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沒等弗笙君前來靳玄璟的廂房,便瞧着靳玄璟走向了自己。
“好點了嗎?昨晚,見小皇叔面色似乎不是很好。”
靳玄璟隨後勾脣問道,低沉的嗓音依舊悅耳,沒等弗笙君反應,便已經伸出手握住了弗笙君的手。
“怎麼還是冰涼的?”
靳玄璟皺着眉,隨後擡眼看向弗笙君,出聲問道。
“早些回封燁就好。”
看着眼前的人模樣擔憂,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隨後將手不動聲色的抽了出來。
聽言,靳玄璟目光微微一閃,這才又想起來,自家小東西身子骨性寒,還要靠着那焚香才能稍微壓制體內的寒氣。
眼下,也是苦了自家小東西,偏偏女子這個時候,本就容易受寒。
“走吧。”
靳玄璟點了點頭,爾後同弗笙君一道上了馬車。
只是,等弗笙君上了馬車,未有須臾間,弗笙君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腰間生了勁道,回神過來,自己已然被拉入了懷中。
“想來,小皇叔是不會排斥你我之間的親近吧?”
靳玄璟隨後翹了翹嘴角,看着眼前清冷的人兒,可卻是慢慢的揉起了懷裡人兒的腹部。
“你……”
弗笙君斂眉,剛想掙脫,可是不得不承認,這個懷抱實在溫暖,驅了不少寒意,而那寬厚灼熱的手掌似一點一點的正在按摩着她的腹部,奇異般,那腹部的悶痛漸漸消失。
“小皇叔,你先休息一會兒,等到了在叫你。”
靳玄璟隨後勾了勾脣,又補了一句,“小皇叔知道朕的性子。”
“……”
弗笙君沉默。
的確,這無賴的時候,她是有些爲難。
弗笙君隨後將目光落在了那包紮好的手掌上,原本修長如竹的手指眼下卻是被遮掩了大半,隱約還滲透了些血色。
“靳玄璟,你是要本王拉你一道下地獄。”
弗笙君闔上了眸,那淡然自若的聲音緩緩響起,任由靳玄璟將自己抱在懷中,淺淺酣睡過去。
“好,由你來拉。”
靳玄璟本就狹長的眼梢更是拉長了些,勾着脣,眸底如繁星秋月,帶着淡淡的寵溺,其中低柔如夜幕一般的寡色,更是難以發覺。
弗笙君不語,但靳玄璟知道,眼前的人兒是聽見了。
他不急於一時,這一世還有很長的時間陪着她。
而陵王府,卻是另一番滋味。
“你說,你已經被弗笙君的人給廢了?”
靳河看着眼前的人,面色難看,隨後問道。
“嗯,靳河,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白衣女子忍着痛,目光緊緊的落在眼前的男子身上。
若不是眼前的男人,她不會到西江,更不會日日去害那些男人。
說到底,還是她想要讓自己有些價值,這樣才能留在他的身邊。
“你說呢?”
靳河冷笑一聲,心底更是惱怒,實在忍不住,上前幾步,半蹲着身,一手掐着那女子的臉頰,惡狠狠的說道,“誰讓你動靳玄璟的?”
他在西江出了事,完全是在給他找堵。
遲早有一天,柳岸逸和雲鄴都找上門來。