乎意料的。
不過之後,西江王心底有些後怕,畢竟當時景遠虛看着自己的目光過於可怕,讓自己無法敢直視。
之後,靳舞栩就被人給帶走了。
直到是半夜,景遠虛纔是看到人有了些動靜,不過這被打的半殘不殘,就算是有什麼動靜,也不會是很快的甦醒。
所以,景遠虛看着靳舞栩起來,先開始是很激動,但是之後纔是知道,靳舞栩只是想要喝水。
這個說是要拿她一晚上的男人,如今卻是因爲這眼前的人,夜不能眠。
他沒想過,她會告訴西江王,也沒想過,西江王會這麼狠心。
一般,這是自己的獨女,怎麼都不該做出這種事情……
可是,西江王若真是這樣的人,又怎麼會願意靳舞栩嫁給景遠虛。
景遠虛再是好,也不像是一個合適自己女兒的人選。
但是爲了西江王府,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直到是翌日,他纔是聽到牀上的人迷迷糊糊的叫了自己……
“師傅……”
原來,還不是叫自己。
“你好好看看再說話,誰是你師傅?”
景遠虛冰冷着眉眼,原本心底的激動,卻都是因爲這一句話,眸光寒涼了下來。
“師傅……我錯了,您別不要我了好不好……”
眼前的人似乎很委屈,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哪裡,而景遠虛是因爲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認錯自己,而冰冷下眸光。
可不過,現在這女人看上去,很明顯是因爲傷口化膿,蠢了不少。
“再說一遍,我不是你師傅。”
“嗯,知道了,師傅……”
“……”這真的有些忍不了。
作爲皇室宗親,很少會有皇室宗親,會有哪些市井潑婦,或者是無知刁民的語調來說話。
可是,現在他真的很想罵人。
他良好的教養,別了這多年,他還是想要將這個女人罵的死去活來。
鬼特麼纔要當你師傅!
“你現在給我閉眼,要是不閉眼,待會兒我就讓你出一身汗。”
“我想洗浴……”
他這麼說,突然靳舞栩感覺到自己身上粘粘的,皺起眉來,對眼前的人來說。
“不行,你現在傷口不可以沾水。”
看着面前的靳舞栩像是要哭了,最後景遠虛還是麻木了自己的表情,最後弄來了木盆,任勞任怨的給眼前的人擦身子。
要是有人說,這不煎熬。
自己肯定要上去揍人。
他渾身上下都告訴自己,想要眼前的女人,但是還是得憋着。
他再怎麼禽獸,也不能這麼做。
“西鳳郡主,醒來了記得還債。”
他悠悠地說道,這債,她還真是欠了不少,不知道能不能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